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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还没亮,周尚文和马变了装扮一起朝浦口过去。到了西方寺两人分手,马担了两捆柴火朝乌衣街去。
到了乌衣街已经大亮了,马把柴火放在一个卖豆腐的推车旁边,卖豆腐的是位大爷,看了马一眼道:“伙子,看你眼生不常在这里卖柴吧?”
“是,大爷。我平时都挑到浦口卖,这两那边到处抓人,今才挑到这里来卖,贵贱卖了就回去”马道。
这时候街上的行人还不多。大爷凑近马问:“浦口也在到处抓人?”
马点点头。
“前夜里乌衣也抓人了,来了好些个兵。唉,没个安生的地方”,大爷轻声。
“派这么多兵抓谁?抓到了吗?”马故做好奇地问。
“听是来抓街西头的蓝先生”。
“蓝先生是干什么的?动这么多的兵抓他,抓到了吗?”
“蓝先生可不简单”大爷动了话的兴趣,“以前是浦口国的教书先生,后来在浦口干了大买卖,媳妇被日本子逼死了。他可是个隐世高人,听日本人都要让他三分”。
“他被抓到了吗?”马打断了大爷的话问。
“哪能抓到他。听那他杀了不少的日本兵,一路飞檐走壁跑了”。大爷无不自豪地。
“日本人没动枪炮?”马问。
“哪还能不动枪炮?又是打枪又是放炮,硬是没把人拦住”。
“有人看到蓝先生没被打死也没被抓到?”马问。
“这谁敢伸头看呀。日本人硬是在这屁大点地方搜了一夜,你想,蓝先生要是被他们弄住了,他们还搜个啥?”
马这才宽了心。
一个挎着篮子下河洗衣服的大嫂走到马面前问:“卖柴的,你这柴火怎么卖?”
“一担三毛”。
“太贵了。一毛卖不卖?”
“大姐,我挑到浦口都卖三四毛一担。你再加点,我就卖给你”。
“伙子,你就卖给她算了。开张的生意就便毅吧,你回去再挑一担来卖就赚回来了”卖豆腐的大爷劝和道。
马想了一想道:“好吧,就卖给你。今就卖这一担,明还是挑到浦口能卖上价”。
马挑着柴跟着大嫂后面直接送到她家后院。放下柴火堆好,马随意的问:“大姐,听卖豆腐的大爷你们这里那个会飞檐走壁先生那夜里没有从你家这边飞过去?”
“怎么没有?那夜里吓死人了。听到他们好些人往河坝上追,没追多远又是打枪又是放炮,一会都回来了。八成蓝先生也是投河了,他老婆就是投河死的。这两口子都是好人”。
马收了钱,扛着扁担朝浦口去了。
周尚文戴着个破毡帽背着一个布褡子夹着一把旧的油布雨伞进了浦口。这时候街上店铺都已经开门了,街上也有了不少的行人,他不敢从大街上走,走道穿巷就绕到龙虎堂了。
龙虎堂的伙计见一个生意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过来问:“你这是要找谁?”
“找孟大爷”。
“孟爷还在练功,你在门道里坐等一会。你报个字号,我好跟孟爷”。
周尚文笑了笑:“做买卖的也没啥字号,你跟孟大爷是老熟人就行了”。
那茹零头朝院子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二爷何庆从院子里往外面走,周尚文朝他笑了笑,何庆一愣站住了“你……”,周尚文朝他摇了摇头,何庆朝大门外望了望道:“找孟爷?你跟我来”。
何庆把周尚文带到龙虎堂旁边的一间屋子里道:“周先生,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叫大哥”。
一会儿孟云龙和何庆一起进来。
“周先生,是我蓝老弟叫你过了找我的?”孟云龙进来问。
周尚文摇摇头“是我自己过来找你孟爷的”。
孟云龙回头对何庆道:“二弟,你去叫他们把早饭送到这里来。周先生还没吃饭吧?我跟周先生一起在这里吃早饭”。
何庆答应了一声出去了。周尚文才道:“蓝先生失踪了”。
孟云龙吃了一惊,“坐,周先生,你坐下来慢慢”。
周尚文就把和蓝兰约好汇合的事以及蓝兰一一夜没有消息的情况了一遍。孟云龙低头倾听没有话,过了好一会才道:“以我这个蓝老弟的身手,他们绝无可能抓住他。有可能他受伤躲起来了,还有可能他……”孟云龙不愿把这个可能出来。
这时候,家佣把早饭端了进来。孟云龙道:“先吃饭,周先生。吃过早饭我们再慢慢商量”。
马扛着扁担走在街上,他不知道到哪里找谁去打听蓝先生的事。忽然,他想起了黑七。黑七是不是又跑回菜园子去了?他回头朝菜园子那边过去。
走到菜园子门前的那条路上,马谨慎地观察了一番,看见那边有几个闲人站着或慢悠悠的走着,他立刻感到了异样,马上止步回头退了出来。即便是黑七在菜园子里,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带它走。
他也慢悠悠的走着,不知不觉朝公司那边过去。正走着,远远看见铁不烂和三四个人有有笑地进了一家早点铺子,他眼睛一亮快步朝那个铺子过去,快到门口忽然有人在他身后拉了他一把,回头一看是个陌生人,那韧声道:“倪老板的人。跟我走”。
马愣了一下,还是回头跟他走了。
那人把马带到一家叫吉庆菜馆的饭馆里,走到一间包房门前,叫马在门前等一下,自己挑开门帘进去,马看见倪老板和两个人正在里面吃早饭。那人进去跟倪老板耳语了几句,倪老板道:“你带他在外面先吃饭,一会我跟他”。
那人出来道:“我俩先吃早饭,倪老板正在有事,一会见你”。
马没滋没味地吃着早饭,还没吃完,那人就过来碰了碰马道:“我们进去吧”。马随他进了包房。
包房里只有倪老板一个人了,他正喝着茶,对马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