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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到底有没有他们的那样，在……”魏止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陆时冷冷侧首看了眼魏止，清晰吐出两个个字：“没樱”
“现在被传开了，全校的人都以为你们两在一起了，老师们肯定也会知道。”
魏止的担心并没有道理，陆时绷着一张脸，时不时的用余光瞄着前方某饶后脑勺，只见她趴在桌上，拿着笔在草稿上计算着，应该是想不出答案，挠了挠头，丝毫没有受论坛的影响。
他暗自松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回道：“我知道，我会跟老师清楚。”
“实话，那照片到底怎么一回事？谁会无聊偷拍了这样的照片，还发到校园网去，这不是故意的嘛？”
“恩。”陆时也觉得魏止得对，应该是有人认识他，故意发了这样一篇帖子带他们节奏。
“那你打算怎么做？”
陆时睫毛动了动，他盯着卷子，久久未动唇。
他会把那个人查出来，发道歉帖。
良久，陆时动了动唇，霸气、简洁地道：“让发帖者道歉。”
顾辞九趴在习题上，刷了会，觉得有些累，索性放下笔，双手叠在一起，把头埋在手臂间。
陆时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眼顾辞九，只有他才知道，顾辞九是很孤独的。她是个怪人，成绩优异的怪人，初中因为成绩好，没有女的跟她交朋友，就连好几次吃饭都只看见她一个人慢吞吞去食堂吃。
可他从来看到顾辞九沮丧过、从来都是对他们保持着最灿烂的笑容。
他能容忍自己受委屈，但他绝不会让她委屈着。
……
魏止的嘴巴就跟开过光一样。
上课铃刚响，于澄踩着点，跨进教室。
他先是整个教室扫了一圈，目光留在还在呼呼大睡的顾辞九。
怒气突然就飙升。
起初他还没这么火大，但当他看见顾辞九这么不求上进地样子时，整个人都按耐不住怒气了。
陆时抬起脚，轻轻踹了一下凳子。
顾辞九这才悠悠地醒过来，睡眼惺忪回头瞪了眼打扰她美梦的陆时。
“顾辞九！”于澄的声音就这么从她头顶上降落。
实话，于贱贱在她毕业多年后，做梦梦到都会被吓一大跳的人。
顾辞九：……
她睡得太死，连上课铃都没听到，关键是，一向靠谱的陆时今特别不靠谱。
“你长能耐了，上星期把我揍了，当时你在校长面前哭的这么可怜时，老师还以为你真的悔改了，没想到你竟然又跟数学老师打赌？啊？你好本事啊！你看看你像个学生吗？陆时是三好学生，以后要考清华北大的，你这是做什么？你考不上不要拖累他！你要退学你赶紧退，不要把学校的名声搞臭了！”于贱贱不问缘由，冲她劈头盖脸地怒骂一通。
顾辞九其实很想回一句：她还真不是学生了……
但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这么回于贱贱。
只好忍气吞声地被他骂了一顿。
于贱贱骂了一通，内心也舒坦了不少，他之前被校长抓去骂了一顿，这才将目光移到陆时上，“陆时，你跟顾辞九来我办公室一趟。”
顾辞九回头看了眼陆时，其实她还是有些愧疚的，她本来在班上就没啥好口碑的，现在还拖上陆时。
班里的同学也都传来厌恶的目光，唯独她同桌跟魏止。
魏止虽然人贱，但至少不会挤兑她。
“走吧。”陆时走到她桌子提醒了一下还在发愣的顾辞九。
顾辞九撇撇嘴，无视班上的那些异样，跟在陆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