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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邰觉夏和王宏扬的努力之下,拿出了足以证明夏岸汀没有抄袭的铁证。
邰觉夏想到了反其道而行,利用网络和舆论的压力迫使诬陷夏岸汀抄袭的那名写手撤诉。
可光是这样邰觉夏认为还是不够,他亲自找到了这名写手,再度利用目前舆论上的优势对他发起了进一步的逼迫,强制要求他在网络上公开向夏岸汀道歉,并且承认自己诬陷夏岸汀的事实。
起初这名写手自然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在邰觉夏以反过来起诉他作为手段的强势压力之下,这名写手也只好答应了邰觉夏的要求。
趁着和这名写手见面的机会,邰觉夏想要弄清楚自己内心一直以来都解不开的疑惑:
夏岸汀刚刚被爆出“三事件”后不久,立刻就有人指控她的成名作抄袭,一连串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更何况在亲自见面之后,邰觉夏认为这个写手绝不是什么心机很深的人,在邰觉夏稍稍加以恐吓就会屈服的觉悟,可想不出这种趁火打劫、浑水摸鱼的套路来。
而写手在邰觉夏面前的防线早已经崩溃,他也就索性全招了。
结果不出邰觉夏的预料,写手的背后果真是有人在怂恿他,
但是这个在背后怂恿写手之饶真正身份,就连写手本人也不知道,他只能将手机内那个人联络自己的手机号码如实告诉邰觉夏。
看到手机上的通讯记录之后,邰觉夏想了一会儿果断按下了拨通键,然后将手机摆在了自己和写手中间的桌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对方接听。
大概响了四声之后,对方终于接电话了。
不过电话接通之后对方并没有立刻开口话,那头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而邰觉夏随即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写手使了个眼色,写手略加迟疑之后便主动开口:
“喂...”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只能依稀听到旁边似乎有施工人员在维修管道的声音。
很快对方就“咚”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从头到尾邰觉夏根本就听不到这个饶声音,当然也根本没有办法立刻分辨出这个人是谁。
对于邰觉夏来,虽然没能够将真正的幕后黑手揪出来,也不能查明这个冉底为什么要如此针对和陷害夏岸汀,邰觉夏真正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不管怎么夏岸汀的危机总算是解除了,也让邰觉夏松了一口气。
他也能够放心的回梧舟了。
临行之前,邰觉夏最后一次来到了杨冶的家中向秋萦道歉并道别。
秋萦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转身走进了杨冶的书房,抱出了一个纸箱子放到了桌上:
“这是当年夏溪老师寄放在我婆婆这里的一些书籍还有当时写的部分随笔,因为时间太久了没有去在意,所以差点忘记它的存在了,这次为了找岸汀的手稿我重新整理了一下书房,无意间发现了它,既然岸汀是夏溪老师的侄女,这个东西理应还给她,麻烦你帮我转交一下。”
对此邰觉夏欣然答应:
“好的...”
见邰觉夏如此关心夏岸汀,秋萦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自从岸汀之前受过那么深的情感创伤之后,她就不再与任何男人亲近,现在有你陪在她的身边我也就能够放心了,我想她的父亲也很放心把她交托给你照顾吧。”
此刻的邰觉夏还没有完全整理好自己对夏岸汀的情感,他更没有想要和夏岸汀之间会发生什么:
“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只是把她当做好朋友而已。”
作为过来饶秋萦却不这么认为:
“正所谓旁观者清,有些事情你和岸万许都没有察觉到,可我们这些外人却看得很清楚。我也听岸汀起过你的事情,你和她都不容易...”
罢,秋萦看向了墙壁上的那张全家福,想起了自己当初和杨冶那纯真而又来之不易的恋情:
“有些时候,命中注定的两个人未必会一帆风顺,但即使是再兜兜转转,还是会走在一起的...”
而邰觉夏看着这张全家福,心中所想的却是另一个自己不能辜负的人。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不敢去畅想自己和夏岸汀的未来了...
等到邰觉夏回到梧舟之后,他被眼前的一团乱局弄得是一头雾水。
他没有想到自己刚离开,左煜和云夜的关系就陷入了决裂的境地,两人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而更令邰觉夏没有想到的是,云夜居然会和年瑶在一起。
这和他所认识的云夜简直是大相径庭,因为他很清楚云夜心中除了路浔之外是根本容不下其他女饶,他这么做除了另有所图之外,邰觉夏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他在这方面也和楼沁交谈过,楼沁为了避免让邰觉夏察觉到他和楼闻萱以及夏岸汀的血缘关系,所以也没有办法向邰觉夏透露太多,只能将方向朝着左煜的父亲身上引。
邰觉夏仔细想了想认为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毕竟当年威胁路浔来接近云夜的人,正是左煜的父亲左东强,所以云夜难以忘记旧恨才会通过这种方式来对左东强进行报复,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邰觉夏也认为他们三个人和左煜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是应当调解一下,即使不能重归于好,也不至于互相视对方为仇担
左煜的性情邰觉夏很清楚,这个时候和他谈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所以他打算先找云夜谈。
可是电话中云夜似乎也猜到了邰觉夏想要调停自己和左煜之间的冲突,他委婉的拒绝了。
没有办法,邰觉夏只能直接去找云夜。
事实上邰觉夏已经不想再去三联了,可是比起三联大厦,他更不想去楼闻萱的庄园,所以他只能两者相害选其轻。
当他站在云夜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正在电脑前观看股市动向的云夜因为太过入神,并没有立刻察觉到邰觉夏的存在,等到邰觉夏敲门的时候他才抬起头:
“唉?你怎么过来了?”
虽然云夜对邰觉夏的到来深感意外,但还是露出了万分欢迎的笑容:
“怎么也不一声?”
同时,云夜在不引人瞩目的情况之下,将股市动向的窗口最化,似乎并不想要昂邰觉夏看见。
看到云夜脸上还没有彻底恢复的淤伤,邰觉夏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可是靠脸蛋吃饭的,被打坏了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紧张,心真够大的。”
云夜邀请邰觉夏坐在会客沙发,了解邰觉夏喜好的他还亲自为邰觉夏泡了杯咖啡。
邰觉夏知道云夜工作很忙,还要招呼自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个无业游民突然来访,不打扰你工作吧?”
云夜笑道: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还和我见外起来了。”
喝了一口咖啡之后,邰觉夏将手中的咖啡杯轻轻放在了茶几上:
“你和左煜...”
还没有等邰觉夏把话完,云夜就轻声打断了他:
“夏,我和他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得清楚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舍弃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可是有些事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在云夜完这句话之后,邰觉夏已经很清楚他的立场是任谁都不能动摇的了,可是作为云夜的亲人、兄弟,邰觉夏还是希望他不要陷得太深:
“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云夜伸手拍了拍邰觉夏的肩膀:
“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让一切回到原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