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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谨言就不一样了，他是完全相信她。
余谨言:那你好好看书，我先去忙。
顾辞九:嗯。
——
“九九，我听说我们学校附近新开了一所神庙，人气还挺旺的。”
杨珊珊拿出借读卡，图书管理员抽出一张表格给她，叮嘱道:“书本交还时不能缺角，不能逾期归还。”
“好的，谢谢。”
走出图书馆，“九九，要不我们明天也去一趟？”
“去那干嘛？”她又不求什么。
“求我们期末学习成绩能稳进前二十。”
她想了想，又改口:“不对，你都已经进了前二十，那就稳进前十，说不定还能争夺前五呢！”
顾辞九神情慵懒，帮她拎着书包，哼了句:“我是无神论者。”
“是是是，那你就当陪陪我嘛，行不行？”
“再看？”
“不要这样嘛，我们明天就去一趟，也不远，而且那山也不高。”
“我不太想去。”
顾辞九撇了撇嘴，世上有无鬼神都是由人心而定，信则有，不信则无。
而且，像这种突然建造出来的神庙，可信度也不高。
基本上也是由别人吹出来的，实际上并没有听上去的那么好。
“珊珊，那些神庙里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好人，要去我们就去可信的，不管远近我都愿意陪着你去。”
“总之，我不同意。”顾辞九也不好说太多，虽然她是无神论，但也不好说过多亵渎神灵的话。
“你要是真想去，我们就去大家都熟悉的。”
“那说好了？”
“嗯。”顾辞九像哄孝子一样，哄着她。
“我们明早出发。”
顾辞九撇她一眼，拉了拉外套，把包背好朝教室走去。
十分钟后。
杨珊珊有说有笑地跟她聊着天，到教室门口，看清教室里的人后，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见了。
“珊珊。”何时了动了动唇，朝她方向走去。
杨珊珊顿了会，回过神来，视线从他身上离开，“同学，请不要挡着我的路。”
“我有话跟你说。”何时了贴过去，小声对她说道。
杨珊珊轻笑，垂眸道:“我没话跟你好说，你让开一下，我还要学习。”
何时了才注意到她手上抱着本期末冲刺练习题，“我……”
“等我做完练习题再说，期间不要打扰我。”这是杨珊珊最后的退让。
主要是，他堵着自己的路倒无所谓，关键是九九还没有进去，何时了眼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弱了！
“好。”何时了给她们腾出空间。
何时了也是说到做到，她学习期间他真的做到一声不吭，直到她学习完。
顾辞九放下笔，揉了揉指腹:“时间差不多了，先出去吃饭吧。”
杨珊珊感觉到脖子有些酸痛，她点点头:“嗯，脖子有点痛。”
顾辞九回头正要叫陆时，结果就看到何时了一副怨妇般的神情苦情地看着她。
顾辞九明白，这是想让她在珊珊面前多说点好话，她挑了个眉，装作没瞧见:“陆时，要去吃饭吗？”
陆时嗯了声，动作迅速将笔帽盖上，又看到他把书往袋子里装，她好奇道:“你下午不来教室了？”
魏止人虽然坐的位子离他们远，但一开口，顾辞九就觉得耳膜要破了，“我们下午社团有场乒乓球赛。”
“在哪？”
“12栋那边。”
“哦。”她说道，“所以陆时也有比赛？”
“他没有。”魏止过来把手搭在他肩膀，笑道:“他就是过去看比赛，顺便在那复习。”
“……”怪人。
“喂，顾辞九，你们两要不要也一起过来？”
顾辞九没什么兴趣，“不去了，去看那比赛还不如回宿舍睡一觉。”
而且，看情况估计也是她一个人待宿舍的。
因为多了个人，餐桌上并没有说聊的很开，基本上就是吃完各自买单。
他们五人分成三个小队，杨珊珊跟何时了有话要说，直接往校外走了。顾辞九要回宿舍睡觉，跟他们两在教学楼直接分开。
顾辞九回到宿舍，玩了会手机，宿舍只有她一人在，安静的很。
于是，她把宿舍门锁好后，拉下床帘，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摸了摸手机，珊珊没回来，也没给她发消息。
陆时也像是算准了她睡醒的时间，醒了不到一分钟，他便给她打了电话。
“喂，陆时，有什么事吗？”顾辞九刚睡醒，喉咙还有些哑。
陆时开口时还带着喘音，重重的呼了口气:“嗯，晚上一起吃饭吧，你先过来我们这。”
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劲，顾辞九皱着眉:“你们还在打？”
“嗯，马上要结束了。”
“行吧，那我先过去找你们。”
顾辞九穿好小白鞋便离开了宿舍。
她其实不太理解，男生们为什么会花上半天甚至是一天的时候去打乒乓球，都不会感到累的吗？
她过去的时候，陆时还在跟别人厮杀，顾辞九找到魏止，扫了他一眼:“比分多少了？”
魏止见来人是她，挪了挪屁股，给她腾出魏止，顾辞九抽过他书本垫着，听到他说:“15:19。”
她没听错的吧？
“多少算赢？”
在这种天气，还能打得出了一声汗，她也是挺佩服的。
“20。”
“那快赢了？”
“嗯。”
顾辞九没再出声，看着他们打。
十分钟过后，顾辞九总算明白为什么只是打个二十分的比赛，会打上一下午了。
她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乒乓球:“你们下了赌注吗？”
魏止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个，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你们至于这么拼命吗？一局都要打上十几二十分！”她还以为是下了什么赌注，才让双方打得不相上下。
结果竟然只是因为乐趣？你敢信？
此刻的她，不知道还用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只觉得很糟糕，看来至少又得浪费半小时耗在这。
又过去十分钟……
比赛最终以陆时方二十分，领先对手五分取胜。
顾辞九舒展肢体，听到骨头咯咯的作响，打一场比赛可真不容易。
顾辞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陆时笑了笑，给她拿了瓶水，拧开瓶盖递过去:“先喝口水。”
顾辞九摇摇头:“我不渴。”
主要是他看到每人都有一瓶，陆时拿给她的应该是他自己那份的。
原本运动就够消耗体力，她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