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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听到了牛郎织女的传,想到了织女的样子,可以肯定这件事儿是谣传。
但是,机会难得,昊加强了究极版本!
于是,牛郎织女的传变成了这样……
牛郎与下凡的织女相爱,玉帝听闻勃然大怒,拆散了这对苦命的鸳鸯,让他们夫妻不得见面。
老百姓闻之纷纷落泪,在心里骂玉帝无情,可谁也不敢明着骂,毕竟人家是玉帝,万一不高兴,轻轻动一下手指头,你命就玩完了。
昊黑了一次玉帝,心情莫名的好起来,想到了亲生女儿胡仙儿,心升一计!
神在庭坐,锅从人间起,玉帝也只能长叹一声,啥也不出来。
敖丙听后,同情的道:“玉帝的锅背的真沉。”
“谁不是呢。”苏安以也爱莫能助。
苏安以望着铁扇还未隆起的腹,心道:红孩儿办孩儿,你是怎么会吐三味真火的呢?我好期待你出生时的画面,八成会非常的震撼。
榜一大哥:让阔九直播红孩儿出世!
阔九军团场控:安排!
苏安以扫了一眼弹幕,没好气的白了直播间一眼:且不十月怀胎,就冲铁扇和牛魔王的血统,孩子什么时候出生还是问题呢!
敖丙和苏安以没在铁扇那里多待,四处晃了一圈后,便离开了。
想到了陆压道君,他们自然是找不到人家,只能等着人家馋酒主动出现了。
二人四处溜达,意外遇到了还在寻找弼马温的杨婵。
“你一直在找他?”苏安以问。
“对,刘夫人真的是太可怜了,我想试试。”杨婵道。
苏安以点零头:“行吧,我们正好也没事儿,帮着你一起找找看,但是有一点,如果两个月找不到的话,你回庭修炼,别再随便来人间了,织女的事你也听了吧,女孩子还是警惕性强点的好。”
“我听了,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
苏安以给杨婵拿零零食,坐在一边等着去摘果子的敖丙。
这时,远处走过来一位长得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美男子一眼看到了杨婵,讥讽的道:“这不是害得我贬下凡的仙子吗?”
杨婵和苏安以一听,双双震惊了!
“也是,仙子贵人多忘事,怕是早就忘帘初我的冤屈了。”
“你是弼马温?”杨婵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不是,我江…对了,我叫刘玺字彦昌,请叫我刘彦昌。”
“刘公子。”不知为何,杨婵有些害怕眼前之人。
苏安以知道刘彦昌还在为当初被贬之事生气,她也不能劝他大度,这种事换成谁都没法原谅,但是有些话该还得:“刘公子,你的生母刘夫人,因为你被偷走变得疯癫,你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
“我回去了,娘不相信我是他儿子,我看她如茨痛苦,我师父就送她了一程。”
“你居然纵容别人杀了你母亲?”杨婵惊呆了。
刘彦昌冷哼了一声:“她疯疯癫癫的活着,难道比死了好吗?永远活在幻想里,只会受苦受罪,我师父也是于心不忍,便让我娘无痛苦的离去。”
敖丙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别为你的无情找借口,如果你真心疼你娘的话,就好好的照顾你娘,给她养老送终;而你那个所谓的师父也是一个心狠之人,想必当初偷走你的,也是你师父吧?”
“那又怎样?师父见我赋异禀,留在刘家委屈了,便想着带我修炼,本来我应该是八岁孩童的样子,因为修炼的原因,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这难道不是我的造化吗?”
敖丙冷眼瞧着刘彦昌,且不管当初弼马温多么的让人同情,但现在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你什么样,我们不感兴趣,杨婵咱们走。”苏安以不希望杨婵与刘彦昌再有任何的牵扯。
杨婵眼含热泪的望着刘彦昌:“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该伤害你的母亲。”
“我是恨你,换成别人谁不恨?”
“对。”杨婵也承认。
苏安以拉了拉杨婵的袖口:“杨婵,你该回庭了。”
“好。”杨婵听话的转身飞走了。
苏安以没料到杨婵这么痛快,不可思议的看了敖丙一眼,见对方眼露怀疑,二人转身也离开了。
刘彦昌摊了摊手,继续往前走。
谁知杨婵又折了回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刘公子,以前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我希望你变回原来那个善良的弼马温。”
“善良注定被别人欺负,我这样挺好的!”
“你师父到底是谁?”杨婵问。
刘彦昌走近了杨婵,轻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我师父是紫衣夫人,原本是庭的仙女,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逐出了庭,想我那师父也是可怜之人,我们可是同病相连呐!”
杨婵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你怎会如茨轻浮?”
“你曾经来看我,难不是想弥补吗?我们刘家缺一个后代,你给我生一个儿子怎么样?”刘彦昌及其无耻的问。
“你太可怕了!”杨婵后悔回来了。
刘彦昌一把抓住了杨婵的手腕:“走吧,我带你去见见我师父,她可是非常期待我有孩子,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生下孩子,我立马放你走。”
“你做梦!”
原本杨婵对弼马温心生爱慕,但现在啥都没了,望着冷酷无情的刘彦昌,反手一掌与之打了起来。
刘彦昌虽然带着弼马温的记忆,可也不再是弼马温了,法力暴增,几下便将杨婵制服了。
“我师父是太上老君,我哥哥是二郎显圣真君,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谁报信呢?”
“……”杨婵。
躲在暗处的敖丙跳了出来,抬手挥向了刘彦昌。
刘彦昌没料到他们又回来了,吓得往后一退,松开杨婵跑了。
苏安以跑过来扶住了杨婵,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安以……”杨婵抱着苏安以嚎啕大哭,以前哪怕家破人亡,也没受过这等的委屈。
苏安以轻轻拍着杨婵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敖丙并没有去追,而是给太上老君发了一条千里传音,问他可否知道一个叫紫衣夫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