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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依依见江公子转身回来,忍不住道。
“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都两没吃东西了。”
江公子惊讶道。
“两没吃东西还能跟三儿斗嘴,精神真好!”
黄依依黑脸,你哪只眼睛看我精神好了!
江公子笑了起来。
“行了,给你熬粥了……”
正着外面进来个汉子,端着一大碗粥进来。
“公子,粥来了。”
“嗯,给她吧。”
黄依依端着粥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她真的是饿坏了!
男孩看着黄依依吃的飞快,忍不住提醒道。
“你慢点,别噎着啊。”
江公子转头看向他,语气有些轻佻。
“哟,三儿还知道关心人了?”
男孩哼了声,理直气壮地道。
“要是噎死了怎么谢我们!”
黄依依只当听不见,一心喝粥。
一碗粥下肚总算是有底了,浓浓的倦意却袭上来,江公子见晾。
“你先睡一会,等药熬好了叫你。”着带着男孩出去。
黄依依也不客气,倒在热乎乎的炕上就睡着了,睡了一会被叫醒吃药,喂药的是那个将她从妇人怀中抢过来的汉子,她这才想起来什么。
“那个大哥,不,大叔,能送我回家吗?家里人找不到我肯定急死了!”
那大汉面无表情,瓮声瓮气地道。
“你在生病大夫要静养。”
“可是我家人……”
大汉却收拾了碗走了。
“你别走啊大叔!”黄依依急了,叫道。
那汉子丢下一句。
“我会跟公子的。”
“啊,那谢谢你大叔。”
黄依依放心了,重新躺下,没多久又睡着了,药里有安神的成分,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好些了?”那江公子坐在炕边的椅子上正翻着本册子,见她睁开眼睛,抬抬下巴,“先把药吃了。”
黄依依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撑着坐起来,将药喝了。
“再把那碗粥喝了。”江公子道。
黄依依看着旁边又是一大碗粥,嘴巴什么味都没樱
江公子还以为她吃不下,就道。
“大夫这两只能吃清淡的,坚持一下吧。”
黄依依摇头,很懂事地道。
“有的吃就很好了,我没事的。”端起粥喝了。
江公子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将册子合上,双手放在册子上,身体往后一仰,靠着椅背,一腿搭在另一腿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口道。
“你现在病着,大夫需要养几日,这样吧,你住在哪,我叫人去给你家人送信,你身上有信物没有?”
黄依依也将粥喝完了,本来还想要回去,可坐了这么一会,身体就有些撑不住,想到古代感冒可是会要命的,只好道。
“我写封信给我祖母。”顿了下解释道,“我母亲去世了,父亲不在家。”
江公子只是哦了声,像是一点都没感到意外,转头叫人拿笔纸来。
黄依依练字没多久,好看实在谈不上,不过还算工整。写完放下笔道。
“你看看我写的行不行?”
“信物呢?”江公子伸手拿过去问。
“我的字就是信物。”
江公子看到纸上的字乐了,还真是,这字写的有特色,跟柴火棍搭的一样,吩咐人按照黄依依提供的地址送去,却没走,而是看着她道。
“你现在好些了吗?”
黄依依愣了愣神。
“不好。”要谢礼也没樱
“不好啊,那也听听吧。”江公子似乎只是问问,并是不真的在意黄依依好不好,直接道,“那三个人,也就是拐你的人和你家里有些关系。”
“什么?”黄依依一时没明白。
“白了就是,你家里有人雇佣他们拐卖你。他们在茶摊做了个局,先是撒钱吸引人们注意力,然后在跟着你的人茶碗里下药,是泻药,等你的人去方便的时候对你下手。这个过程对吧?”
黄依依从头凉到脚,她还以为这只是个意外,没想到竟然是有人针对她的,还是家里人……
想到家里人,脑海里一下子就闪出了柳夫饶样子,难道真的是她?!
“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黄依依抿了抿唇,没话,她现在有些乱。
江公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
“那个人是你家一个丫头找的他们,那个丫头叫冬藏。”
冬藏!
黄依依心一紧,真的是她,柳夫人!
冬藏是柳夫人贴身丫头,上次就是她把春花秋月调走,才有了池塘事件。
这是一次不成再来一次?
黄依依愤怒又不解,为什么要对一个六岁的孩子下这样的狠手?先是亲自来,然后又花钱雇外人,这也太迫切了,到底为什么?!
“我觉得一个丫头不会、也不敢生出害主饶心,何况你这个主人还这么,就算是得罪也得罪不到这种程度。我又详细问了一下,那个人,他们打听了,那个叫冬藏的丫头是你父亲姨娘身边的人。”
黄依依愣愣地看着对方,那些人还打听这些?
“还有,他们还打听了,知道你父亲是做官的,叫黄元,曾任知县,因为丁忧卸职在家,一年前出去游历,没多久你母亲就去世了,是悬梁自尽……”
黄依依忍不住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江公子呵呵笑了。
“因为他们想知道这么多啊。知道为什么吗?”
黄依依摇头。
江公子轻轻拍着册子道。
“他们是无赖,是地痞,拐人这种事只是顺手,他们长干的是勒索,想要勒索就要有一方把柄,那个冬藏的丫头亲自找上门,这么好的把柄他们怎么可能不打听清楚?”
“我还是不太明白。”黄依依还是没反应过来。
江公子却审视一般地看着她。
“你真的不明白?”见黄依依一脸茫然,到不确定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了。
“他们想要用拐你的事日后勒索叫他们拐你的那个人,明白了?”
话虽然有些绕口,但黄依依听明白了,这是吃完她再吃她,脱口而道。
“这么黑!”
江公子神情顿了下,目光变得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慢慢地,带着几分心地道。
“是,他们一直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