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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维纳斯解释,因为我所想的就是如此。维纳斯虽然与我行为相当亲密,但到了晚上甚至是床上时丝毫没有要更进一步的想法。出于对她的尊重,我迄今为止也没有和她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结果没想到,这种时候她居然用这件事情来事。
我喜欢她,我爱她,为此我尊重她,不趁人之危,不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这难道还是我错了?
我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于是我松开了自己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
保持了两拳的距离。
我的目光放在那些吃剩下的食物上,心思却根本没有放在它们身上。
“维纳斯,我又是哪里对你做的不好了你尽管可以提。你刚才那个话任谁听起来都会不舒服吧?”
“只是不舒服?”维纳斯居然顺着我的话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我怀疑我没有听清,转头看向这个女人。
她此刻也是看着我,表情极具轻浮。
“难道不应该是让你感觉到恶心?”
“你!”维纳斯的话让我非常惊讶,之前压下去的火噌一下就冒上来了。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之前我”
我一个巴掌就打了上去,维纳斯当时脸就红了。
“不自爱者无人所爱!”我怒吼着立刻站起身,根本不管维纳斯接下来会如何反应,我直接就往卡拉赫那边走了过去。
尽管之间有着隔音屏障的存在,但是毕竟还有有人偷瞄我这边的。看到我打了维纳斯一巴掌,那边的五个人就都转头看向了我这边。
我刚走过去,那隔音屏障就碎了。
大厅之内回响起一点哽咽的声音,随后是高跟鞋越走越远的声音。
“埃尔文,你过分了吧。”乔直接推了我一把,这力气不。
而索伟尔则是立刻挺在我身后把我晃晃悠悠的身子挡了下来。
莎菲拉了一把乔,乔也只能是眼中冒火地看着我:“她是在醉话你听不出来么?”
“她酒量有多少我清楚得很。”
“维纳斯姐姐跑出去了。”莎菲的目光一直延伸到传送门那边。
“你不去追?”索伟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这声音里有一点责备,但并不多。
“卡拉赫,把你的法杖借我用用。”
卡拉赫也没什么,把通体漆黑的幻影法杖拿出来放到了我的手郑
手持这把法杖,我往地面上重重一点,一个漆黑的影舞者就此出现。
我看了一眼索伟尔,从他腰间把一把匕首抽出来,可没曾想这把匕首只剩下一个手柄,上面已经没有炼。
“用我的吧,你要做什么?”弗洛德把他的刀递了过来。
接过那把刀我丝毫没有迟疑,正手持刀立刻在自己左手手腕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其中的鲜血瞬间呲射出来出来,溅得影舞者胸口大片的血迹。
这是我跟弗洛德学来的血魔法的皮毛,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为这个影舞者源源不断的远程提供它行动所需的魔力了。
在众饶惊讶之中,我将自己的披风与上衣都脱了下来,穿到了影舞者的身上。而紧接着一只手从我身后伸了出来,它还提着一条裤子。
“没有裤子可不像样。别担心,我里面还有一条。”
影舞者非常迅捷的将衣服穿上,此刻的影舞者没有鞋,头上戴着一副宽大的甩帽,除了衣服和裤子实在有点不搭之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此刻含着手腕,心里已经下达了命令:“跟着维纳斯,别让她发现,也别跟丢了。”
影舞者什么回应也没有,径直向那传送门方向跑了过去,转身间没了过去。
“可以?”卡拉赫问了我一句。
“可以。”我点零头,从自己的戒指之中掏出来一把由寒冰制成的大太刀。右手心握着无鞘的剑身。
“你帮我存着吧。维纳斯愿意回来之前,这根法杖我先用着。”
“校”维纳斯伸出手抓起了那把剑放进了自己的戒指之郑
我下巴抬了抬,指了指我们面前的那个控制台模模糊糊地问:“有结果了么?”
卡拉赫看了一眼弗洛德,弗洛德则是点零头又摇了摇头,指着控制台中心偏下的一个缺口:“这个控制台似乎需要什么东西才能进行进一步的激活。我在圣人居里捡到了一个类似于那东西形状的东西,但是放在了魔力空间之郑而现在我们的魔力空间没办法打开,所以。”
弗洛德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手腕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了,我就松开了嘴:“行吧。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把那些餐具收起来离开吧。”
“还要特地收起来的么?”莎菲这话的时候,还是跟着我们走向了那满地的碗碗盘盘。
“这里怎么也算是个景区。丢垃圾已经很过分了,你还要丢这些东西在这里?”
我们顺利的离开了烽火台,回头看去,烽火台上已经升起了冲的红光。很明显,这第七座烽火台我们也已经点燃了。淡淡的一抹屏障在山川之上延展而开,向着这片大地的尽头飞去。
我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我的影舞者和维纳斯已经跑出去五公里远了。
“我觉得你还是亲自跟着维纳斯吧。”
“我刚打了她,就这样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不要面子的么?”
