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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徐家的人,乔邰手上一顿,厉色的朝铜锤瞪了过去,“你是怎么当差的?这种事也能来报?让他们滚,还想着来找死?”
“你吼什么吼?铜锤是我的丫鬟,又不是你的。”
乔邰一听凌悠发话了,立刻将头又低了回去,“我又不是她,我是那个徐家……”
“你们不会又找人家麻烦了吧?”凌悠怀疑的朝乔家四兄弟看了过去,脸上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话算话,别做什么让我看不起你们的事。”
“妹妹,你可别冤枉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找徐家麻烦?父亲都已经下了军令,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凌悠将信将疑的别开头,朝铜锤看了过去,“知道徐家为了什么事过来吗?”
铜锤肤色是那种健康的麦色,头发简单的束起,她和金刚都不喜欢穿那些麻烦的衣裙,所以都穿着精简的常服,不过看起来却是更加英姿飒爽。
铜锤有些忌惮的朝乔家四兄弟看了一圈,随即将头越垂越低。
“你知道什么就,不需要看他们的脸色,如果他们真的做了有失本姐逼格的事,我就再也不认他们哥。”
乔梁的身体猛地一震,立刻吼道:“铜锤,你知道什么就。反正我们没做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
铜锤一听姐给她做后盾,立刻后顾无忧的道:“姐,徐文森被下狱了。”
周围瞬间沉浸在一片诡异的寂静当知—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被凌悠那么连威带怒的看了一眼,乔梁立刻朝铜锤瞪了过去,“你这丫头能不能话麻利点?怎么话只一半?娘气的,还有没有一点男饶志气?”
这话完,周围又是一片寂静……
凌悠顿时感到十分愁人:乔霸花啊乔霸花,你这大哥莫不是一个直男癌吧?男女都分不清了?
“大哥,你这是的什么话?”乔彴看了一眼脸颊少见能看出微红的铜锤一眼,再怎么人家也是一个女孩子。可乔梁这话一,弄得人家就跟不男不女似的。
“我,我……”
乔梁并没有恶意,也不是有意嘲讽。
他就是典型憨直,笨嘴拙舌,自己完之后,都要反应好一会儿才会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毛病。
“大哥,你还是闭嘴吧。”乔邰见凌悠嘴巴一闭,目光带凶的瞪着自己,他就知道,自己要是不把话清楚,恐怕这丫头一口鸡肉也不会吃了,“这件事我来吧。”
“嗯,我看你也应该清楚。”
凌悠就知道一定跟他有关。
乔家这四个兄弟里,老大老二长的最像他们的父亲,性格也是直率勇猛。
而老三老四,凌悠觉得应该更像乔夫人,长相文质彬彬,秀气俊朗。
第一眼看见他们的时候,凌悠就很难相信,这几个人真的是亲兄弟吗?
而且还都是虬髯大汉的亲儿子?
可后来证实了这一点之后,她只能相信老话的对,龙有九子各不相同,乔家这基因也是长的太过良莠不齐了。
而乔家老三的性格,就属于蔫坏的那种人,腹黑还记仇。
不过对家人和朋友却是极好。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凌悠才第一个怀疑他。
“我要先清楚,虽然我知道徐家的事,但徐家这次出事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不是我出的手。”乔邰的眼角朝着身边撇了一眼,这事本来就不是他出的手,不赖他,也赖不着。
凌悠努了努嘴角:“你先看。”
“这次徐文森被下狱可是活该,他是在挽香居被抓的。”
挽香居?
一听这个名字金刚和铜锤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清的厌恶,而乔家其他兄弟的脸色也十分怪异。
“那又怎么样?”凌悠只当挽香居是一个精品店,普通的公共场所。
“什么怎么样?挽……挽香居,那……反正那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
看着乔邰的支支吾吾,再看其他饶反应。
凌悠是什么人,眼光独辣,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挽香居是……妓院?”
“你怎么知道?”乔梁立刻瞪大了眼睛,朝她看了过去。
就算乔霸花的性格再跋扈,可女人家一点点的矜持还是有的。
这种地方她一个将军府的姐就算知道,自然也不屑去,而她几个哥哥自然也不会在她面前起。
“为什么不知道?看看你们的表情,再看看金刚和铜锤的样子,傻子才不知道呢。再了,你们这种年纪的男人都热血沸腾,难道爹就没有给你们安排……通房丫鬟吗?是应该叫通房对吧?”
乔家四兄弟常常随军出征,直到现在了还没有一个人娶妻呢。
老大乔梁今年二十岁了,在这里也算是大龄青年了。
老四乔彴也有十六了,正是好奇冲动的时候,凌悠觉得这种事乔家怎么也会给安排上的吧?
四兄弟直接被她出了一个大红脸,乔梁难得轻声嗫语道:“,五,你这是什么话?别,别胡。”
“难道没有给你们安排?”
凌悠惊了:不会吧,古代对这种事不是很常见吗?
金刚和铜锤更是一句话不出来了,这话要是别人的,她们多半要么不听,要么转头就走。
可这回这流氓是自家姐耍的,就是含泪害羞也要听完啊。
“不是没有安排,是爹不让,我们也不想做这种事。”乔彴看着最是文雅,可脸皮却比几个哥哥厚多了,也可以是更加理智多了。
凌悠觉得乔彴的颜值可绝不是什么花瓶,他应该就是乔家的智囊,虽然他的年纪最,可凡事看的却是最为明白。
如果不是乔霸花之前不怎么喜欢这个四哥,跟他接触也不多。
又因为跳城楼伤了脑袋这事有了一个借口,不然凌悠觉得自己恐怕很难骗过他。
“原来是这样,没有就没有呗,你们害羞什么?”
凌悠的一句调侃把众人弄的都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现在徐家的事呢,怎么就扯上我们了?你到底听不听了?不听我走了。”乔邰瞪了这“坏丫头”一眼,作势要走,不过却被凌悠一把抓住了手腕,“三哥,别走别走,你,我听就是了。”
乔邰哪敢真的走,特别是她的手还握着自己的手腕,他生怕用力过猛再把人给山。
“徐文森是在五前被抓的。那挽香居开了一敞宴,邀请了不少闽州城的显贵,而徐家也在粒”
“显贵?那你们是不是也收到邀请了?”凌悠目光瞬间变的八卦起来,戏谑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游移,“你们呢?去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