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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公子快速消化了一下信息,然后正色问道:“大人,你怎么会认识花花的?而且看起来你和她的感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任欣见县令公子难得正经严肃起来,心想这个样子倒是有几分可看。
不过他眼看衙门口就在眼前,也懒得和这县令公子扯这扯那,因为后面县令公子一定会明白的,到时候怕是得惊的下巴掉在地上吧?
他很期待看到这一幕,所以现在还是少透露信息为妙。
于是他板起面孔说道:“你也知道我是大人,我的事有必要向你解释吗?”
县令公子语噎,你不是一直都在解释吗?怎么突然就不解释了,这画风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一点征兆都没有,这人怕不是有精神分裂吧?
不过眼看衙门口到了,县令公子也没时间和任欣问东问西。
他秀了一把车技,酷酷的把马车停到衙门口,然后恭敬问道:“大人,请皇帝到衙门里坐坐,还是去县城最大的酒楼?个人建议还是去酒楼。衙门里有些小,作不开。”
任欣笑:“酒楼也不去,衙门也不去。你让那些大小官员还有衙役留在衙门就是,还有一部分侍卫也会留下,其余的,由你引路,去花花家。”
“去花花家?”县令公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花花无意中救了皇子,皇帝还要亲自过来感谢吗?
就算是救了太子,皇帝也没必要亲自过来感谢吧?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去花花家,柳花花!”任欣说着已经下车,然后指挥一部分侍卫留在衙门。
不远处跟着的县令和一众大小官员都是大眼瞪小眼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生怕万一一个做错了,项上人头不保。
于是县令只能朝自己儿子直眨眼睛,直使眼色,希望儿子能给个提醒。毕竟儿子就在发号施令的侍卫身边。
而此时,从始至终,皇帝都没有露面,就在那一个大的夸张的奢华马车里。
县令一行人都有些怀疑那里面究竟有没有皇帝,但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不是?
县令公子听父亲急的五官都要移位了,便给父亲递了一个安心的眼色,然后快步追上任欣,恭敬问道:“大人,要不要先给皇帝安排用膳之类的?”
任欣此时戏精上身,完全融入到皇帝身边红人的角色。
他一边发号施令一边有些不屑理会的瞥了县令公子一眼,这才不冷不热的说道:“皇上出巡还能缺吃缺喝吗?皇上想吃的,你们这可都没有。所以那些什么马屁都不需要拍了,你只管让县令,还有那些大小官员、衙役留下,总之你们的人全部留下,只留下你一个乖乖引路,别的都不要问。”
县令公子表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头却腹诽不已,这个侍卫果然是脑子有病,这前后的态度反差也忒大了。
刚才马车上两个人聊的挺欢的,挺和谐的啊。怎么一下马车就变了这副嘴脸?
唉,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啊。
县令公子边腹诽边过去和县令老爹交代了一切。
“你确定?”县令也是有些不相信。皇帝千里迢迢过来,竟然是为了去见一个平民柳花花,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县令公子无奈:“问了两遍了,再问就要打人了。”
说着,县令公子无意中抬头,正看到任欣有些不耐烦地朝自己招手,于是他抓紧时间说道:“父亲,你快带着我们所有人进衙门吧,我该走了。”
“好,好,你要小心点儿,不要意气用事,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可都全别在你的裤腰带上!”县令有小声交代道。
县令公子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竟然是无言以对,这么严肃这么严重的问题,从父亲嘴里一说出来,怎么那么搞笑呢?
脑补一下,全家人的性命都别在他的裤腰带上?我去,这……这纯粹是一个恐怖片啊。
县令公子连忙朝父亲摆摆手,然后快步朝任欣走去。
只听身后哗啦一下,县令公子一回头,就看见父亲带头,一众大小官员和衙役整齐划一的涌进了衙门。
那训练有素的样子,都快赶上阅兵了。
县令公子砸吧砸吧嘴,有句话说的好,你不逼自己一下,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果然不假。
这些平时懒散的衙役和大小官员,如今有皇帝这座大山在头顶压着,竟然如开挂了一般无师自通啊。
他身为县令公子,完全能保证,这些人绝对没有集体训练过,所以完全是求生欲在作怪啊。
县令公子正感慨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背上蠕动。
像蛇不是蛇,像蜈蚣不是蜈蚣的。
县令公子顿觉头皮有些发麻,他连忙转身,却看到是任欣拿马鞭子在他背上正画圈圈,毫无规则可循的那种。
任欣见县令公子看过来,眼神一寒:“上车!”说着把马鞭扔了过去。
县令公子也来不及多想刚才任欣是几个意思,前脚跟孝过家家似的逗你玩儿,后脚就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这真的是人格分裂啊。
他接过马鞭,然后利落地跳上马车,一挥鞭子,马车哒哒哒的拐向左侧街道,路上行人都是纷纷避让。
眼见路程行进了一半多,县令公子又憋不住了,忍不住问道:“大人,这皇帝去柳花花家,是去赏还是去罚啊?”
说起来,县令公子一路上都为柳花花捏了一把冷汗。
俗语说的好,伴君如伴虎,皇帝此来,如果是奖赏的,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如果是罚,那可是灭顶之灾。
说起来,救了皇子也有可能得罪皇帝,因为万一你救得是逼宫造反的不孝皇子呢?
任欣瞥了县令公子一眼:“罚什么罚?罚你啊?”
他也知道县令公子在担心柳花花,但此时还是不方便说明。不然一会儿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县令公子一听,琢磨着罚的面儿不是很大,想了想,又旁敲侧击的问道:“那么皇帝准备给花花奖励什么呢?”
任欣朝身后皇帝的马车奴了奴嘴:“你问皇帝去,我哪知道啊。”
县令公子立马就有些怂,问你这个侍卫大人就有些冒着生命危险,毕竟他有些涉嫌揣测皇帝的心思。如今你叫我去问皇帝,这不是明摆着去送人头吗?
县令公子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任欣是不打算透露哪怕一丁点信息。没办法,他只能在心里为花花祈福了。
好在照目前来看,应该是好事。到时候再给花花赏个几万两银子,他就真的要仰望柳花花了。
不过绝对不会到任欣说的,自己给柳花花提鞋都不配的那个地方。
这一点他还是十分肯定、确定以及认定的。确定到脑袋可以摘下来保证的地步。
因为以他的经商头脑,如果想,完全可以把业务拓展到县城以外,到时候搞好了再弄个全国连锁,身家十几万两银子应该都不是什么难事。
就是这么自信。
所以县令公子想好了,如果这回皇帝又赏花花十几万两银子,他就立马把业务拓展到县城以外,然后立志于全国连锁。总之一定要做一个可以配得上柳花花的男人。
到时候就让任欣啪啪打脸吧。
因为只要不是皇帝认柳花花为公主郡主之类的,他就有可能凭努力追上花花的步伐,哪怕用个10年20年,甚至一辈子。
县令公子此时还不知道,到时候啪啪打脸的还指不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