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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排查专利。怎么就又回大学上课了呢？多辛苦。你当初反正也是要个体面的工作养老，何必身兼数职找累受。”不知林孝凡是探话还是别有目的。
“我初来乍到的，除了审审专利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工作，就当出来转外快了呗。”庄妍四下打量着，压低了声音。
林孝凡嘴角一抹浅笑，蒙谁呢。她庄妍亿万身家差这点外快，再者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审专利，那不是大材用？
两位领导会急不可耐的让他搭桥引荐吗。
肯定在憋什么大招呢。
“连我都要防范？”林孝凡故意做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庄妍瞅了他一眼，又好笑又好气：“防范什么啊，本来我就是低级别啊，你跟曲司一样，有啥事问他呗，何必要来为难我。”
林孝凡啧啧嘴，几不见也会跟人打太极了。
“不懂了是吧，组织上调查的企业，有问题的，能处理的，留待来日的，就地解决的，分类是不一样的。我们看起来是平级单位，可要做的事却有壤之别。我好歹要知道咱们局重点培养对象会不会被处理吧。”
林孝凡的要求无可厚非，扶植一个队经济有贡献的企业，确实耗费心血，一旦有问题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连带着会连累自己的仕途。
“上回提到那一百多家本省外企确实都有问题，但每一家的处理方式确实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我的都是实话，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好吧，我信你。”林孝凡知道打听不出来什么了。“对了还有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前阵子我去北京出差，遇到康氏的人，现在正是他们新老交替的关键阶段，或许会有人会找你来了解情况。”
“找我？为什么啊。”庄妍不解的问。
“你毕竟当过康氏的儿媳妇，在其企业做过高管。而且柯东言也是通过长启跟康氏大公子相交甚密。就但这一点，上头就很不满意。柯东言这子作的都连累了内定继承人。你和康氏的人，和柯东言都有很深的交集，找你了解情况是必然的。”
怪不得康嘉仲突然上位，原来是康嘉博出了问题。“我不太理解，他们企业选接班人，选的谁，不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吧，就是个私人性质的公司啊。”
“幼稚了不是？康氏可是能影响整个广东甚至全国经济的大型集团，他们的接班人能凭父母长辈喜好上位？他家这三个儿子上个月轮番去北京汇报工作，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斗呢。”
林孝凡当年是见过老二康嘉仲的，因为是庄妍的前夫，他心里不得劲儿了好一阵。
果然时过境迁，如今谈论起他们的事，已然没有了那这个爱恨情仇。
“康嘉仲之前不是投资过省里么，如果他能再次启动投资项目，省里很乐意支持他。”林孝凡直截帘的。
庄妍听了他这些论调，心里极为不舒服，以前的糟心事又涌上心头。
倒不是她气，只是相较于男性，女性生的敏感让她更不容易忘记过去的不愉快罢了。
只是，真的会有人问她关于康氏的事？自己到底也只是个角色，上不去这样层面的事吧。
庄妍看着林孝凡，不知道他透露这个消息给她，就只是想打个提前量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