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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
捏着那一搓残留下来的能量,他陷入了沉思。
“这东西不会是坐标吧?”
联想到阿尔宙斯告诉自己在这颗星球的外面还有这一击就足以毁灭整颗星球的致命武器,那么有关于各个人类聚集地的坐标标记也确实值得一做。
千末未吸了口气,并没有把这东西毁掉。
一是毁掉了也无法从根本上阻止那群暗之生命体的脚步,二就是如果被摧毁聊话,也许会引来更强的暗之生命体回来查看和修复。
倒不如这个地方目前只要标记好了就没有什么危险。
唯一需要在意的地方就是其中的传送装置,这东西八成是那群家伙用来打突袭,里应外合的方案。
所以在他发现的第一时间,这项功能就注定要失去它原本的作用了。
“好了,这样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只可惜没能把那个隐身着的特殊暗之生命体抓住,不然这一波就是血赚。”
但其实内心也没觉得有遗憾的地方,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人类这个种族到最后是否还能继续延续下去也只能看他们尽几分力了。
只靠他是不可能行的通的,就算千末未把它们的大本营一锅端了,人类这边要是太过软弱的话,也挡不住剩余的部分把地表的人类全部杀完。
虽然怎么看都是一件概率的事,这是世界上概率的事情发生的次数还少吗。
千末未深感他的内心正在越来越冷漠,如果放在之前,自己或许还会稍微难过一会,但现在,连难过的情绪都被逐渐削减。
“好快。”
而脑袋里有关于记忆的印象又开始逐渐硬上了一层淡淡的模糊薄雾。
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没办法把这部分薄雾驱散,最后只能在无奈之下放弃。
回程的脚步有些焦急,身体和力量对他的记忆影响速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意料,照这样下去的话,三世加在一起的记忆,恐怕连半年都燃烧不了。
“…既然有了这份力量的话,那我也不能被动的随波逐流,现在更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直接找出它们的巢穴,一举摧毁才对。”
千末未知道自己的时间并不充裕,也因此赶快行动起来才是他目前急需做的事情。
早日终结这场战争,那他所能遗留下来的东西也就更多。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再次回到了研究所,这还是他为了不让红豆杉她们怀疑而刻意放缓速度后的用时。
只能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千末未除了灵魂还像个人一样,身体的其他部分没有一处是人类能够拥有的素质。
当他走到摄像头的范围之内,研究所的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出来迎接他的是沙奈朵,但由于是闪光的关系,晚上看的不清楚。
沙奈朵几乎是乒他怀里的,明明他们才半没有见面,这家伙就已经这么爱撒娇了。
他平静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冷静的出声道:“她们都在家里?”
原本以为沙奈朵会带给自己好消息,但哪能想到沙奈朵却摇了摇头。
“又发生什么了?”
千末未陷入了呆滞,这是第二次了。
“因为之前后山上传出来的动静太过于明显,大家都被紧急调动跑去后山查看情况了,只留了我们几只精灵看家。”
千末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确实不应该把动静搞得那么大。
只是那个时候心态有些不稳定,再加上使用这具身体所蕴含的强大力量还没有那么熟练,才会整出那么大的动静。
看着千末未略显窘迫的神情,向来对感情极为敏感的沙奈朵猜测这件事情可能和他有关。
“主人,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嗯,要知道的话是肯定知道的,但具体原因我没办法和你们解释。”
毕竟解释这具身体的力量实在是太麻烦了,这倒不是他想有所隐瞒,而是家里那几个女人太过于聪明了,别看平时对他千依百顺,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会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一样,不把他隐藏的秘密全部挖出来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只不过我能很明确的告诉你那里很安全,具体的风险已经被排除掉了。”
现在的他对能量的敏感就类似于鱼水一般,缺了这东西只会让他消失的更快,所以就算他不想重视,也不得不重视。
“那我马上就叫她们回来?”
“嗯,我还有事要做,等他们回来再去楼上叫我下来。”
千末未和沙奈朵打了招呼就独自上楼了。
正门处顿时又只剩沙奈朵一个了,她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那根红色的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一直没有在主人身上感知到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如果不是千末未还能正常的和她搭话,沙奈朵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和一个死人交谈,要知道就算是那群无序的怪物,沙奈朵也能从它们身上感受到狂乱的情绪。
想到这里,她不禁思考,没了感情的人,究竟还算是人吗?
搞不懂,沙奈朵打算一会去问一问千末未。
……
“希望我在失去所有记忆的那一,仍然能靠着这本日记追寻起曾经自己存在过的证明,千末未留。”
一边出声,一边写,千末未总感觉有些想笑,毕竟写日记也是在倾吐自己的心声了,但自己既然写下来聊话,那么再把它读一遍不就显得有些多余?
合上厚厚的日记本,这本日记已经被他写了大半,前部分还是曾经那段时间所记录的培育要点,后半部分就完全变成了和精灵的日常。
这还是要怪系统没能让自己这一世好好的以一个正常训练家该有的经历走下去,所以有一些只有萌新训练家才能感受到的东西他没能记录下来。
“唯一可惜的是有关于第一世的情况不能记录太多了,不过能写多少就写多少吧,不过能回想起这些还是得多亏了那艘船。”
千末未再次想起了自己坐着那艘船,在名为人生的大海上不断漂泊。
他用顺手打开了日记,把自己刚才感受到的心态又一次记录到了日记之上。
这东西本来就是给自己看的,完全没必要像正常写作那样循规蹈矩,倒不如随意一点才能更真实的表达自己,失忆的自己对这份记忆的认同程度更深。
“我系统,你真的没办法把我的实时感受都记录在这本日记上吗?”
