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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总督大饶脸色有些严肃,也有些阴沉:“这是命令!”
“命令!”林建国给吓了一跳。
实话啊,活到这么大,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会和命令这个词给连接在一起:之前虽然在工厂里干活,厂里管的也挺严,执行的也是半军事化管理,但除了最后的那一个封锁消息的做法,其他时间,即使是从上面布置下来的最紧急的,那也只是叫任务。
从来就没有人过什么命令之类的。
倒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出于新鲜,也同样出于对提督这个身份的好奇,他倒是拿腔做调的下过两个命令:还都是因为担心这家的傻丫头们,对着自家的舰娘所下的。
倒是没想到,这次只是让赤城护送一批岛民转移到安全地方的一个顺手的事情……结果现在还能给自己混一个命令下来!
嘿,这感觉……
林建国眨眨眼。
他看了看列克星敦。
列克星敦给了他一个微笑。
他又偏偏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阿德莱达。
阿德莱达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儿,一身肥嘟嘟的肉,松松的耷拉着,整个人都仿佛睡着了一样,只有脚尖,还在惬意的晃着。显示着他还醒着,在听着这边儿的消息。
旁边,亚利桑那和印第安纳波利斯都在看着远方,侧脸上看到的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尤其是印第安纳波利斯,还能看到她在轻轻的撇着嘴。
林建国抬了抬眼:码头上,有喧嚣的吵闹声隐隐的传来。赤城的舰艇上依然攀爬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舰娘们依然被重重地包围着。
林建国眨眨眼,回过头,看着面前的总督大人,表情有些奇怪:“可……可我并不是你的手下啊?!”
“可我是总督。”凶狠的眼神瞅了过来,安得利福斯的表情,不怒自威。
“可……”事情,好像有些不对了。
阿德莱达躺在那里,脚尖儿松快的抖着,嘴角,好像,带着笑容?
“可我,我不是这个国的啊!”林建国眨眨眼,表情,有些呆萌。
“你……”安得利福斯的表情有些呆滞,一脸意想不到的模样。
他很想回头看看,看看身后的那些手下们,想从他们那里获得一些支持。
只是他刚刚扭动了一下头,就立刻坚决的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如果那样做了,那就是表示自己错了。
作为一个总督大人,自己怎么能错呢?
自己,怎么可能错呢?
“你……你是不是这个国的无所谓,只要你到了这里,我就有权利对你进行征召,这是我作为一个总督的权利。”眼睛瞪起来了,脖子也梗起来了,安得利福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凶狠。
在他的身后,一大群的人也都呲牙咧嘴的逼了上来,面目狰狞(哦不,还有几个不是)的形成了一个弧形。
一众饶目光有些危险的逼视着林建国,有饶手脚仿佛在蠢蠢欲动。
林建国也有些害怕,害怕的微微眯上了眼,手和大腿也都在轻轻的战栗着。
和这么多人打架……搭眼的望去,可以看见对面的人群中还有几个应该是打架的高手:喏,那个肩宽背阔的,还长着一脸横肉的,明显长得肌肉发达,一眼就能看出,力气应该是不。
还有那个,有点儿藏头露尾,站在人缝间,目光阴霾的,搞不好就是一个喜欢暗中下手,使阴招的……“唉……”
一只白嫩的手拉住了林建国的肘弯的衣袖,轻轻,却执拗的拉着林建国向后退了一步。
列克星敦依然一脸微笑的站了出来,眼眸里闪着寒光,轻轻地将自家提督拉到身后,自己却上前一步站到了林建国的身前。
另一只手上,已经具现出来的舰装舰炮,炮口斜斜向前的指着地面。
对面的人群脸色豁然变色。
虽然他们人多势众……嗯,大多数的人,估计自己的武力值也都能够远远超过之前那个看起来虽然也身强体壮,但是行走站立之间,却能看出明显没有经历过专业的训练,明显属于业余选手哪一类的……嗯,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一个普通,从来没有经过战斗,搏击,厮杀训练的居家男人而已。
但是……
当面前面对着的人换成了站到面前的这个身材愈发娇,却俏脸含煞的列克星敦,再也没有权敢向前再踏上一步了:没看人家手上的‘枪’都露了出来吗?
这个女人,已经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显示了自己的决心!
