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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雀？”白雀也不绕弯子。
“是的。”元昊说，“一开始，我猜你就是白雀。但跟你同行这段时间，我发现你其实不是传说中的白雀大将军。但是你跟她之间一定有什么牵连，你随身携带着白雀大将军的青剑，就是最好证据。”
“青剑？”听到元昊说起青剑，白雀心想，青剑她一直用布套包着，一次都没用过，元昊应该不知道才对。
“萧凡兄，你看，这是什么？”元昊说着，从身后的布包里，抽出一把长剑，递到白雀跟前。
白雀接过剑一看，这正是青剑！
“青剑，为什么会在你手里？”白雀疑惑地问。
元昊把在银月城遇到萧恩的经过，简单讲述一遍，完了又问：“元昊不明白，萧凡兄为什么会有白雀大将军的青剑，并随身带着，剑不离身。”
白雀退掉布套，把青剑拿在手上，拔剑出鞘，两只手指从剑脊上轻轻划过，只见剑身上的寒光更亮，剑气更凌厉。再看白雀看剑的表情，好像变了一个人，让人心里生出一种敬畏的感觉。
白雀从未仔细看过这把剑，现在剑拿在手里，她彷佛听到剑鸣声，并感觉到它的脉动，好像在召唤她，召唤她将它挥舞。
“萧凡兄？”元昊曾听说，青剑是一把魔剑，见白雀看剑的样子，好像要着魔一样，他赶紧叫了一声。
听到元昊的声音，白雀将青剑收起，插入剑鞘，再用布套套起来，挂在腰间。
“元昊，谢谢你，帮我拿回这把剑。”白雀感激地看着元昊说，“你猜得没错，我是白雀。”
“你就是白雀？！”元昊惊讶地看着白雀，心想怎么可能，她听桑乐说起在雪域高原的时候，谈论起白雀大将军的时候，那反应，那语气，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我是白雀，但不是传说中的那位白雀大将军，她是她，我是我。正因为我不是白雀大将军，不想以她的身份出现。所以才改名叫做萧凡。”白雀继续说，“这有点复杂，三言两语讲不清楚，我就不多解释，你可以就当我是萧凡，也可以当我是白雀。但我更喜欢现在这个萧凡的身份。”
元昊没有完全听懂白雀的话，但大概意思是明白了，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你是男装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称你为萧凡兄。你若换回女装，我便称你为萧凡小姐，如何？”
白雀一笑，点点头：“元昊，谢谢你。”
听到白雀说谢谢，元昊有点不好意思，说还没见到今天的新郎官，要找新郎官去。
***
穿上礼服的桑乐，看起来更加美艳。
看元昊回到伴月谷来找他，客套几句之后，桑乐就问起那几万匹马的来历和去向，查清楚了没有。
“那些马，是桑山的一位大老板，从各路的马贩子手里购买，现在正向西灵山方向的月牙山脉深处转移。”元昊说，“那位大老板，是银月城的富商骆勋，但骆勋的背后，还有人在操控。”
“谁？”桑乐隐约感觉到事情不简单。
“桑山直辖区的直辖吏户书大臣的大公子户宛。”元昊说。
“户宛？”桑乐更加疑惑了，“他要买那么多马匹做什么？”
“桑乐公子，根据我们所达成的协议，只要我查出那些马匹的来历和去向，你就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消息。”元昊说，至于是谁要买那么多马干什么，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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