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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央愣在原地:“应该……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啊不,不是,我就那么一说。”薄母惊慌的摆手否认道。
叛央……
“其实,小休是个很好的领导吧。”薄母小心的试探:“他的下属都跟我说他很好。虽然,也许,表面上看上去有点冷漠不近人情……”
叛央点点头。但是继而想到点什么,又摇摇头。
“不是?”薄母疑惑道:“你觉得他呢?”
叛央想了想,这绝壁是个十分负责任的领导呀,当场就把她品行不端的老公给开了,现在像这样嫉恶如仇的人不好找了。
叛央加重语气道:“是个好人。”
薄母似乎呼出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放心了还是怎么了,跟托孤的语气一样:“他这孩子呢,有时候对待别人是有点严厉。可是我能看得出,他心里惦记着谁,便会全心全意。你不要担心他这辈子会换人。”
前头叛央还跟着点头,后头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起来,她想了一圈发现自己居然忽视了最要命的一点!
“夫人。”叛央想了想说:“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
“午饭做好了。”门忽然被人打开,薄休脸上沉沉,拉开门的一瞬看向叛央的眼神几乎能将她灼出个洞来。
叛央战战兢兢的起身,瑟瑟发抖的拉着夫人的手去吃饭。
他们家吃饭的地方是一个超长的长桌,更让叛央震惊的是,薄休和他母亲各坐一边!她估量着,这吃饭要说句话的话恐怕得用喊得吧。
难怪薄母说她和薄休的感情淡薄。要她天天和别人在这张长桌上吃饭,感情也增进不到哪儿去。
她站在桌边的时候就僵住了,你们两人各坐一边,那我坐哪边。她琢磨着,挑了个中间的,跟两人相隔距离都差不多的位置要坐。
“坐过来。”“和我一起坐吧。”薄休和他母亲同时发言。叛央心道这两人挺有默契的,到底是亲生母子。
薄休看了他母亲一眼,似乎没想到她会发言这个。于是略点了下头:“那就和你吃吧。”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叛央。
到底是资产比人大,叛央哪儿敢说反对意见。何况薄休这人天生一张好看的脸,却薄唇鹰眼,看上去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无情面向。让她怎么不警惕。
薄母看了看两人的互动,微微笑了下,让叛央在她身边坐下。
叛央本以为,这样的大户人家吃饭必然讲究,谁知边吃饭薄母还边给她夹菜,看上去一点架子没有。
一想也是,这么温柔的一个母亲,怎么会有那些不好的心思呢。这也太体谅了。
吃过饭,薄母又问她:“要不要和我到花园里去走走?”
叛央说:“……好。”
她琢磨着,这回总该交给她什么构图构想了吧,谁知薄母拉着她还是唠日常。叛央顿了好久之后,才从“嗯”“嗯”“好”等词汇中抽出理由来:“那个,夫人,您今天不是说要我给您设计个东西?”
“哦。”薄母小声捂嘴道:“都差点忘了。”
叛央……你们有钱人家,都这么随意的吗?恕前世她接触的不多,不懂你们。
“就是我想要一个首饰,类似手链的东西。但是基本材质要是比较便宜的那种木质。”
叛央问:“什么木?”
“紫檀。”
叛央:……眼前的贵是什么贵,你说的便宜又是什么便宜。
她深深呼吸,让自己咽下去没出口的话,听着薄夫人继续说:“那手链要是内里镂空的。每颗里面还应包裹一个不同的零件。”
“木头自带的香味会有些陈旧,我喜欢用年份新一点的木,香味要淡。”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镂空雕刻不要大师的手艺,要做的比较……比较那个生疏的。”薄夫人的眼里划过一丝伤感,但是语气不变,似乎和很多人都重复过同样的话了。
“???”叛央有点不理解:“就算我画出来了草图。可能,敢在这种木质里头雕刻镂空物件的,都不会是生手啊。”
“我知道。”薄夫人调整了下表情:“没事,做不来也没关系。我找了很多生手师傅来帮我雕,也用了不少木料,可是雕来的都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感觉。”
叛央:“……那夫人您喜欢什么感觉?”
“……我也说不出来。”薄夫人害羞的笑笑,有点腼腆又有点不好意思:“那就是一种温暖的感觉。”
叛央……
虽然作为一个客人,觉得薄夫人是很厚道的人,但作为一个设计师,她只想掐死这样的客户。
一问三不知,要求还刁钻古怪。令人心惊。
叛央说:“您说,您请了很多设计师和雕刻家来做这个吗?”
“不是,那都是之前。”怕她误会,薄夫人连忙解释:“以前找了很久,没找到合适的。就再没找人做过这个了。”
“最近听说小休要介绍给我一个设计师,我还很高兴呢。”薄夫人掩面笑道:“能见到你,真是好呢。”
叛央:“……呵呵,见到您也是我的荣幸。”
和薄夫人聊完,她被薄休一路送出宅院。出去别墅区后,她问薄休:“你是怎么,那个,觉得,我能满足你妈妈的要求?”
薄休愣了下,其实他还真没觉得叛央能满足他妈妈这奇葩到天上的要求。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把叛央带来给他妈妈看而已。
薄休说:“没事,你就试试吧。你可能也和她聊过了,知道她……是个很随性的人。”
叛央注意到他说他母亲的时候,用了“随性”这个词儿。
“她某些方面很随缘,我就是觉得……你可能会很讨她喜欢。才……叫你来试试。”一句话薄休顿了两次,揣测着自己说些什么能让这件事更合适。
“做不好也没关系,木料钱我全出,另外,设计稿另付。”薄休道。这是合同上明白的写着的,要不是这个,叛央估计都不会跟他来这一遭。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又蹙眉,说:“可我不认识什么雕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