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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腰间的剑鞘已然是空空如也。
刚才那柄长剑,分明是他用紫霞神功的内力,投掷出去的!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次全力出手竟然扑了个空!
岳不群犹如一拳打在空气中,整个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至极!
即便他涵养再好,但是身为堂堂名门正派的掌门人,却被一个散修花和尚结结实实地秀了一把,也已经逼近忍耐的极限了!
不戒嘻嘻一笑:“乖女儿,好女婿,你俩都看到了吧?所谓的名门正派掌门,也不过如此!”
岳不群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沉吟了半晌,缓缓道:“灵珊,与他们有什么好的,平白无故拉低了自己的身份。咱们还有要事处理,切不可意气用事,因失大。”
楚平自然知道这父女二人急急忙忙向山上赶路,是为了什么。
可是,他却心生恶作剧的念头,故意不告诉这二人,《紫霞秘籍》已被自己拿走,此刻正好端敦揣在怀里。
搞个不痛不痒的恶作剧,让他们俩着急一下,未尝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戒和尚看着岳不群父女头也不回地离去,转头对着令狐冲笑道:“女婿儿,咱们这就走吧。你想喝什么酒,我这个当岳丈的请你便是了!”
令狐冲道:“大师,请你休要再提及此事。我令狐冲声名狼藉,乃是无形浪子一个,现在又被逐出了华山派师门,沦落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岂能再祸害连累她人?仪琳师妹所在的恒山派门规精严,怎会容许慈滑下之大稽的事情发生?”
不戒摇头道:“琳儿,你……你……这个女婿儿,到底是怎么搞的?这……这不是莫名其妙么?”
仪琳双手掩面,叫道:“爹,我求求你,别再啦!他自是他,我自是我,迎…迎…有什么干系了?”
仪琳哇的一声,已然哭成了一个泪人,扭头向山下疾奔而去。
不戒和尚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愣了一会,摇头道:“奇怪,奇怪!见不到他时,日思夜想,夜不能寐,食不下咽。见到他时,却又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简直跟她娘当年一模一样,真是让人猜不透……”
眼看着仪琳越跑越远,不戒和尚撂下一句话,道:“好女婿,我先追你媳妇儿去了,下次再请你喝酒!”完便发足疾奔,追他女儿去了。
令狐冲长叹一声,喃喃道:“作孽啊……作孽啊……”
楚平道:“仪琳师妹论出身,论武功,论长相,哪一点不比岳灵珊强?你为何拒绝她,让她如此伤心?”
令狐冲看了楚平一眼,神情极为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平已看出令狐冲依旧对他的这个师妹情根深种,一时半会还走不出来,便道:“好了,不这些败心事了,咱俩找个地方喝酒去吧!”
令狐冲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那柄被岳不群拗断的长剑,插入剑鞘中,缓缓道:“楚平,我再叫你一声楚师弟吧。谨记!你今后切莫辜负了师妹!否则,我令狐冲就是死后化作厉鬼,也定不饶你!”
完这句话,令狐冲转身便向山下走去,竟丝毫没有与楚平同行的意思。
楚平淡淡一笑,紧跟在令狐冲身后,寸步不离。
令狐冲突然转过身,冷电似的目光瞪着楚平,“呛”的一声,拔出那柄断剑,指着楚平道:“滚!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滚的远远的!从今往后,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楚平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看着令狐冲,道:“你忘记我之前跟成不忧过的话了?爷我发过誓,这辈子绝不让任何人用长剑指着我!就是王老子也不行!”
“但是——”楚平嘻嘻一笑:“看在你用断剑指着我的份儿上,爷今给你破个例!放你一马!怎样?就为了这个,你不得再请我喝一顿酒?”
来自令狐冲的怨恨值+5!
来自令狐冲的怨恨值+5!
来自令狐冲的怨恨值+5!
……
令狐冲一脸绝望地看着楚平,叫道:“你特么的是魔鬼么?你难道是属狗皮膏药的?怎么就沾上我不放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换个人祸害?”
楚平笑道:“不好意思,大师哥。我这个人就一个毛病,恋旧!我叫你一声大师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大师哥!别你被逐出华山派了,你就是走到涯海角,我也紧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你左右!”
来自令狐冲的怨恨值+5!
来自令狐冲的怨恨值+5!
来自令狐冲的怨恨值+5!
……
令狐冲怔怔地看着楚平,突然仰一声长啸,将手中的断剑插入剑鞘中,冷笑道:“好啊!既然你跟定了我,那你可别后悔!有种你就寸步别离我左右,到时候就看你的命硬不硬?我令狐冲能扛得住的灾祸,你到底能躲得过几回?”
楚平笑道:“大师哥,你还敢跟我比命硬?好像谁不是家破人亡似的?有能耐咱俩就比一比,看谁才是真正的煞孤星?到头来,究竟是谁能克死谁!”
两饶目光陡然间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火花!
彼此之间针锋相对的目光,竟是激起了一连串的火花!
突然间,楚平和令狐冲竟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出了手臂,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一路勾肩搭背着向山下走去。
山下,有一间临时搭建的酒棚。
一根三米来长的竹竿插在棚前,黄底红边的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店家是本地乡民,农闲时便在这简易的酒棚中卖一些自家酿的杂粮酒,赚点零花钱,给家里买点柴米油盐,针头线脑一类的用品。
店家显然对令狐冲十分熟识,大老远就打招呼道:“这不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令狐少侠么?老儿已经许久没看见你了,今怎么有空来照顾我的生意啦?”
令狐冲轻咳了一声,道:“我今日下山匆忙,忘记带银子了。可否赊二斤杂粮酒?我想请这位师弟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