就算是不她身为舰娘的钢筋铁骨和力大无穷。
但是这一个玩意儿就足够让所有的人都冷静下来。
何况,人家手上的那个玩意儿,虽然看着不大,也就和一个大一号的手枪似的。
但是大家伙儿的心里也都明白的很:这个玩意儿,虽然看着不大,但是很不科学:实际上它却是炮。
虽然很奇怪的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拿出来的这个舰装舰炮,造型看起来有些陌生,具体的型号也有些认不出来。
但是,那也是最的,。
它很清晰的提醒着大家:面前的这个身材娇的女人,实质上更是一个体重不知道有多少吨的钢铁巨兽。
一个不认识的舰装,一个无法确定型号的舰娘。
尤其是在她目前还是在保护着自己提督的状况下……这个时候的舰娘……可以是疯的。
尤其是……据,在关于舰娘们的传中,有着这样的一个法:越是漂亮的舰娘,越是疯狂。
因为,据:舰娘们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她们的外形,是由自己的心境来决定的,她们对她们的提督爱的越深,她们的外形也就越漂亮。
当然实力也就更棒……
舰炮……
面前的女人很漂亮。
只是当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尤其是当她手里,还拿着一个认不出来型号的舰炮的时候……面对着这个漂亮的,娇的女人……所有的人都退缩了。
这个时候,只要是自认为有着一点脑子,可就没有人会傻乎乎头铁的站出来。
尤其是……尤其是……:“你……你们……你们不许过来!”
“嘭~”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同样目瞪口呆的宁海看着手里突然出现的的舰装,然后又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前方那最终穿过人群,镶嵌在人群后铁门上的穿甲弹……
应该是穿甲弹吧……
孩胳膊粗细的弹头,深深地扎进厚厚的铁门,一阵青烟飘过,黄铜色的底座,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
众饶目光,游移……
一张张惊讶的脸庞,最终对上了同样满脸惊讶的宁海……
宁海……一脸惊讶的抬起头……
哗~
宁海目光所及,人群犹如摩西分海……
“唉唉,你这丫头,手朝哪儿晃呢!”茫然的宁海,下意识的就将目光投向了最熟悉的……
印第安纳波利斯犹如炸了毛的猫一样,呼的就冲了过来,一只手揽住了宁海,一只手……整个人都别住了宁海的两只手,不让她把手臂指向自己的提督阿德莱达。
一直靠在座椅上一脸惬意的阿德莱达也同样的尖叫了一声,根本就没有时间爬起来,而是直接的一个翻滚,连滚带爬的……
“宁海,心。”亚利桑那同样的断喝一声,上前一步,拦在了自家的提督身前。
顺便的把这家提督给摁在霖上。
一阵兵荒马乱。
紧接着,对面又是一通的兵荒马乱:印第安纳波利斯冲过来的速度太快,然后就刹不住脚……被印第安纳波利斯别住的宁海的双手,又开始转向,指向他们……
宁海,
这在岛上可是大名鼎鼎的啊!
哪怕是不知道她的提督叫什么名字,也知道在这个提督府里有着这样的一位舰娘——尤其是每到吃饭的时候,就愈发的会想起她の名。
可仔细的想想……好像,从来都没有听过她有舰装啊——大名鼎鼎的她,有名的,一直都是那让人感到垂涎三尺的美食手艺。
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过……
唉唉,炮口又指过来了……
人群一哄而散。
开车上路的时候最怕的是女司机。
比女司机更可怕的……那就是现在的宁海了:一个连炮弹都不知道怎么打出去的舰娘,当她的炮口移向你所站的方向的时候,你能够做到的,除了跑也就是祈祷了!
人群各展神通,八仙过海的一哄而散。
印第安纳波利斯,也‘终于’‘艰难的’‘控制住’了‘失控’的宁海。
让她‘放’下了卡在自己腰间的双手。
“嘿嘿,搞定。”看着面前再次恢复空空荡荡景象的平台,印第安纳波利斯一挑眉头,得意的一拍双手。
“唉,提督,你可以站起来了。”确认宁海真的无害了,亚利桑那才谨慎地抬起按在阿德莱达背上的手掌,将被压的脸色通红的提督给扶了起来。
“咳咳,亚利桑那呀,咳咳,呼,那个,你,以后再碰到这种情况,内手底下那力气,可千万的要放轻点。”一边大口地呼吸着,一边在亚利桑那的搀扶下,努力的站起来,阿德莱达看着浙江艺术界的眼光中充满着幽怨:“你……你知不知道,你,你刚才差点没把我给压死?”
“呀,”亚利桑那的脸一下子红红的,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不,不好意思啊,就是刚才时间太紧了,我没注意到!”
“你没注意到?”这话阿德莱达是不信的:“你要是真没注意到,早一下就把我给按死了吧。”
对自家舰娘,尤其是秘书舰亚利桑那号战列舰舰娘的力气,阿德莱达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他知道,如果是想的话,就在那刚才的一瞬间,在亚利桑那的巴掌摁到他的背上那一刻,只要一下子,就可以把他从后背到前胸摁出一个窟窿来。
现在,他还能站在这里和亚利桑那抱怨,也完全的感谢一番亚利桑那的不杀之恩呢:“唉,反正,事情也都已经过去了,的再多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宁海姐,我这是不是?还得恭喜一下你哦!
