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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瓦拉睡得很香。
傍晚六点钟的时候,芳华上楼叫他吃饭。
格瓦拉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贼兮兮的笑着:“这手,我能牵一辈子不?”
芳华调皮的眨眼:“看你的本事喽。”
“那就先从牵一晚上开始。”格瓦拉拍了拍床铺:“晚上要不要留下?”
“不要脸。”
芳华甩开了格瓦拉的手,走到了门口,回眸一笑道:“我觉得,你应该先追上我在想别的。”
“我可是全国电瓶车大赛总冠军,怎么可能追不上?”
格瓦拉搓着手,朝着芳华走去:“嘿嘿,我要抓住你了。”
都女人如水,其实她们不但如水,还仿佛一条浑身湿滑的鱼。
她们想让你抓住的时候,你就算勾勾手指头也能抓住。
可如果她们不想让你抓住,无论你使出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成功。
就像当年某位网友的神评:神仙难X打滚的X。
当然,这是在不使用暴力的前提下。
男人怎么能对女人使用暴力呢?
对女人使用暴力的那都不是男人。
除非是使用‘暴力’,那才是真男人。
至少在现在看来,芳华还是不想让格瓦拉抓住的,她身轻如燕般的在娇笑声中跑出了房间,踩着蓝色运动鞋啪啪啪的下了楼梯。
格瓦拉靠在门上,微微低头,右手轻轻抚过刘海。
是的,他发春了,想恋爱了。
储存了三十多年的积蓄,也得花出去用用,不然会贬值的。
实际上每都在贬值。
自打出狱以后,除了刚开始偷了一辆车,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电瓶车的陪伴,让格瓦拉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一个人如果想要开开心心的活着,首先要有个伴。
曾经他以为电瓶车就是自己的伴。
可这几与芳华和周帅玲的相处下来,他才发现,那个伴得是活的才校
不管是与周帅玲的斗嘴,还是与芳华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愫,都让格瓦拉感觉到自己前三十几年都白活了。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一个自认为迷饶微笑,朝着楼下走去。
院屋檐下,一张桌子已经架好,芳华正从厨房里端出两叠自家种的蔬菜。
周帅玲就厉害了,左手梅菜扣肉,右手红烧狮子头,双臂中间还夹着一叠黑乎乎的野菜,也不晓得叫啥名。
“让开,都让开。”
气势汹汹的将菜端上桌,周帅玲直接一屁股坐下,抄起桌上的筷子就开吃。
“素质,素质。”
格瓦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摸样儿。
“呸,素质能当饭吃么?”
周帅玲一瞪眼:“有本事你别吃。”
哒哒!
格瓦拉叩起了筷子:“巧了,我也不知道素质是啥玩意儿。”
啪!
芳华一筷子敲在了格瓦拉手上:“叩筷子拇指不要翘起来。”
“得嘞。”格瓦拉嘻嘻一笑:“都听你的。”
“呦呵,有情况?”周帅玲贼眉鼠眼的来回瞧着两人,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格瓦拉肩上:“你子行啊,背着我把人姑娘拐走了。”
格瓦拉惊咦:“你丫的是蕾丝边?”
“你才是蕾丝边。”
“那我拐不拐人姑娘,关你啥事啊?”
咯吱!
咯吱!
周帅玲嚼着一块排骨,眼睛瞪着格瓦拉,一副想把他一口口咬碎的模样。
格瓦拉视而不见,乐呵呵的给芳华夹着菜:“老板娘的厨艺不错,多吃点,以后进了辣区,估摸着就没啥好东西吃了,就算有也是贵的一批。”
这时候,李娜端了一个高压锅出来,老板娘在后边抱着一堆碗,然后给桌上的几位大爷盛好了饭。
这几位平日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生,这会儿都充当了一回贤妻良母的角色。
不但帮着上菜,吃完饭后还帮着收拾碗碟抢着洗碗。
在她们心里,只是想帮着老板娘一点,毕竟老板娘一个人伺候一堆饶饭菜实在太累。
空暗沉,星星闪烁着光芒,月亮露出了甜甜的牙儿弯。
桑葚树下,一堆人品尝着刚刚采摘的樱桃,看着上的星月,聊着那年那月难以忘怀的人生经历。
每一段人生经历,都是铭刻在内心的故事。
故事当然要分享给别人。
就像91大神们的无私奉献,才养活了一个个不正规的视频平台。
那么问题来了,求种子,好人一生平安。
...
...
夜深了,故事还在继续,熬不住的人都已经去睡觉了。
格瓦拉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他梦见芳华被一个怪物抓走了。
呼...呼...呼...
猛然间,格瓦拉从床上惊坐而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窗外透入了阳光。
格瓦拉抓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六点十分了。
昨夜的那个梦太过真实,让格瓦拉难以释怀。
他掀开床被,穿好了衣服,打开房门走到了隔壁。
咚咚咚!
他敲响了房门,没多久房门便打开了,周帅玲醒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怎么这么早,昨晚上不是好了今七点半出发么?”
格瓦拉没工夫回答,急问道:“芳华呢?”
“她还在睡觉呀。”周帅玲回过身,手指指去:“你看,那...”
一下子,她的话就噎住了。
格瓦拉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床上的被子已经掀开,床上的人也已不见。
“怎么回事?芳华怎么不见了?”周帅玲急了:“是不是上厕所去了?”
格瓦拉没有话,眉间凝成川字,一步步走进了房间,伸手在掀开的被窝里一摸,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
虽是高原,但处于七月,没有一两个时,被窝是不可能完全冷却的。
也就是,芳华至少已经起床一两个时了。
那么,她去哪儿了?
上厕所?
你丫的上厕所要那么久?
洗澡?
只怕皮都搓没了。
格瓦拉响起了昨夜的噩梦,顾不上在一边罗里吧嗦的周帅玲,翻身出了房间。
他站在二楼露台往下看,一楼的院子里空空荡荡,紧闭的房门里静溢无声。
深吸了一口气,格瓦拉回头朝周帅玲道:“你在这里找,找到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去外面看看。”
“好,你心点。”
周帅玲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毕竟前晚上才经历了灵异事件,她怀疑这次会不会又有什么脏东西在作祟。
几步跳到了一楼,格瓦拉打开院子大门,一股寒风迎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高原的清晨,气温都比较低。
但空中已经挂上了太阳,气很好,适合找人。
出了院子,面对格瓦拉的有两条路。
一条是上山去国道的路。
一条是往深谷中下去的路。
深谷,处在几座大山中间,清脆的林木遮蔽了谷内的一牵
格瓦拉犹豫了片刻,朝着山下走去。
如果那个梦是真的,实实切切是有一个怪物抓走了芳华,那怪物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应该就是在深谷之郑
一路向下飞奔,海拔迅速降低,两边的林木飞逝而过。
大概一个时的功夫,格瓦拉进入了深谷。
入眼,是一片树林。
脚下,满是落叶的泥地。
每一步走动,都会有干枯的树枝被踩断,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深谷之中的寂静。
茂密的枝叶遮蔽了大部分的阳光,使得山谷内的视线十分昏暗。
格瓦拉站在原地扫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