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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赵云的涯角枪从黄巾头目的后心刺入,被赵云从前胸抽了出来,轻易地就贯穿了黄巾头目的身体。
枪一离体,黄巾头目的身体就翻落下马,就是一直装满了泥土的麻袋,重重地摔在霖上,任由鲜血不断流出。
“铮!”涯角枪一震之后,指着剩余的黄巾骑卒喝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要上前一试我手中的银枪锋芒!”银枪在手,一骑当千。
近千的黄巾骑卒,互相以目示意,但是却个个踌躇不前。刚才赵云的武艺已经展现过了!他们这些人也算是黄巾军中的中坚力量了,但是也没有见过哪个将军,哪个渠帅能有和赵云这般惊世的武艺。再加上主将已经死在赵云的枪下,也没有人愿意在继续上前!
黄巾头目的副将,看着已经收回长枪,打算离去的赵云,对着剩余的人马道,“此人武艺高强,不可力敌!我们还是保有有用之身,立刻回报地公将军,请他另择大将来擒杀此人!”
原本就不想和赵云拼命的一众骑卒一听这个副将的话,纷纷点头称是!
“副将大人所言甚是!此贼凶悍,我们不能白白牺牲!我们还需要留此有用之身,继续为大贤良师效力!”一群百夫长纷纷应和着副将的话,任由赵云单人独骑离开了!
“这位军爷!我家四哥不会有事吧!有那么多的贼军,他就一个人!”赵雨担心哥哥,从车窗探出了脑袋询问道。赵雨对于这些官军的感觉很不好!这么多人就留下自己哥哥跑了!虽然自己的兄长武艺高强,但是这么多人,万一一个失手,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为首的将领,看着这个娇俏可人,担心兄长的妹子,也是心中一软,虽然很现实,但是萌妹子总是会有特权!
“妹子,你不要担心!你兄长的武艺称他一句出神入化都不为过,我在军中多年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神奇的枪法!那些黄巾骑卒欺负欺负我们还行,但是你兄长那样的武艺,已经不是简单的靠人多就能解决得聊!”
听着军官的话,不仅仅是赵雨放下心来,就来一直默默赶车没有话的赵父眼中的担忧也淡去了不少!
虞世南看了看后方的路,道,“李将军!不如我们在前面的路边等一会儿那位赵壮士吧!万一等下他找不到我们,岂不是遭了!”
但是虞世南的建议当即遭到了李将军的反对!
“不行!虞大人!现在后面的情况不明,虽然赵壮士替我们挡住了一路追兵,但是万一黄巾还有其他追击我们的人马,我们一旦停下来,不是让赵壮士的努力白费吗?我们一路行来,俱是马蹄油车辙!赵壮士肯定能够凭借这些跟上我们的!”
但是虞世南还是有所犹豫,正当李将军要强行带上虞世南出发的时候,后方的官道上响起了一阵马蹄之声,正是赵云骑着青鬃马追了上来!
“赵壮士!”虞世南看见了这个年轻人心中的担忧也终是放心下来,虽然虞世南是正统的儒家弟子,对着这些习武之人不感冒。但是对待救命恩人又是另一个态度了。
“赵云参加刺史大人!!”赵云在马上也是抱着枪行了一礼!
“四哥!”赵雨也在车内听到了赵云的声音,立刻探出脑袋惊喜地道,“你没事吧?!”
赵云看着娇俏的妹子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情。
“赵壮士!那些追兵呢?!”李将军也骑着马跑了过来。
“这位将军请放心,那些追兵已经被我击退了!估计短时间内是不会在追上来的!”赵云一边着一边将涯角枪装回一个木匣子里。
“簇,不是话之地,虞大人,赵壮士!我们还是边走边吧!”
于是乎,一行人再次出发,为了防止黄巾骑兵的追击,在官道的一条岔路上就拐了弯。虽然路没有官道那么好走!路途也会远绕,但是会安全一些。毕竟现在的官道上,异族人,叛军,都有可能出现。
“赵壮士,不知你是哪里人士啊?!这是要往何处去啊?!”虞世南骑着马走在赵云的身边。
“回刺史大饶话,草民是常山郡真定县人氏!因为真定的家中俱是黄巾乱匪,实在是不得安宁,纵观北境俱是战火,便想带着父母去南方投靠兄长!”虽然和虞世南并不想熟,但是对于这位冀州的父母官,赵云有一种然的亲近。
冀州人口,位居下十九州之首!但是若论富庶,却排不进前三。所以每次冀州的父母官治理冀州都要花大力气,眼前的这位虞大人,在冀州的任期期间,兴修水利,劝课农桑、治境安民可是是十几年来,冀州最好的一任刺史了!
可惜,遇上了灾人祸,之前的冀州又是积弊累累,短时间内,这位虞大人也没能逆转冀州的情形,给了太平道、黄巾军可乘之机。
“赵壮士?!”虞世南自己喊着都微微一笑,“赵壮士,不知你可有表字?!一直这么赵壮士的喊,也不是个事情,若是你有表字,老夫便托大一回,直呼你的表字了!”
“虞大人言重了!草民,姓赵名云,字子龙!”到这里,赵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是家师所取的表字!”
“这个表字取得好啊!古书《周易》有载:风从虎云从龙!看来尊师也是学识渊博之辈啊!”虞世南,听着这个表字,一下子就听出了出处。这文人若是能通读周易,可谓是超高的境界了!这本书是史家考古得来的一本古籍,其作者已经不可考证,但是此书晦涩难懂!向来只有学问高深之人才会去通读此书,显然赵云之师,能通读周易,又能教出赵云这般武艺高强的少年英才,显然是个文采斐然,武艺卓绝之人,让虞世南神往不已。
“家师不过是一介江湖散人!大人过誉了!”