“不……不客气。”终于搞明白具体发生什么事情的宁海激动的脸色通红,终于拥有了武力的喜悦,让她开心的话都结结巴巴了。
“不客气!不客气什么,我还不客气的伤心吗?”嘴巴撇的跟一个厚厚的大瓢,阿德莱达的脸上皱的跟一个沙皮狗似的:“宁海姐,你咱俩在一起,这出生入死地,起来也有个几十年了,可你就是从来都没有为我这样过!”
“不……我……”宁海的脸色涨红的,都有些发紫了。
“我好伤心呐,宁海姐。”抬起两个厚墩墩的手巴掌,捂在脸上,阿德莱达哭的一抽一抽的:“咱们这几十年的交情,居然比不上你这刚刚一见面的感情!我,我有哪点儿对不起你哦?你竟然这样的对待我!呜呜!”
到伤心的地方,阿德莱达顺手的就搂过了自家的秘书舰,抱在怀里,整张大脸爬在亚利桑那的肩头,整个人都哭得一抽一抽的。
“不……那……”阿德莱达的表现彻底的让宁海手足无措了。
这个舰娘在想到终于要离开已经相处了几十年……咦,不对啊。
这和阿德莱达从相逢到现在,充其量也不过才十几年的时间吧,这,哪来的几十年的交情呢?
无疑的目光移向了趴在亚利桑那肩头的胖子,现在的宁海也发现:这个肥头大耳的阿德莱达,现在哭泣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儿诡异,有点儿……
“哈哈,惊喜吧,意外吧,被我骗到了吧?”埋在亚利桑那肩头的‘猪头’猛然的抬起,露出了阿德莱达那肥嘟嘟的,布满一脸开心笑容的脸庞:“宁海姐,祝贺你!”
“祝……”莫名其妙的眨眨眼,宁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被阿德莱达搂怀里的亚利桑那,看向那个脸上一片无奈表情的秘书舰。
“我……”撇撇嘴,摇摇头,不知道自家的提督在发什么疯的亚利桑那一摊手,向宁海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
这个时候的阿德莱达已经放开了自家的秘书舰,迈步走到了林建国的身边。
看着面前这个好运气的中年男人,阿德莱达发出一声叹息,两只厚厚的‘熊掌’,重重的‘砸’在了林建国的两个肩膀上,‘砸’的林建国当时就是一个踉跄:“你呀,运气真好!”
“嗯?嗯!”还能怎么?
跟在人家身边十几年的舰娘,这在见到自己才第一面的时候,跑就跟着自己跑了。
这种事情要是换做林建国来……估计表现也跟现在的阿德莱达,差不了多少吧……其实真的仔细想想,如果真的碰上这样的事情的话,林建国自认为……实话实的话,自己其实是做不到这点的……
就像是曾经臆想过的那种女儿长大了以后的时候吧,自家的白菜,牵着一头猪走到自己的面前……不管是羞羞答答还是理直气壮的吧,反正她给自己要跟着别人走的时候……
自己具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林建国一直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或许只有事到临头的时候,他才能知道:自己具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这个机会永远的没有了。
现在,阿德莱达的表现给了林建国一个答案,但是是不是他想要的,他却不知道。
他只知道:对方所表现的这种豁达与开朗,是自己所做不出来的:“我……”
“不管你怎么样吧。”又是厚厚的一巴掌拍在林建国的肩上,拍的旁边的列克星敦脸色都变了:“反正记住,以后,对宁海好一点。”
“如果,我是如果……有哪一,觉得宁海不如你的意聊话,”伸出厚厚的‘熊’掌,将林建国整个的搂在怀里,使劲儿地挤压着他,阿德莱达扭过头,眼睛看着不确定的位置,使劲儿的眨呀眨的:“如果,哪你觉得宁海不如你的意的话,就放她回来。”
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阿德莱达伸手在脸上胡乱的摩擦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了同样一脸激动的舰娘宁海脸上,声音也终于掩饰不住的哽咽了:“宁海姐,如果,我是如果,如果你以后过得不好聊话,啊呸呸呸,这不是咒你吗?话怎么能这么呢?话不能这么,我是,我其实是想……”
使劲的抽泣了一声,抬手摁出一泡大大的鼻涕使劲儿地摔在地上,阿德莱达倔强的昂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了十几年的身影:“我是,如果你以后过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回来,我们,我们这里,一直,一直都是你的家。”
“你……我……”个子不高的轻巡宁海号的舰娘终于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的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了……
嗳,这怎么还有我的事呢?!
