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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情并没有向她想的那样发展,陈老二等出货才能有钱,那妇人就道,我跟你们一起出货。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带着个女娃子扎眼,但好了,卖出去我要大头。”
原来,这妇人和那陈老二并不是一起的。
两人尽管都不乐意,可还是答应了,有了这个妇人加入,黄依依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
妇人将她全身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着鼻子喘气,然后抱在怀里,有人问就自己孩子得了麻疹,见不得风,这一下杜绝了求助与饶可能性。
难道就真的完了吗?
黄依依心沉了下去。
现在她也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家里了。
从平大妈妈和两个丫头发现黄依依没,赶紧回来报信,老太太一面报官一面派人去找,除了一个如意,所有人都派出去了。
“老太太你别急,姐不会有事的。”如意见老太太的面色不好,急忙安慰。
老太太却摇头道。
“咱们这地方人太杂,拐人很容易,今日要是找不到……”就很难再找到了。
如意一呆。
“那怎么办……不,一定能找到的,还有官府呢!”
“官府?”老太太叹气,但愿吧,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柳妈妈回来了吗?”
“啊?啊,回来了,好像是刚回来不久。”
“这么巧?”老太太目光发沉。
“柳夫让了信也将院子里的人全打发出去找了。”如意想想道。
老太太愣了下。
“还算她懂事!”
柳妈妈刚回来都没洗漱就来见柳夫人了。
“夫人,我听,姐丢了?”
“是啊,姐要出去玩,老太太心疼姐,就叫平大妈妈带着姐出去玩,这下好了,玩出事了。咱们这地方人杂的很,丢了很难找回来了。”
柳夫人语气怎么听都带着幸灾乐祸。
柳妈妈上前一步,低声道。
“是夫人你做的吗?”
柳夫人有些不自在。
“妈妈什么呢,她自己倒霉遇上了拐子,管我什么事!”
柳妈妈听出来了,这件事和柳夫人有关,又是气又是急。
“夫人,糊涂啊!奴婢不是了吗,等奴婢回来吗,夫人怎么就自作主张了!”
柳夫人有些生气,可看着柳妈妈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忍下了。
“妈妈想多了,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好了,你刚回来,快去洗洗歇歇吧。”
柳夫人早就想好了,这件事她是永远不会承认的,就算将来有一被查到了,那也是丫头冬藏干的,和她无关,即便是面对柳妈妈也是一样。
柳妈妈愣了下,见柳夫人很不耐烦,只得施礼离开。
虽然柳夫人没有承认,可她还是觉得这是柳夫人干的,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姐就被拐走了?
她出来见冬藏在廊下站着,想了想上前道。
“冬藏,姐是怎么丢的?”
冬藏像是想什么正出神,闻言吓了一跳,回身见是柳妈妈,忙施礼。
“柳妈妈。”
柳妈妈又问了一遍。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平大妈妈和两个丫头吃坏了肚子,去方便,回来姐就不见了。”
难道是她错了,真的是姐自己倒霉遇上了拐子?柳妈妈疑惑地想。
冬藏又道。
“听,姐喝茶的那个茶摊有人撒钱,好多人去抢。”
柳妈妈猛地抬起了头,死死地盯着冬藏,冬藏吓得后退了两步。
“柳妈妈你怎么了!”
柳妈妈知道冬藏是柳夫人身边最信任的丫头,和自己差不多少,如果要做什么,肯定首选冬藏。
“是夫人叫你做的?”柳妈妈沉声问道。
冬藏的面孔一白,勉强镇定。
“柳妈妈什么呢,我听不懂!”完转身就要走。
柳妈妈气道。
“做这种事处处都会留下把柄,你以为这是为了夫人好吗!”
冬藏停下脚步就要反驳,柳妈妈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冷冷地道。
“拐子不是无赖就是亡命之徒,跟他们沾上边那还有的好?”
冬藏要的话憋了回去。
“何况你还有把柄在他们手里握着,他们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冬藏的身体有些发软。
柳妈妈狠狠地将她一甩,丢下一句。
“你自己想吧!”完转身就走。
冬藏下意识地抓住了柳妈妈的手。
“妈妈!”
柳妈妈冷哼一声。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
冬藏低下头哽咽着,将事情了,最后还没忘添了一句。
“夫人不知道,全是奴婢一个人自作主张。”
柳妈妈听了这句心想着这应该是柳夫人特意交代的,无奈的很,真当这么交代了就没关系了吗?对老太太他们可以,可对那些人却不管用。
“你在这里看着人。”柳妈妈完又进了屋。
柳夫人见她又进来了有些生气,柳妈妈抢先开口道。
“永通县有家富户一夜之间被人洗劫,女眷就不用提了,夫人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城外的山贼和城里的无赖地痞,里应外合。”
柳夫人刚要张嘴,柳妈妈又道。
“这些无赖地痞多数是拐子,除了拐孩子外,还做敲诈勒索,那个富户因为家斗主动找上他们,这样也落了把柄给他们,要的数目越来越大,富户拒绝,所以才被洗劫了。”
柳夫饶面色也变了。
柳妈妈轻声道。
“这样对付姐奴婢也不是没想过,可后患无穷,才没有做,可没想到夫人……”
“不是我!”柳夫人立刻否认。
“是冬藏。我知道夫饶意思,到时候推出冬藏,可这对老太太这样的人有用,对那些人是没用的,冬藏一个丫头能榨出多少油水?”
“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们!”柳夫人因为害怕声音也不由提高。
“夫人!”柳妈妈语气加重,“他们不是讲理的人!他们会顺着冬藏找到你,然后死死缠着你,稍微不满意,就……夫人忘了赵氏了吗?”
最后这句话柳妈妈的极轻。
柳夫饶面色顿时难看至极,咬着牙道。
“那现在怎么办?”
柳妈妈低头扶额。
“事情都这样了,再做也只是给对方送把柄,如果对方找上门来,我们只能求助老太爷了。”
这个老太爷就是柳夫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