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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茅血旺打出了家门,就一路往三王子的三子折的舅央肯凑笙处过来。因鸡心岛的事故,三王子正预备同肯凑笙一道过去。
见他一脸得意,肯凑笙和三王子晓得大半,恭贺道:“心愿得成,可是要送礼来了?”
茅血旺:“亏了你跟三王子的指点,不然哪能这么顺遂!”
赶巧了,三王子正欲往鸡心岛走上一遭,不然你跟着一块儿,王子也在,早晚做亲的,先彼此混熟,得了喜欢,再提点提点你,往后还愁个甚?”
茅血旺:“我还没正经领差事,能有份儿往王子跟前站,没得跌份?”
南星泽不然:“这话说的,你便不是有差事在身的,我邀你过去,充作办事跑腿的还不成?”
茅血旺:“那三王子的盛情,血旺领了,可是即刻动身?”
南星泽:“还需找朵花啊折的过去与他泻火,不然没得消停!”
茅血旺蹙眉,诧异道:“这又跟花有何干系?”
南星泽不好言明,肯凑笙同他耳语:“王子误食了乌蝇,下体肿胀不得发泄,急需个把花啊折的泻火。”
茅血旺:“岛上虽说人口不多,但传说中的伯勒不是才迎的亲,那木记的火花索丽拉不是?赔送的女奴可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还不够使?”
肯凑笙苦笑:“哪敢让他们知道,是悄悄的来找我们筹谋!”
茅血旺愈发糊涂:“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肯凑笙:“那乌蝇汁本就是为伯勒索丽拉预备的,王子不过误中副车,岛上哪里来的那些个污糟,闹大发了,教人笑话,王央和后勒,并太后勒哪有不动气的!只怕王子的位子登时就没了也是有的。”
茅血旺一听,惊得了不得,自己的前程指望都赌在这上头了,断不容有半丝差池!他忙正色道:“那可否去皮色行寻?”
肯凑笙:“死都不行!”
茅血旺:“那正经的门户,事后不给个名分哪里能行,除非灭了人全家,不然定是要闹开的!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
肯凑笙:“我们寻思着,你火花不日就要被迎了,她能不能受些委屈,先......”
茅血旺想到那茅荔枝:“就她那性子,教人摸不透,抢来怕是容易坏事!”
南星泽:“那这可如何是好?”我爱电子书
茅血旺登时想到茅羽未,便假意发愁道:“实不相瞒,这荔枝打小不与我们一处,不似未未,最是柔顺。”
肯凑笙忙道:“可许了人家?”
茅血旺:“不曾,正准备等荔枝嫁了就张罗起来。”
南星泽:“我有个想头,不若委屈一下茅家二火花,事后再补个名分,如何?”
茅血旺:“便宜不过当家,我这就把羽未带去。”
肯凑笙:“那再好不过。”
仨人风火火议定,彼时,茅羽未正在房内摔盆砸碗,女使和奴使皆不敢劝慰,生怕被她那烧红的烙铁熨烫。
猛地见茅血旺归家,还往她这个落魄门第钻,她登时便道:“前程正好的人物,怎么贵步临贱地?受不住,您回吧,啊。”
茅血旺也不同她理论,只道:“有个要紧的事故料理,事后有说不尽的好处,你可敢搏一搏?”
茅羽未:“你且说来。”
茅血旺便一五一十地说明原委,讲到事后给个名分,茅羽未已然动心,只是抹不开面儿,只静静地不则声。茅血旺同她一个娘肚里爬出来的,怎么能不知道她那点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心思,越发款款地说:“三王子是个明白人,做事公道,有口皆碑的,定不会白白赔了你,当然,你要十分不肯,也不强求你的,再寻好的,亦或者同茅荔枝那个刺头商量,兴许还更有转圜。可到底你我是一个火勒生的,且眼下的形势,能不能给你寻个好的也难说,都说嫁给寻常人家做个正经火勒强,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还有什么好自在夸口的。以你的品貌,真的那般行事,我都替你可惜。”
茅羽未已然十分情愿,只是嘴上依旧嘟囔:“可荔枝才是王子正经的火勒,低她一头,总是膈应。还是这么成事的,难免被她轻视,想必轻易到手的,王子也是不会十分怜惜的,保不齐连个尊重也无了!”
茅血旺不然:“一时低她一头罢了,难不成你自个儿都觉得不如她,会一辈子矮她一头?”
茅羽未倏地啐道:“放屁!她那死绝了的火勒都败在火勒手上,她能不能赢我可是两说!”
茅血旺连连点头叫好:“这就对了,火勒那么要强的人,只有强过前火勒十倍的。你是她生的,焉能不及荔枝,反教她盖过风头?”
茅羽未对着琉璃镜,稍稍捯饬了几下,便复了先前的骄矜,同茅血旺道:“走吧!”
鸡心岛这头,王子脸色绷地通红,下边也肿的如同饱胀的灌肠,周身汗流如注不说,整个人只剩哼哼的份儿了。
一边干躺着的黑耳已教他折腾乏了,兀自喘息。
王子只恨不得个女的与他销魂,才要使出吃奶的劲儿数落一通,毡门掀开,一标致人物近身,与他暗送秋波,眉书言和留胥柏忙将黑耳并旁的人悉皆请出,独独留下王子同她尽情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