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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婚礼。
顾辞九赶过去时,快到七点半,马上就到良辰吉日。
一到场,就被姜欢拉进去换上了伴娘服,又拽着她坐在化妆台,让化妆师给她化妆。
顾辞九盯着镜子里的姜欢,眼带笑意:“欢姐,你好漂亮。”
难怪人家说,每个女人穿上婚纱那天是最美的。
姜欢卷儿翘的睫毛微微颤着,轻笑道“好了,你别贫嘴了,先好好化妆。”
她底子好,简简单单化了一下就可以了。
而且她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妆过于浓重,反而会弄巧成拙。
很快,门外就有人来问了。
因为两家房子距离的太远,所以他们婚礼选择在酒店举办,也就省了那些风俗礼仪,等到时辰到了之后,只需要派个人来将新娘子带出去。
随着主持人一次又一次的呼唤,姜欢走进婚礼现场,脸上挂着无法言说的幸福。
突然那一瞬,顾辞九特别羡慕欢姐,嫁给了爱情的样子。
交换完戒指,作为伴娘的她需要跟在新娘身后敬酒。她作为伴娘,一桌桌下来,已经喝了不少酒进去,她的脸微微泛着淡红。到余谨言那一桌时,余谨言侧着头,将那杯和酒差不多的茶水塞入她手中:“这是一杯茶,跟酒差不多,别人看不出来。”
顾辞九抿了抿唇:“知道了。”
她跟着离开,余谨言盯着她的背影,轻笑,这个傻姑娘,做个样子喝喝就行了,她还真一杯酒下肚。
这么大一圈,估计还没走到一半人就已经醉倒在途中了。
这抽礼倒还挺热闹的,不过还没结束,余谨言就已经提前离开了。
离开前,他发了条短信给顾辞九。
当时顾辞九已经完成了她作为伴娘的任务,换了平时穿的衣服,来到大门口。
“你要回去了?”顾辞九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离开。
“嗯,回去休息会。”随后,他从车间拿出礼物,一个很小的,精致的盒子,放在她手上,并让她转告:“这是给你朋友买的礼物,不值什么钱,替我祝福她新婚快乐。”
顾辞九蛮好奇这礼物是啥,她点点头:“好,我知道怎么做。”
“嗯,那我先回去了。”余谨言把手放在她头上,不舍的揉了揉她发顶,“等婚礼结束后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好。”
他离开之后,顾辞九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坐回酒席上。
杨珊珊看到她手上拿的那个礼物盒,凑过来:“这是谁的?”
顾辞九压低声音:“是余谨言拿的,让我转交给欢姐。”
“这里面是什么呀?”
看着体型不大。
“我也不知道。”顾辞九摇摇头,把盒子放到包上,凡事还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快到结束的时候,都已经到了晚上。姜欢忙着招呼亲戚,顾辞九就没怎么去打扰她。走过去把余谨言的礼物送给她,“欢姐,这是余谨言让我拿给你的,他说祝你新婚快乐。”
姜欢接过礼物,好看的明眸裹着成雾气:“好,替我谢谢他。”
“嗯嗯,欢姐,我就不打扰你跟昭哥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这么快?”姜欢还想多留她几天。
“嗯嗯,你跟昭哥还要去度蜜月,我们就不去打扰了。”
“晚上还住这吗?”
“不了,余谨言说过来接我,所以我就不住酒店了。明天回去的时候,我会跟你说一下的,欢姐。”
“行,自己注意点。”
“好。”
顾辞九折回酒店,跟温宁姐她们汇报情况,温宁只是叫她自己注意一些。
顾辞九站在门口,晚风吹来,刮得她脸有些涩疼。
尤其是牙齿,冷的她直哆嗦。
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余谨言。
余谨言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结束了?”
顾辞九抖了抖,声音颤抖:“嗯、结……束……了。”
“怎么了?”听出她声音不对劲,余谨言问道。
“那个、你你过来的时候,帮我带件衣衣衣服就行了,好冷。”
她搓了搓手,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温度,立马又冷掉了。
“等我,我马上过去。”
“嗯嗯。”
余谨言呵笑一声:“傻姑娘,你先进酒店里面等我,别傻乎乎地在外面吹着冷风等我。”
“我知道了。”
顾辞九挂掉电话,想了想,还是听他话坐在酒店一楼贵宾席上,等着他到来。
期间,那些客人一会进一会出的,也根本就没有多大效果。
越晚,外头的风越大,隔着玻璃都能听到狂风“呼呼呼”的声音。
顾辞九抱紧了身子。
余谨言停好车位,拿着外套,刚进来就看到了在一楼双手抱在一块的顾辞九,见状,他想笑又被她这蠢样子给气到了,邮过去把外套给她穿上:“快点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
顾辞九回头看到他,“你过来了。”
余谨言好笑:“我再不过来,你这蠢丫头就要被冻死了,走吧,我们回家。”
“好。”许是这冷冷的冬天,顾辞九突然觉得千里迢迢赶过来的余谨言,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心窝里暖融融的。
余谨言开了暖气,替她系好安全带。
“明天我们睡醒之后去见你爸妈。”
“冷吧?”
顾辞九摇摇头,原本冻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也开始红润了起来:“还好,就是出来的时候比较冷。”
“嗯,风有点大。”余谨言赞同她这话,“还要去买些礼物,对了,你爷爷奶奶喜欢什么?”
“礼物吗?”
“嗯。”余谨言点点头,这是他从百度上搜寻的攻略,第一次见家长都需要买礼物过去。
“诶?”顾辞九歪着脑袋,想了想,“我爷爷可能比较喜欢喝茶,送茶叶就好了。”
“奶奶呢?”
“可能衣服吧?”
顾辞九平时也不清楚她奶奶喜欢什么,因为她不像她爷爷,能够看得见,知道喜欢什么。
“行吧,明天我们挑完礼物再去。”
“你是要回我老家吗?”
“不然呢?”余谨言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但也能偶尔在车少的期间陪她聊聊天。
“余谨言,你会害怕吗?”
“会一点。”起初光是想到就会觉得紧张,时间越接近,他就越没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