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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警方再次找到以沫进行询问,听到询问的原因之后,以沫简直吓坏了,她拼命否认,自己绝对没有去碰触过那个电力箱,根本不可能留下手指印。
至于工作鞋留下的脚印,她辩解,饭店里所有员工使用的都是同一款式的工作鞋,男女之间的区别只不过是颜色不同,而且差不多年龄的女生,穿的工作鞋鞋码也差不多,所以根本不能够认定那是她留下的。
以沫对于脚印的法确实有点道理,但指纹是不会作假的,因此警方对她表达出了严重怀疑的态度,以沫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在情急之下,供出了另外一件事。
“我,我想起来了,发现腾腾尸体的那,饭店里有个厨师请假了,本来,厨师请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这个人来上班不满两个月,平时的工作态度非常积极,一次都没有请过假,那却无缘无故没有来,真的很奇怪。”
“我之所以会注意到他,是因为案发前几晚上,腾腾无故旷工,领班让我顶替她的工作,到厨房门口去传菜。我们饭店厨房门口的那片区域又窄又,还很滑,当时菜盘子又重,我端起来非常吃力,他正好从厨房里出来,就主动帮助了我。”
“因为,因为他长得还不错,讲话又温柔,所以第二我特别去厨房打听了他的信息,才知道这些的。之前你们问我的时候,我把他给忘了,现在觉得,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可疑。”
“什么地方可疑吗?就是他身上穿的那件厨师服,很脏很脏,从衣领到下摆布满了污垢,嗯……我没有去注意看到底是些什么样的污垢,但我认为厨房里的油污不可能把厨师服弄成那个样子,何况,他又不是掌勺的大厨,只不过是个配材徒弟而已。”
“我记得腾腾有次跟我提到过,让我心不要跟厨房里的厨师太热络,我没有放在心上,也许厨师真的跟腾腾的死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呐。”
“什么?我之前没有腾腾提到过厨师吗?警察先生,平时我跟腾腾闲聊的那些话,谁会去刻意记住呢?遗漏掉一点点,没有告诉你们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腾腾的死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害人总要有动机的吧?你们想想,我能有什么动机呢?”
“现在因为这件事,家里已经有人对我指指点点了,大家都觉得警察老是找我,肯定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我父母也受到了连累,如果再增加困扰的话,我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最后,姑娘脸红脖子粗,眼泪吧嗒吧嗒的,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警察们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能让她先回家。
到这里,我们应该可以发现,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以沫并不愿意主动谈起饭店厨房,以及厨师的事情,而且,在她的口供中还遗漏了一点,那就是岳腾腾关于数字对她的提醒。
岳腾腾曾经过,让她注意厨房餐桌底下的菜盘数量。那些菜盘里的菜肴,都是厨师私下藏匿,供员工们偷偷享用的,如果被餐厅领导知道的话,肯定会丢了工作。
餐厅经理和领班也会因此受到连累,所以饭店里凡是知道的员工绝不可能主动出来,包括以沫在内。也就是,她不一定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才隐瞒菜盘数量的事情,有可能只是因为不想连累同事丢了工作而已。
起以沫的这些口供,我们不得不提起另一个与她看似无关的人,就是不久之前才被抓的魏樊,他目前的罪名是伪造名画,非法买卖。
这条罪名轻不轻,重也不重,主要看获利的金额而定,警方的目的也不是在这里,而是要查出魏樊与言谷,闫诺以及车建华之间的幕后关系。
第一确定闫诺究竟有没有参与犯罪活动?与周木文的死,以及言谷的失踪有没有关系?第二,从中找出言谷躲起来的原因,最好是因茨联系到周木文身上,找出画家被杀的真正动机。
第三魏樊的出现,以及对言谷的深入调查,让警方有了一个相对明确的调查目标,这个调查目标到底是什么?我们就要从魏樊的口供中来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