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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抓住潘多拉转身离去的手臂,穆容沉声说道,“你究竟是谁?”
密睫微抬,潘多拉凝眉想了片刻,轻笑道,“云雀麾下排名第一的伏影杀手潘多拉。”
震惊的声音,此起彼伏,却根本入不了穆容的耳。
“潘多拉?”微顿,“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抽会自己的手臂,潘多拉抬步走到夜白身边,察觉到潘多拉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夜白蹙了下眉,视线不自觉落到潘多拉的腿上。
因为她是潘多拉,再痛,也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来,因为没人会在乎。
拦腰将潘多拉抱在怀里,夜白转向震惊的不知所措的丹麦王,嗤笑道,“想必我的房间已经不在了,那就借用下客房吧,我和我的女伴累了,想休息一下。”
向后殿走了两步,夜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看向维多利亚,冷嘲道,“忘了对你说一声,新婚快乐,亲爱的妹妹。”
“夜白!”维多利亚匆忙提起裙角跑到夜白身后怒道,“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嗯?”讶异的挑挑眉梢,夜白勾起狐狸般精明的笑容,轻笑道,“我喜欢她,难道你看不出来?”
“胡说!你喜欢的明明是…”
“我喜欢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叫潘多拉。”打断维多利亚脱口而出的话,夜白笑的淡漠疏离,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眼看着夜白和潘多拉的身影渐行渐远,维多利亚虽然不甘,却再没有立场上前去阻拦。
那个为了自己不惜与父亲对抗,最后毅然离开的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不再只有自己?
他明明那么爱自己。
就算离开,也要让身为俄黑手党教父的穆容代替他照顾自己。
会爱上穆容,是因为他和他一样喜欢白色,他和他一样喜欢淡漠的笑容,他和他的眸底,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
那种霸道的宠溺,只属于自己,如果有人想要分享,维多利亚会嫉妒的发狂。
与维多利亚同样震惊的,是仍旧呆站在原地的穆容。
曾几何时,好像有一个相似的女人,以同样高傲的姿态,加入俄黑手党,发誓效忠自己。
她是谁?
那么熟悉的感觉,那样一个踩着鲜血游走在地狱边缘的女人,美的惑人心弦,妖的勾人魂魄,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到夜白将潘多拉拦腰抱走那一瞬间,穆容甚至觉得,夜白抱走的不是那个叫潘多拉的女人,而是整个世界。
o_O???
将潘多拉抱到沙发上,夜白半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潘多拉的膝盖,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什么大碍。
轻舒了口气,夜白本想斥责两句,对上潘多拉带笑的墨眸,夜白一怔,“想哭就哭吧。”
“嗯?为什么要哭?”潘多拉将高跟鞋脱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笑道,“失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
那么刻意的笑容,明明是在极力掩饰,夜白却不忍心拆穿。
“抱我到床上吧,我想休息一会。”潘多拉淡淡说道。
“好。”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夜白可以清晰瞥见潘多拉眸底闪烁的晶莹。
捂住嘴,潘多拉强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仿佛碎裂的膝盖和肩头的枪伤一并复发,即使那样,都无法盖住那种心被挖空的的疼痛。
就算是被云雀打到半死的时候,潘多拉都没觉得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啊!”
似乎是体内的疼痛超越了潘多拉所能承受的极限,那种撕心裂肺的发泄声,惊动了紧随夜白脚步赶到客房的穆容。
手指刚刚打赏门把手的一瞬间,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扣住自己的手腕,诧异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穆容蹙眉道,“夜白?让开!”
“你知道她是谁了?”夜白狐眸底闪着不容质疑的坚定。如果穆容不记得潘多拉,让他进去,只会让她更痛。
“……”呼吸一滞,穆容凝着夜白,沉声问道,“她究竟是谁?”
“我的女人。”
“不可能!”
那个女人,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占有她。
这样强烈的念头,连穆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只是一刹那的失神,夜白已经夺过穆容手底的把手守在门前。
不是没想过放弃,既然穆容先爱了,他可以成全。可如今穆容忘了,他就不会在允许任何人伤害潘多拉。
夜白,为了那个叫潘多拉的女人,将埋藏在心底的狠戾全部倾泻出来。
留在纳兰烨身边甘心做一名助理,不是因为夜白没有实力,而是夜白过够了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
那样强烈的守护,刺痛了穆容,墨眸微暗,穆容沉声说道,“夜白,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跟我动手?”
“当初,你也曾为了一个女人提防过我,身随心动罢了。”
屋内,骤然响起的枪声,打断了对峙中的穆容和夜白,匆忙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红,夜白急忙上前按住潘多拉握枪的手。
“你疯了?”夜白一把夺过潘多拉手里的枪扔到一旁,她竟然用枪打穿了自己左手的掌心。
抬眸看向跟夜白一起冲进来的穆容,那样茫然而又陌生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刻意,他真的忘了自己。
压住因为疼痛而抽搐的心口,无论潘多拉怎么控制,眼泪都像决堤一般翻涌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