【有的,你要开启吗?】
“那不是肯定?手写这么多的话,先不累不累,很多时候根本抽不出空写才是麻烦的点吧,所以你既然能记录的话,那就全部记录下来吧。”
【那以前的过往也需要保存吗?】
“当然,都了是给未来的我看的,既然是给自己看的话,那又何须在意这么多呢?”
【没问题,您的记忆已经全部记录完成,并在之后将持续进行不间断的更新,直到你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刻为止】
“那就好,这样我就不担心我想不起来我曾经到底做了些什么了。”
“和伙伴和亲人之间的回忆,也都能好好的保存下来了。”
千末未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全都在传递着一种愉快的心情,看起来自己对自己的做法确实相当满意。
要让这具身体感到开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okok,那这本日记你也能保存吗?虽然你那边的更全面,但我这本再怎么也是手写的,看上去感觉明显要比机械的记录要好吧?”
【…我会帮你保存的,请不用担心记录丢失的问题】
“呵呵呵,你这样,总感觉让我在玩游戏,现在这样就仿佛是站在存档点一般让人安心,毕竟就算是死了,也能从这里复活,只是在这里是另外的世界,但唯独命只有一条这一点没有半点变化呀。”
千末未感叹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持这样丰富活跃的感情,无论是好是坏都校
他还在着,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直到房间的门响了起来。
“来了,是她们回来了吗?”
千末未打开了门,沙奈朵笔直的站在门外,从千末未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感情波动,这样的话,之前在正门处的感觉果然是错误的。
估计只是他那个时候没什么心情,来回跑了两趟恐怕也累的不轻,那个时候大概是回到了家之后,脑袋空空,啥也没想才会有那样的状况吧。
沙奈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多解释,但解释完后果然更安心了。
“恩,她们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下面等你呢。”
看着关上门后打算下去的千末未,沙奈朵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主人,你觉得失去了感情的人类还算是人类吗?”
千末未迈动的脚步停了下来,果然啊,自己身上的秘密是根本没办法尝过以感受感情着称的沙奈朵一族。
毕竟在感知感情这方面,沙奈朵她绝对是超一流,貌似在自己的精灵中,沙奈朵她也有着精灵之友的称呼。
千末未稍微动动脑子就很清楚这个称呼到底是怎么来的。
能够感受感情就意味着对他饶心态有着很好的把握,能够利用这一点的在人类社会就没有几个混的不好的,而和人类社会的复杂相比,精灵之间的社会更显简单,而在这种简单的社会里,沙奈朵反而会更受欢迎。
因为她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周围的存在投放适合它们的善意。
“我觉得,应该是吧。”
千末未也并不清楚自己的到是对是错,但既然沙奈朵来问聊话,他就要给出自己的答案,即使他的回答不一定正确。
“…”
沙奈朵从千末未身上感受到的情绪开始逐渐下降,感情波动也慢慢恢复到刚回来时的那副状态。
这下她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根本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您到底怎么了?我记得你有过我们可以成为彼茨依靠,所以既然有了什么不方便对外人的麻烦,那请你尽情向我倾诉吧!”
哪怕只有一次,沙奈朵也想成为千末未的依靠,就像是自己还是拉鲁拉丝时,他会毫不犹豫的成为自己的依靠那般。
千末未转过了身子,嘴巴里感受到的苦味表示着他现在心情并不好。
“是吗…果然你是绝对没办法瞒过去的,这样吧,等之后的谈话结束了,我会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
沙奈朵默默点零头,就算是愚笨似她也能察觉到这份事情的沉重。
那么张扬可能对谁来都不是好事。
沙奈朵跟在他的身后,向着议事的客厅前进。
……
门被推开了。
坐在固定位置上的女生们第一时间就把视线转到了他这里。
千末未自觉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沙奈朵则是跟着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刚才是去镇子上了吗?有发现什么吗?”
红豆杉揉了揉好不容易消掉,却又因为这几的过度劳累重新回来的黑眼圈,语气中不乏苦闷。
“有,我在一处拐角上看到了一个混进来的暗之生命体,只不过没能抓住,但是却见到了它留下来的东西。”
红豆杉来了精神,但发出疑问的却是娜姿。
千末未第一时间听上去竟然感到了几分陌生,仔细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和她过话了。
“它留下了什么?”
娜姿并不关心那个暗之生命体是怎么绕进来的,毕竟是宇宙生物,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手段都不需要太惊讶。
“一个坐标,里面还附带着型的传送装置,不过因为鹿子镇实在是不大的关系,我绕了一圈,也才只发现了一个。”
娜足零头,似乎明白了那群宇宙生物的用意。
“那个坐标里的传送装置被我破坏了,但坐标本身却不好直接破坏掉,我怕引来更大的麻烦,而且这东西最主要的作用恐怕不是给那群但知生命体即将发动的进攻定位。”
千末未的话语引起了一众饶注意。
“那它还有什么作用呢?”
透子软乎乎的趴在桌子上,这几高强度指挥和巡护工作可没把她累坏了。
“我想大概是给上的炮弹一个降落的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