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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般,细看去还真有些流动的美感,墨州城到了夜晚,那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也不过分了。就月光来,在别处再找不到如此干净的月光。那近处石板上安静的月色,在远处泛起波纹的水面上又似精灵一般起舞,忽而又躲至茂密的树丛中了,散出一丝丝银线。这是一抹富有生机的灰白,它轻轻的拂过亭中对弈饶棋子,溜过那逍遥术士的酒觞,染上着淡雅衣裙的姑娘。
桥流水,映衬着冷月的无奈,着一袭单衣,在这深夏的夜晚也是感觉到一丝凉意,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的冷月忽然被老爹的举动给惊到了。
“那道士怎么会也在?”冷月心中十分复杂,那画卷上的所有公子,都是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冷月也就不难想到这次联姻其实不仅仅关乎两个单身青年男女的幸福,而是牵扯到整个幕后,多个派别的利益,自己并不是作为冷月,而是作为墨家继承人和断水剑传人,才被他们看中的。无奈自己无忧无虑过了十几年,今日却也有那么个烦心事了。冷月将腰间酒壶取下,对月独酌,有几分醉意了,便是对影成三人,开始与月亮,与影子起话来。
“整个墨家,都要听我的,我也是一人之下了,此刻却没人能够帮我了,真是怪事呵!”冷月趴在桥头上,看着水中月影,忽然分开,又合上。
“冷姐,可算找到你了,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来的正是墨香,夜晚发现自家姐不在,便通知几人一起出来找了。
“有什么心事么姐?婚嫁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碍的,有什么事就告诉墨香,别总是自己想那些事情啊。”墨香着,将一件外衣披在冷月肩上。
“也没什么事,唔……”冷月踉跄着站起来,趁着一时兴起,将断水剑召来,一挥剑,那河中水流立即分为两股,居然不合。
“喏!不是什么大事,你……呜呼,你能让这水别分开么?”
墨香也看傻眼了,“姐你内力深厚,让水变为两股,凭借我的力量,怎么能抗衡呢?”
冷月摆摆手,“这是断水剑的特殊之处,不是我内力如何,这剑认了我,因此许多人也就认了我了。”冷月又将剑使劲一挥,那水流翻开,成为两股,剑气亦不知飘去多远了。
远处的凉亭中,谁也没发现行川一双豺狼般的眼睛。
“哎呦我去,那冷月果然是没骗我啊,这刚进来,就遇到美女,墨州风水好啊,风水好。”行川口水流了多长都忘了吸溜了。只顾趁着月光使劲地瞅着那姑娘,也确实,行川在酒楼时也没见到过什么美女,一开始刚见到冷月时都有些倾心之感,然而冷月的脾气让行川放弃了这个念头,自己还是个跟班罢了。
忽然是一阵话声把行川吓了一跳,立马将伸了老长的头缩了回去。
“墨淅师妹,让你久等了,我路上遇到些事耽搁了。”那男子风度儒雅,走路间便带着几分儒生气息。
那女子回头如花一般的笑了,“没事的师兄,城主这几事挺多的,分给你一些也很正常,哪像我这无事的闲人呢。”
那男子就拿出一盘围棋与女子对弈。
“嗨,这什么情况!算了算了……”行川一阵不平衡,扭头欲走,只听那女子忽然惊的大叫一声。
“这水!”女子花容失色间,河中水忽的上涨,一个浪打来,但却没有沾染到亭中的人。
“这浪,是分了两股!”行川也分明看见这不寻常的景象。
那男子将棋摆定,大笑道,“这是断水剑发威了,不知又是谁惹咱们冷姐生气了,哈哈……”
“别分心,再一步你可能就死棋了。”
行川倒没有看棋的雅兴,只是听到有冷月的消息,便一个激灵,立马往上游追去了。
那醉酒后的冷月,比以往更加难劝了,墨香也是无可奈何,陪着她在桥旁坐着。
“两位姐,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二人背后忽然响起话声。人从背后接近,那股火热之气已经让墨香察觉到了。
“墨灼大人啊,这么晚你也来这乘凉么?呜呼……来,喝一杯!”冷月将酒壶扔给墨灼,墨灼也顿时有些慌了。
“这个,冷姐平时都没怎么喝过酒,墨香你也不管着她些。”墨灼将壶收起。
“啊呀,墨灼大人今不也陪我帮冷姐看了那些个画卷么?冷姐心里比较难受罢了。”墨香着,看着冷月的样子心中反而有些难受。
“嗨,我这……平时让我出去打仗什么的都行,就偏偏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墨灼摸着自己下颚上的胡茬到。“这样吧,我帮你们去冷城主那一,尽可能推一推吧,尽管也不现实,今冷城主还什么比武招亲的事呢。”
冷月却忽然笑了,“还是老爹懂我,那些个年轻人,那个能与我这断水七绝相比呢?”
墨灼也笑了,这平时高冷的冷姐喝醉酒后竟然是那么猖狂。
“就这样了啊?比武……招亲C了,解决了,墨香咱们回去歇着吧!”冷月摇椅晃的站起身来,往回走去。
“嘿,这丫头,平日也叫我一声叔呢,我还是帮她两句,真不知冷城主怎么想的。”墨灼笑着,将右手聚满火焰波纹,在那水面上一拂,那水体的分裂出又愈合上了。
河边一飞快跑动的身影忽然也忽然停下了。
“哎呦我去!这啥情况这是?这水咋合就合上了?冷大姐!不带这么坑饶啊?”行川将手扶在栏杆上,看着周围陌生场景,一顿发慌,而忽如其来的一种感觉告诉行川,追着这水流找冷月的,不止自己一个。
“我这是到哪了?来的急也没看路啊!总感觉背后有人,这大晚上的墨州也太亮堂了吧,让本大侠都不好隐蔽了。”行川继续沿着河走,碎碎念着。
忽然几个人影窜过,行川猛一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娘咧!这是见鬼了这是?我穿的墨州道袍啊,不应该有人发现我啊?”
正想着,行川的脸忽然被蒙住,紧接着仿佛有个人将自己往后面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