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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采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忍不住对郗王氏说道:“母亲,咱能别变脸变得那么快吗?凡事留一手,日后好相见,不是吗?”
郗王氏大手一挥:“完全没必要,不过日后倒是可以随你。儿子,你相信我,柳花花这个暴发户很快会没落的。”
她又扭头看着柳花花,手指着那辆让她心仪不已的奢华马车,忍着心痛、昧着良心说道:“柳花花,这辆马车麻烦你开走。”
柳花花看出郗王氏眼中对马车的深厚情谊,于是故意云淡风轻的说道:“这马车我不要了,就送给采臣哥吧。”
郗王氏一愣,她没想到柳花花会来这一招。这么奢华的马车随便送人,果然是败家子啊。
家底败光,指日可待。
郗王氏本想大气的说不要,可是纠结来纠结去,终于难以抵挡这奢华马车的诱惑,千言万语最后只发出了一声冷哼。
顺带还赠送了一个白眼。
柳花花听到冷哼声,看向郗王氏:“伯母不要啊?”
郗王氏嘴巴蠕动了一下,正欲打肿脸充胖子的说不要,然后再补充一句郗采臣要。
这不是既能赚面子,又能赚马车吗?
可是不等郗王氏开口,只听柳花花接着说道:“伯母不要的话,那我就送给山脚下的李伯伯好了。”
郗王氏一听,立马慌了。到嘴的肥肉飞了,她怕是会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头发大把掉或许都有可能。
于是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咬牙吐出两个字:“我要。”
柳花花这才看向郗王氏,饶有意味的微微一笑,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
果然,任你态度再不友好,只要拿钱砸,就能把你砸端正喽。
郗王氏被柳花花这眼神一瞟,立马有些不大自在。
柳花花也懒得和郗王氏一般见识,只一瞟就移开了眼睛。她看向郗采臣,笑容顿时变的天然无公害:“采臣哥,这马车送你了,进京赶考可以驾车去,也方便。”
郗采臣支吾片刻,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柳花花笑着摇摇头:“谢什么?我估计过段时间会离开村子,到时候你可以驾马车来我家串门,不过你可要做好赶路10来天的准备。”
郗采臣一听,连忙关切地问道:“花花,你打算搬去哪里?怎么突然要搬家?”
按说搬去县城住倒是无可厚非,可是10多天的路程才到,这决计不是县城啊。
以县城为圆心,10多天的距离为半径,怕是出国都有可能啊。
柳花花还没说话,郗王氏抢先说道:“怕是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干些见不得人的营生吧?儿子,有那10多天赶路的时间,你还不如陪陪母亲我呢。”
语气里带着循序渐进式的冷嘲热讽。
因为这冷嘲热讽刚开始是试探性的,淡淡的,见柳花花没有反驳还一副好欺负的样子,郗王氏便变本加厉,最后又大气的赠送了一个白眼儿。
柳花花一看,这郗王氏又开始作妖了。她手里也没有另外一辆马车把她砸端正了。
柳花花寻思着要不要拿1000两银子砸。
就在这时,那道灵力波动又强烈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方圆10里的位置。
这一回,柳花花感觉到那股灵力波动的熟悉感更强调了。
柳花花半信半疑地发动灵力消息过去试探。方圆十里之内是完全可以用灵力传音,类似于意念传音。
只是意念传音要两个人架通起沟通桥梁才可以,相当于电话号码,而灵力传音不需要,相当于用嘴喊。
“你是谁?”
任欣正坐在马车上,然后接收到了柳花花的灵力传音。
就好像不见人,听声音就能听出是谁一样,任欣立马就知道是柳花花发来的灵力传音。
一来这灵力很是熟悉,有些像柳花花,二来,他本来就是来找柳花花的,在目标位置遇到和柳花花灵力相近的灵力传音,不是柳花花又是谁?
任欣接到柳花花的灵力传音,很是高兴。他不打算直接告诉柳花花实情,反而是卖了个关子。
他灵力传音回去:“你猜猜看。”
柳花花接收到任欣的灵力传音,就好像隔老远听到了声音一般,这下更加确定了任欣的身份。
“任欣,是你吗?”柳花花连忙传音回去。
任欣一听柳花花立马认出了他,很高兴,于是如实回道:“是我,花花。你最近还好吗?”
柳花花又惊又喜,她冲郗采臣摆手道别,边往村口走边灵力传音回去:“欣,你怎么突然来村子里……对了,我可是公主,皇上打算何时册封我?不会不认账吧……皇上不认帐,我可是你皇姐,你可得认账,随便给我一套京城院子啥的就可以,我也不要多……”
说起来,谁不是虚荣心十足的人?这些天柳花花都以公主自居,而且还想象着所有人,特别是以前看不起她、欺负过她的人,在得知她是公主的时候,那表情会有多么的精彩。
想想就解气,就爽快。
所以她一上来就质问公主身份何时公开,特别的物质。
柳花花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那边任欣正想回答呢,柳花花下一个问题又问来了,搞得任欣一时都有些插不上话了。
不得不说,论唠叨,男人对上女人,只能甘拜下风。
见柳花花终于问完了,任欣这才传音回来:“你放心,你公主的身份马上就会诏告天下……还有,我们还有10分钟就能到达你的村子……你猜猜除了我还有谁来?实话告诉你吧,也不吊你胃口了。父皇也来了!”
柳花花惊得一屁股拍在村头的大青石上,发出“啪”的一下清脆响声:“皇上也来了,不会吧?”
“真的真的。不过你也不要太高兴,父皇主要是来看你母亲的。”任欣笑嘻嘻传音回来。
柳花花不由得撇嘴,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啊。
不过她也不是吃母亲醋的人,继续乐滋滋地和任欣一来一往的传音。
旁边不远处乘凉的村民们都是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今天柳花花看起来神叨叨的?仿佛自己在和自己说话一般,这怕不是脑子有病了吧?
想着,这些村民不由得有些心理平衡了,果然,你得到一些东西,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
就好像柳花花,突然发了一笔横财,这下好了,乐憨了。
是真的要憨了。
不仅村民们有些幸灾乐祸,就连站在自家门口的郗王氏也是一脸不屑的笑,特别的小人得志。
郗王氏乐呵呵的扭头对郗采臣说:“儿子,你看吧?那柳花花肯定是一盘算,钱都败光了,这才吓得一屁股拍在青石台上,怕是屁股都给摔成四瓣了。”
郗王氏远远的就只看到柳花花一屁股拍在青石台上的一幕,至于柳花花是哭是笑,是何表情,她就看不清了。
她自以为是的以为柳花花指定在那里唉声叹气抹鼻涕呢。
她恐怕不会想到,过一会儿皇帝銮驾到来,呼天抢地抹鼻涕的或许就是她了。
和柳花花这个如假包换的公主闹掰,她可是和几个亿擦肩而过了。
怕是以后每个昼夜都会后悔的失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