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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经过蓝兰和孟云龙的周密安排,先后两船六百匹布(这里有一百匹是蓝兰奉送的)安全送到指定的交货地点,曹老板和孟云龙都挣到了黄金,各个满心欢喜,这一单生意也就圆满结束了。
蓝兰现在是一门心思找那个战俘中转营。他暗下里叫人去劳工公司找道友们打听新建营房的事情,一无所获。其实,这么大的一个机构在浦口的地界上应该并不难找,也可能日本人行事周密,外界几乎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他把马他们七人都派了出去,几乎把浦口的地界翻了一遍,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这可不是两间房两个院就能干的事,也不可能藏在地下,是没建还是建在了外地?
他又派冉码头上打听运送战俘的事,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如果是从私人码头把战俘运走,大码头上的工友肯定是无法看见或得到消息的。
那么这个战俘营究竟在哪呢?从外地运送过来这么多的人,怎么能就没有一点的动静呢?是汽车运来还是火车运来?想到这里,蓝兰脑子里灵光一闪豁然大悟:火车,一定是火车运来的,而且战俘下了火车根本没有出站或从出站口离开火车站,而是从火车站的对面……
当夜里,蓝夜就换上夜行衣绕过火车站,进入火车站对面的山里。
山里依然是静悄悄的,偶尔几声夜莺鸣剑蓝兰的想象里,这个战俘中转营不应该离火车站很远,应该离江边很近。可是,他从火车站对面的山上到江边方圆十多里的山上来回穿梭了两遍一无所获。自己判断错了吗?他来到靠近江边和火车站的那座山上,坐在岩石上,眼睛搜寻着山下点点星火的码头、火车站和浦口地界,想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当他来回搜索第二遍的时候,果然被他看出有了一点点异样的地方,这个地方正是他熟而又熟的浦口机车制造公司。
这个制造公司始终没有恢复制造的本业,一直只能做一些机车维修的活。铁路通车以后,机车抢修大修的活慢慢的就少了,蓝兰带人离开的时候,日本人也没有过多的挽留。这里破房烂舍,一到黑除了大门前和士兵营房有点灯光,之外都是一片漆黑。
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制造公司的大院里面居然有了星星点点的灯光。他对那些灯光充满了疑惑。
第二蓝兰叫马专程去了解机车公司的事情。马出去转了一上午回来道:“打听不到现在机车制造公司的任何情况”。
蓝兰一愣道:“制造公司又关门了吗?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呢?”
原来,过年前机车厂就被日军华北陆军总部接管了,机车制造公司被迁到火车站旁边。所以,即便是现在制造公司的工友也不知道老的机车制造公司大院里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所以马打听不到老的机车制造公司里面的任何情况。
越是没有消息,蓝兰心里的疑云越重,恨不得立刻进去看个明白。当夜里,他就悄悄来到靠近江边水塔的那一侧,想从这里潜入制造公司的大院里。可是,到了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事情不是一般的简单了。
从长江的江水里开始,距院墙四五米远的地方就拉起了一圈一圈钉着密密麻麻铁蒺藜的铁丝网,沿着院墙围着。墙头上也是铁丝网密布。
想轻松的从这里进去已经不可能了,铁道那边没有围墙,潜入的机会多一些,他绕了过去。
然而,事情已经开始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这边没有围墙,但也是带铁蒺藜的铁丝网密布,更有甚者每相隔十多米就设了一个岗哨,而且巡逻的士兵也是川流不息,蓝兰藏在路基下一会就有两队巡逻兵交叉而过。
这里即使不是战俘中转营,也一定是日本饶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他想。因为这里已经被日军守卫的像铁桶一样了。
他悄悄地退了出来,回到那个院里。在没有想到稳妥的办法之前,他不想惊扰了守卫的士兵,否则那个院子就更加难进了。
第二上午,他叫马约了两个道友会的头目到宴宾楼见面。马先去要了一间包房,会着了两位道友,在房间里一边喝茶一边着笑话等着蓝先生。
中午时分,蓝兰戴着礼帽穿着大褂由二领着进了房间。这两位赶紧站起来跟蓝先生见了礼,言语间恭敬无比。蓝兰把礼帽交给马坐下来笑着道:“坐吧,坐吧。都是自家兄弟不要这么外道。现在都在哪里挣饭吃?”
“我现在在码头”。
“我散混,没有跟着蓝老板后面自在了”。
“这一段时间,我不能时刻罩着兄弟们,可有受欺负的?”蓝兰问。
“蓝老板,虽然你现在不在场面行走,但你的杆子还在这地头标着,现在还没有谁不长眼敢欺负我们的兄弟”。
“那就好。一旦风头过了,我们兄弟们还在一起挣饭吃”蓝兰道。
两位道友赶紧站起来拱手道:“一切都以蓝老板马首是瞻”。
“坐下话,现在不叙常礼”蓝兰,又对马道:“去叫掌柜的捡顺口的多上两样,再拿一瓶上好的大曲酒。我跟两个兄弟点到为止”。
“蓝老板,有什么话你吩咐就是了”。
“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饭后你两给我想办法找一个火车站里开机车的司机,我有话问他”蓝兰道。
“就这事?”一位道友问。
蓝兰点点头。
“副司机行不行,蓝老板?我舅子就是副司机。如果行,我这就去把他喊来”。
蓝兰心中一喜道:“行,你这就去找他来。我们等你兄弟俩”,又对马:“去跟掌柜的,停一会再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