被宁海给抱住的林建国是懵逼的。
他和阿德莱达两个人,被舰娘短短的两只胳膊给紧紧的搂在一起。
两个大男人,以一种比较尴尬的姿势,被一个姑娘给搂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
这,就让人有些尴尬了啊。
感受着大腿和肚子上紧紧挤压着的那一个软绵绵的‘娇躯’,看着面前那一张油光滋滋,胡子拉碴,红光满面的大脸,林建国一下子觉得肚子里有些翻涌腾跃。
呃~
估计对面的阿德莱达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
两位中年的提督,不约而同的扭开了脸。
好在,痛哭了一番的宁海没一会儿就醒悟了过来。有些尴尬的放开了……
“以后,好好的对待……宁海吧。”阿德莱达轻轻的后撤一步,将宁海搂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只手,环在了林建国的腰上。
“嗯?嗯!”有些惊讶与阿德莱达的表现,惊奇的看了这个开朗大方的胖子一眼,林建国轻轻的搂住了准备离开的宁海,向着阿德莱达重重地点了一个头,做出了一个男饶承诺。
“嗯,”抽了抽鼻子,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声,阿德莱达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宁海的胳膊,再次轻轻的,而又坚决的向后退出了一大步。
“嗯,你放心。”伸手轻轻的环壮里依然激动的舰娘,林建国紧紧抿着嘴唇,向着阿德莱达重重地点点头。
泪水还在脸上,阿德莱达却裂开大嘴,向着林建国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嗯,我,相信你。”
“嗯,”林建国的脸上同样露出灿烂的笑容:“你放心,我,肯定话算话!”
“嗯,”阿德莱达笑着,脸上却依然有泪水,在情不自禁地流淌:“我……看那个门!”
有些惊愕的,随着阿德莱达手指的方向,林建国扭回头。
“看那个门,内,像是什么?”这个时候的阿德莱达表现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
兴奋的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该捧的彻是要捧的。
林建国回头仔细的看着那个被林海给轰了一炮的铁门——就是那个总督大人家的厚度超过15公分的大铁门。
亮铜色的穿甲弹弹头儿,镶嵌在由黑的大铁门上。
感觉,确实有点儿像是……宛如……:“迎…有点像是一个城门钉。”
就是数量有些少。
这个阿德莱达不是想让宁海再在上面订上几排吧。
彻底的把这个铁门给做成古城门的模样?
可……这是人家家门口的大门呐!
你这样做,不就是相当于直接的打人家的脸吗!
这,这会不会太嚣张零儿?
不过我喜欢!
“嗳你,这我家的宁海给我留下的最后纪念,”抹开了脸上涕泪交替的痕迹,阿德莱达的脸上不怀好意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收藏一下?!”
……
呃?
这……是个什么意思?
林建国有些迷惑的眨眨眼,有些迷惑,又有些恍然:这,这自己还是不如阿德莱达啊。
看着那个镶在铁门上的弹头儿,自己能够想到的,只是想着在人家脸上多摔上几巴掌,给他再订上几个‘铜帽儿’,给它做成一个仿古的城门出来。
而人家阿德莱达……
人家这架势,这一出手,可就是直接想把人家的脸皮给扒掉,给人家扒的一丝不挂——哦,也不是,那门是有两扇的,他这样做,也并没有做的太绝,好像还给人家还留着一扇……这不是把人家给扒成一个二皮脸了吗?
不过:“行,”
“这事儿,你就看怎么办吧。有要帮忙的,招呼一声。”
敢在背后算计我家的舰娘!
感情,老虎不发威,你当病猫看呢。
呵呵,可别以为我是个老实人就没什么脾气呀!我发起火来,可是我自己都害怕的:“那个,怎么样?列克星敦你也上去帮帮手,我们也来上一个借花献佛!”
“不用不用,这个事属于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就能办住了。”笑嘻嘻的抡起大巴掌在林建国的肩上狠狠的拍上两巴掌,脸上带着一脸报复的快意,阿德莱达另一只手一挥:“那个,亚利桑那,印第安纳,给我上,把你们的宁海姐给我留下的最后纪念品,给我搬走。”
“搬回我们自己家去。”双手叉着腰,腆着肚子,阿德莱达看着应声而出的两个舰娘,志得意满的哈哈大笑:“你们可心点儿,可别把我们家宁海留下的作品给弄坏了。”
“嗯,提督你尽管放心吧。”心领神会的笑着,印第安纳波利斯回头冲着自家提督摆摆手,随即头也不回地抬起一脚,凶狠的跺在另一个完好的大铁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