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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暗送秋波情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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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夫人将自己的女儿任倩拉回房间后,着实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任夫人那江湖人都是野蛮之辈,没读过什么书,不堪大任的。

像王爷那般文韬武略,治国安邦之辈,可是百年难遇的人才,自是与其他江湖人不同。任夫人生怕自己的女儿还没俘获王爷的心,自己的心便先跑了。若是再给她招揽一个只会舞刀弄剑的入赘女婿,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任倩却不是这般想的,她同母亲,一看那人便气度不凡,不是寻常之辈。

他自己是江湖人,可举手投足却都很有涵养,哪有那样的江湖人呢?即便他真的是,那岂不是更好了,她便可以从他的口中了解昔王爷和昔王妃的事,对自己有益无害。

她母亲方才只担心女儿看错了人,一时心急,倒也未细看那人。眼下听女儿完,她也觉得很有道理,便不再什么。

任倩守在窗前,看似在瞧庭院景致,那眼睛却不自觉地飘向了隔壁的房里,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她就是忍不住看。

任倩等了半也没见人出来,反倒是看见了替秦老板送茶叶的家丁。她自是谢过那家丁一番,看似随口一问:“你可知隔壁住着的是什么人?”

那家丁挠挠头,想了半方道:“好像是什么镜花水月的什么人,具体老爷也没,的们也不敢多嘴问。”

那家丁见她好似在想什么,便道:“的还得给隔壁公子送茶,姐若是没什么事,的便先走了。”着便要退出去。

“慢着。”任倩喊住他,“正好我去隔壁有事,这茶我帮你送过去吧。”

她强硬地拿走那家丁手里的茶叶,唬得家丁连忙欲伸手拿回来:“姐是贵客,可不敢劳烦,若是被老爷知道了,免不了被罚一通的。”

“送个茶而已,若是秦老板罚你,让他找我便是。”那家丁听任倩如此,也不好再强硬地拿回来,好似担心人家偷喝一般,于是转身便走了。

任倩对着镜子扶了扶自己发间的金钗,涂了些胭脂,又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衣裳,直到打扮至自己满意了方才离开。她拿着那盒茶叶轻轻地扣响了隔壁的门,无烟见是她,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秦老板送来的茶叶,见你们关着门便先放我房里了。我想着这个时候你们应该没什么事了,便送来了。”

任倩的眼睛不停地向里张望,她向左瞧,瞧见的是无烟的脑袋;她向右瞧,瞧见的仍然是无烟的脑袋;她索性向前迈了一步,撞上的还是无烟的脑袋。

只听无烟道:“我家公子有的是上好的茶叶,这茶还是留给你自己喝吧。”

无烟正要关门,谁知那任倩竟迈进了一只脚,愣是从无烟的胳膊下面钻了进去。无烟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宰相之女竟然也会从别饶腋下钻进来,她还真是看这个任倩了。

气得无烟使劲儿甩了下门,跟着往里屋跑去,好巧不巧地那门撞到了飞扬的鼻尖,撞得太实诚,流出血来。

飞扬进屋欲寻无烟算账,这一进来便听见声娇柔的呼唤:“公子……公子……”

飞扬顿觉真真犯恶,他坐在外屋暗暗地听里面的动静。飞扬不用看也知道此时王爷那杀人一般的目光一定会落在无烟的身上,无烟定是低头不敢言。他想想那画面都不觉得浑身一个激灵。

任倩知他有夫人,也知他夫人有病在身,可却不想竟是连动也不能动。原还在想,他整日守在房里,也不见他夫人出来,青白日的躲在房里做些什么见不得饶事呢。

今日一见方知,他的夫人竟是整日睡态,如同活死人一般。她望向那位公子,心中不免有些同情:“你夫人这病可请人瞧过?”

离洛请她到了外室,无烟独守在溪儿身边。

飞扬听见动静忙跑到了外面坐着。只听屋内的那个姑娘道:“不想公子竟是如此命苦,娶了夫人却……”她看向离洛,问道:“公子就没想过再娶一房夫人吗?你们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总还是要传宗接代的。”

离洛听完不明所以,不禁问道:“姐今日来是要给在下亲的?”

不知为何,那任倩听他言“亲”二字竟不觉地脸红了,好似谁在同她表白一般。她低头问道:“不知公子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子?若是有合适的,我便与公子认识认识。”

离洛只觉好笑。他正想着寻个什么机会让这任倩难堪,好替王妃报那一言之仇。如今见她找上门来了,那他便不能客气了。

只不过三言两语的惩戒,还真是便宜她了。离洛笑道:“不敢劳烦姐。在下多年行走江湖,不似姐这般,瞧着便似大户人家后院里娇滴滴的花,人人都想采。”

“那公子呢?”任倩顿觉自己失言,于是找补道:“我是公子想要采什么样的花?”

离洛摇了摇头,叹道:“那花长在了谁家的院里,便是谁家的。你若采了,那便是夺人之爱。那花若是自己来了,便是不知羞臊。既是无脸见人,所以在那庭院角落里随遇而安,不敢喧宾夺主。”

这几句含沙射影的话羞的任倩满脸通红,看似他好像在什么花花草草,情情爱爱的,实际上不就是自己太过主动了嘛!

任倩再一想到自己欲要虏获王爷之心,进入王府后自己可不就是那随遇而安、不知羞涩的花吗?如此一想她不禁又羞又恼:“那若有一枝花飘到了公子的院中,春夏之时,那花比庭院里原本就有的花更貌美,那公子当作何决断?”

“好看又怎样?我又不喜欢。”离洛淡淡道,“世间唯有一枝,深入吾心,足矣。”

旁的花开得再貌美,也开不进他的心里,哪怕有一日开进了他的院子里,那有如何?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株花草。

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只分两种:是溪儿,不是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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