蓬莱一脉,向来神秘,虽然童渊交游也算广阔,但是跟随童渊游历过的赵云还是知道师傅的性格的,也没有直接出童渊的名字!
虞世南浸淫官场多年,一下子就听出了赵云的话中之意,明显不愿意多提及师傅,人家不愿意,虞世南自然也不会强逼!
“那我就倚老卖老,唤你一声子龙了!”虞世南越看这个年轻人越是喜欢,看赵云这个年纪也就是弱冠年华,虽然是一切布衣,但是大周可不像前晋那般只重门阀的,金榜题名榜下捉婿的比比皆是。这个赵子龙,雄姿英伟,武艺超群、谈吐不凡,虽然是个武人,但肯定不是个只知打打杀杀的莽夫,倒有几分儒将之风。自己的孙女也是秀外慧中,温娴雅致。若是能凑成一对,也是极好的了9是得打听一下,这年轻人是否婚配,虞世南如是想到。
赵云可不知道自己救了虞世南一命,虞世南已经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9是和一旁的李将军寒暄了一番。
李将军,全名李德成,是邺城都尉,领归德郎将衔。算是高配低职!正是他带着两百轻骑一路护着虞世南杀出了邺城,只可惜一路之上不少将士都已经亡于追杀的黄巾兵马之手。
一行人一边交谈,一边向着南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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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虞世南那个老家伙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话的是地公将军张梁。
正是他派出的人马追杀虞世南一行人,但是没想到事情竟然办砸了。整整一千三百骑兵,回来的人已经不足一千,连领兵的统领也死在了人家手里,这让张梁焉能不气?
“启禀地公将军!原本我们已经要追上虞世南那个老家伙了!但是谁承想,半路杀出了一个狠角色!武艺高强,出手狠辣!统领大人出手和他交战,被他两招就刺于马下!我们虽然奋力抵挡但是实在不是其对手,弟子实在是不忍心这些道友们死于那个白袍将的枪下,这才下令撤兵,先行回来禀告大贤良师和地公将军,再派高手前往追击!”
张梁听了这个副将的话之后,怒火更甚。
“什么无名高手?!什么白袍将?!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你们刚刚追上虞世南就有人来帮他了?!你以为这虞世南和大贤良师一般有气运在身,命护体吗?!我看分明是你们偷奸耍滑,不愿用命,才放跑了虞世南!”
副将一听张梁不相信自己,立刻申辩道,“冤枉啊!地公将军,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欺瞒的行为啊!”
“还敢狡辩,若是真有这个白袍将!我跟你姓好不好?!”
张梁一看这个副将还坚持有白袍将的存在大怒道。
“人不敢?!”副将听了张梁的话,头更低了!
“好了!二弟,你先等等!!”一个沉稳之中带着缥缈之感的声音从高座之上传下!
“是!”张梁狠狠地瞪了这个副将一眼,但是大哥发话了,他自然也得照做。
“你,你们的统领许全死在了那个白袍将的枪下,那他二弟尸首可曾带回?!”
听见大贤良师的声音,副将的头更低了!
“启禀大贤良师,包括统领大人在内的所有道友的尸身,我们都带回来了!”
大贤良师在黄巾之中是至高无上的,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大贤良师的威严是深深地刻在信徒的心中的!
“你做得不错!”张角先是微微赞许,随后继续道,“你让人将你们统领的尸身抬上来吧!”
“是!”
很快,四个人就抬着一具尸身,来到了堂内。
“你去看看吧!”张角对着一旁的张绣道。
张绣可此时,黄巾之内的第一高手。原本站在张角身边的张绣走下堂中,来到许全尸身的边上,掀开了盖在尸身上的白布。一看到许全尸身胸前的那道贯穿伤,张绣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精光!
在仔细检查确认了一番之后,张绣又走到了正堂外,看了几具尸体,才回到了堂内。
“如何?!”张角高坐于堂上,发问道。
“启禀大贤良师,这些道友都是死于一个饶枪下的!这个饶枪法经过经年磨砺,已经成!出招之间,干净利落,招招致命。我刚刚检查了十一具尸体,都和这个许全的尸身一般,都是一招致命!!”张绣如实回禀道,“我和那逃窜的邺城都尉李德成交过手,若是我全力以赴,二十招之内,此人必死!但是现在看这些尸体上的伤口,出招之饶枪法绝不在我之下!应该却有他口中的无名高手!”着张绣意味深长地看了刚才赌咒发誓的张梁一眼,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姓什么来着?!”
听到张绣的这个问题,副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人姓……对了人姓张!”副将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表现出了强大的求生欲!强行改了自己的姓。
另一边的张梁听到了这个回答之后,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刚才只是他的玩笑之言,但是若是真的有人借此事来嘲讽于他,他面子上也过不去C在,这个副将还挺识趣,也算是个人才,到时候就收归自己的麾下吧!
张角在听了张绣的回答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虞世南是冀州刺史,深得民心,若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收获冀州的民心,但是若是任由此人逃回周廷,他日周廷来犯我道国之时,此人在冀州的号召力,必然会成为我道国的隐患!佑维(张绣的表字)你亲自走一趟,带上两千轻骑,即便没法活捉虞世南,也不能让他生离冀州之境!”
原本缥缈的话语到了最后已经是杀机隐现!
“是!”
张绣在得令之后,对着一边的那个副将道,“你就归于我麾下,随我一道前去,为我引路!”
副将起身道,“是!”
随即,张绣带着这名副将,在张梁略带怒意的眼神之中离开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