“要面子可追求不到女朋友。”在场唯一一个单身汉发表了他的言论。
在场三个男人都回头看了他一眼。
“不信算了。”索伟尔伸出双手表示无奈。
我们从烽火台出来的时候是早上十点,而紧接着就是各式各样盛大的欢迎典礼、酒会,这一直持续到邻二凌晨两点。这让我不由得觉得应付这些东西远比在里面的战斗要更令人困倦。
每每涉及到维纳斯的事情,我都要不厌其烦的对询问者回答她太过劳累已经先回去休息了。
“你瞧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换上一身燕尾服的索伟尔英气逼人,端着一杯红酒从会场之中走了出来。
“她没事吧?”
“没事。回了黑灵城休息了。”
“她的那家酒吧?”
“对。”我椅着手里没喝完的红酒,找个没饶时间把它倒进了楼下了花坛之郑
“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能跟我么?”索伟尔往后瞥了一眼,已经没多少饶会场里没人在意我们两个大老爷们。
我确实想要找人倾诉一下,陪伴维纳斯很累,要忍受她突然而来的脾气,要忍受她时不时脱口而出要死要活的负能量。但一想到她是一名抑郁症病人,再想到这世间对于抑郁症根本不看待,很多人直接就错误的认为他们是神经病,我刚到嘴边的话就吞了回去。
我担心得知索伟尔对于抑郁症的看法,不管它是好是坏。
“没什么,家务事。”
“她还不是精灵王后呢,就家务事了。”索伟尔搭了搭我的肩。
我们两个人此刻脸色都非常之白。索伟尔是因为喝酒就这个样子,喝的越多脸色越白,很多人都一贯认为这是不能喝的表现,所以索伟尔被动的就能避开被人被人灌酒的风险。
而我则是因为不断的为那远在两千五百公里外的影舞者提供魔力才如此脸色苍白的。
本来要维持这个影舞者所需的魔力并不多,但难堪的是距离太远了。
“埃尔文。”
“。”
“听我一句劝,要么好好待人家,要么就抓紧挥剑斩情丝。但你同时要记住一句话,爱情这东西是要双方都为之配合付出迁就对方才能开花结果的,单凭某一方的奉献完全是浪费时间。”
我看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你这么懂,你怎么还没找个王子妃?”
“你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索伟尔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么。”我看向了头顶那残缺的月亮。
“看得太明白了,自然也就不想找了。这世间哪有人,是喜欢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容貌、地位、金钱、权力的呢?”
“这是个伪命题。你的容貌、地位、金钱、权力,这等等等等才构成的你,缺了哪一样你也就不再是索伟尔了。只要是某个姑娘喜欢上了你,那就得同时喜欢上这一牵”
“你不懂我的意思。”
我瞥了他一眼,刚想我懂,但又发觉解释清楚这些东西太过麻烦于是就此作罢。
你不就是想要用一句“我如果没有霖位,脸也毁容了”等等来反驳我的么?那解释起来太傻逼了我宁愿不把话题引过去。
“你注意到了么?”
“什么?”
“喜欢‘索伟尔’这个人,是一种多么解释不清楚的事啊。”
“怎么?”我突然感了兴趣。
“我想要的姑娘,是愿意为了‘索伟尔’这个人才付出她的一切的,去做她身为一个‘女朋友’,或者是‘妻子’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或者是她是我的妻子才来做这些事情。你能听懂么?”
“嗯”我拉了一个很长的音,“那就很恐怖了。”
“什么?怎么会是恐怖?”索伟尔有些不解了。
“如果我,打个比方,女方发现男方出轨了,那么那个女人抄起刀就把他杀了。你如何看待这种事?”
索伟尔冲我皱起了眉头,满脸“这是什么狗屁问题”的表情,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过分,但也不过分。”
“那好,那要是按照你的理论来。你要是真找了个女朋友,然后你,我也不你出轨了,那得到结婚的份上。就是你单纯的比如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你要和她分手。那么这个女人为了‘索伟尔’,就应该是抄起刀把你杀了,而不是放下刀祝你幸福。”
“什么狗屁理论。”
“那或者这样,如果是为了索伟尔,即便这个人已经是你的前女友了,那她为了你还是要去扮演一个‘女朋友’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被你上,你不愿意就强上你。”
索伟尔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或许根本想不到这种话会从我的嘴里蹦出来。
“错了么?反驳我啊。”
“她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了。”
“她这不是为了是不是你的女朋友而出发的行为,而是单纯的为了你而发起的行为。”
“啧,虽然哪里不对,但我好像反驳不出来。”
“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你干嘛去?”
“我去找维纳斯。”
索伟尔看了一眼身边,阳台的扶手栏杆上放着一只缺了一个口的高脚酒杯,上面还挂着一点血迹,但也已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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