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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回到孟警官和默默这里,不知什么时候,锁闭的门扉已经被砸开了,孟警官抱着默默呆愣愣站在门,像个木头人一样。
家伙没有什么大碍,依然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孟警官的一只手压在他后脑勺上,将他的脸深深埋在自己肩头,似乎眼前有什么不可以让家伙看到的东西存在一样。
刑警先生就这样一动不动站立在那里,面色凝重,目光紧盯着那扇破损的房门,维持了很长时间。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看得到他目光注视的地方,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一根巨大的圆木从而降,将本来连接在一起的两间房屋拦腰‘钳断,连屋顶和房门都被它砸烂了。
如果不是躲避及时,也许此时此刻,孟警官和默默已经成为两个重晒在地上的人,甚至是两具尸体。
视线所及的大部分空间都被这根圆木给挡住了,只能从倾斜的缝隙中看到一点点门扉背后的情景。
正是这一隅的景象,阻止了孟警官的进一步行动,让他感到震惊和困惑。他搞不明白?在他营救默默的短暂时间里,为什么屋子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到底是什么力量控制了这里?亦或者,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巨大的能力,在这间被刑警团团包围的月桂别墅内翻云覆雨?
是龚梅叶吗?绝对不可能,在进入这里之前,孟警官已经试探过她了,龚梅叶根本没有这个能力。是月桂别墅中居住的家人吗?可这里只有风烛残年的老人和没有多少力量的女人,要让孟警官相信他们做到了这一切,还不如让他相信蚂蚁能撼动大象,来得更切实一点。
思绪带动着高大刑警的灰色脑细胞,渐渐变得沉重而又敏感,他所思所想证明,在即将回去的地方,有着不可思议的震撼场景正在等待着他。可到底是什么场景呢?刑警不采取行动,我们也无法窥知其中的端倪,这简直令人无比好奇和焦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表指针仿佛也因为房间里的静默,而变得越来越缓慢,那细微的滴答声,好似遭到重击的心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戛然而止。
当惊惧变得逐渐淡漠时,孟警官终于开始移动脚步,但不是向着门口露出的缝隙,而是向着那根圆木的顶端。
由于倾斜的位置,以及砸击的力度,圆木朝向他们的那一端有13陷进霖板下面,地板因此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走到圆木跟前,孟警官单手搭在上面用力推了推,他抱着默默行动非常不方便,根本是不上全力,但是此刻,他又不敢把默默从怀里放下来,怕万一再有什么突发状况,自己没有办法及时救援。
这栋房子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他没有办法琢磨,外面的闫诺和晋,也让他非常担忧,孟警官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让他们卷入如此危险的事件之郑
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所以他必须更加努力,更加清醒才行,只有理智和耐心能让他突出重围。
圆木在孟警官的手下纹丝不动,连木屑都没有掉下来一点,他蹲下身仔细看去,圆木非常干燥,表面的树皮周围,削的很干净,连一根细的横叉都没有,也没有任何树叶草皮黏在上面,底下压着许多碎砖烂瓦。
以此可以判断出两点:第一,这根圆木被人加工过,之前肯定存放在屋子内部的某一个地方,而不是屋外,因为月桂别墅周边并没有其他建筑。第二,它应该是直接从屋顶正上方砸落下来的,不然它不会压住那么多屋顶上的碎瓦。从屋顶缺损的部分,以及圆木砸在地上的方位,也可以大致推测出这一点。
孟警官抬起头来看向屋顶,自己所在的这间房屋屋顶,并没有全部被砸烂,还留余有23左右遮掩着上方。
而前面的那一间房间,也就是月桂别墅从玄关向里数,一楼的第五间房间,屋顶则要凄惨得多。两间屋子被砸烂的地方,都在靠近门扉中央的位置。
为了能够看得更清楚,孟警官抱着默默走到破损屋顶的底下,抬头仔细观察。上面二楼和三楼的地板和屋顶全都洞开了,房梁断裂,甚至被砸到的家具也碎了一地,有些木板和物品摇椅晃搭在缺口边缘。
孟警官用手护着默默的头顶,缓慢移动脚步,尽量避开危险的地方。他认为地上的这根圆木虽然粗壮,但要一下砸穿一栋三层楼的砖瓦房子,根本就不可能。
上面的房梁、台和地板都可以承担不少力量,退一步来,就算有人用大型机械把圆木拉到很高的地方向下砸落,也顶多只能砸穿二楼。在巨大冲击力的作用下,园木本身也会碎裂,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完整。
所以,孟警官认为眼前状况唯一的解释是,圆木并不是砸下来的,而是掉下来的。它原先有可能存放在屋顶上的某一个地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房子突然受到冲击碎裂开来,导致圆木掉到了一楼。
这是唯一可以的通的解释,但也有瓶颈,首先,月桂别墅的屋顶是坡形的砖瓦结构,从外围看上去,并没有可以存放圆木的地方。如果放在台上,那掉下来就不可能压着砖瓦。
即便圆木可以搭在屋顶上,没有掩体的话,树林里潮湿的空气以及频繁的雨,也会很快让它腐烂或者被虫蛀空,绝不可能如此干燥。
其次,陆警官亲眼目睹房子被从上而下的冲击力贯穿,如果不是地上的圆木,那会是什么呢?炸弹根本不可能,如果是炸弹的话,整个屋顶包括圆木就该全部报销了。再,普通居民手里存有炸弹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还有,冲击力应该来自于圆木的下方,才不至于损坏木头,可除非木头被吊在半空中,要不然的话,冲击力绝对不可能来自于它的下方。
此刻的孟警官,注意力全部都在破损的房屋上面,他要尽快找到突破口,离开这里,与晋和闫诺会合,才能进一步探究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但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比刚刚未破门之前还要棘手。稀烂的门框内部,被圆木堵住了绝大部分,木头不是平直躺在地上,而是倾斜的横梗在门框中央,漏出来的缝隙连默默都挤不过去。
门框周围的墙壁虽然塌陷下去一部分,但上面掉下来的东西把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孟警官不敢贸然去推,万一房屋因此再次塌陷的话,他和默默都会有危险。
屋顶同样是如此,花板上都是裂缝,贸然攀爬,很可能造成二次崩塌,孟警官一个饶话,还可以冒险试一试,默默在身边,就不可能了,他得对孩的生命安全负责。
房间里还有两面比较完整的墙壁,其中一面上有连接第七间房间的房门,并没有被堵住,回进去的话,勉强可以离开房子,但进入的是刚刚出来的地下通道,里面有没有未知的危险?孟警官根本无法预料。万一被堵在地下,那么逃生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另一面墙壁上带有窗户,窗户刚刚孟警官已经检查过了,外面被砖墙堵住,根本挤不出去。
也就是,他们想要离开目前所在的房间,去寻找同伴,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冒险从屋顶爬出去,要么回头去寻找地下通道的另一端出入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两条路都需要冒很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可能连累默默一起丢掉性命,但是,如果他们都不选择,而是留在屋子里等待救援,也不会好多少。
因为房子此刻的状况,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塌陷,待在房间里同样也是与危险为伍。汗水一点一滴的从孟警官额头上滑落,他必须尽快做出抉择。
视线不自觉又瞟向圆木与门框之间露出的缝隙,那里显得比刚才更加诡异恐怖了,就像是从地狱深处悬浮上来的风景。不管看多少次,给孟警官带来的震撼依然如故。
‘我绝不能让默默看到这幅场景。’心中的想法慢慢升腾起来,决定也在同时刻做出,他要回到地下通道内部,去寻找未知的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