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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叛央自然是给不出解释的。她噎了半天,终于在薄休的眼里看到了隐约的害怕。
她同样害怕。好好找来的男朋友要是就这么丢了她得跟谁哭去。于是下一秒想也不想的主动吻上去!
这还是叛央第一次主动,将原本都十分讲究进展步骤,婚前没打算发生实际关系的薄休惊了下。
不过只是小小的惊了一下,随后他便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也许有理由要点代价?
顺势搂着叛央倒在后座上,他小心的照顾着她的反应。看到少女终于忍耐不住的时候,才慢慢把自己进入。
第二天叛央是在薄家宅子里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薄母还小心的从仆人手中端来温水,想给她擦擦身子。
“不用,不用。”叛央一托身体起身,她下一秒又重重摔回床上!薄母微笑看着她,说:“我给你擦擦身子,怕昨晚那小子清理的不干净,让你受苦。”
“不用,我很舒服,真的。”叛央连忙摆手,虽说她这辈子是女性,可上辈子好歹当了一辈子男性,如今让一个比自己大的女性给擦身体,真的禁不住。
“你要是气……”薄母小声道:“就怪我吧。那孩子是真的很喜欢你的。婚礼都定好公布出去了。”
“……”这哪儿跟哪儿。叛央刚醒来还不太清醒的头脑告诉她,或许自己该有点表示?
但事实上她面无表情,好像跟自己没关系一样。
受到折磨的叛央脑子不清醒,让薄母看了有几分忐忑:“你不会不同意吧?”
“……”叛央摇头。
“那就,婚礼的事叫他亲自来和你商量吧~”薄母开心的像个小姑娘似的飞回去:“哎,我如今得好好珍惜你随时都能回来的样子。不然等你们结婚了,两个人搬出去住,我再想请你回来就难了~”
叛央没理会她表面抱怨,实则喜悦的心态。她揉着自己的腰,怀疑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什么超乎人类体能极限的东西。
薄休回来之后,跟叛央定了个日期。在叛央看来,自然是越近越好,没什么悬疑。这事儿很快定下来。
在婚礼那天,叛央本来暗戳戳的想要把包开诚一家请来打脸。谁知被薄休严刑制止。
“请他们来干什么?”薄休这样说:“我想不到他们除了破坏我们的婚礼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叛央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没敢请来他们。
婚礼的消息广而告之,当天,有很多商业界的大拿都来捧场,也侧面烘托出薄休的既往做法,和他的性格人缘都受到很多人的认可。
薄休的新事业也做的很好,以往和薄家合作的那些人,也更加希望能和他合作。
谁知薄休防了外人防不了内人。就在婚礼快要开场的时候,薄休的姑姑在休息室内堵住了叛央。
叛央看着她一个人进来,把门一锁。自己倒不是很怕了。如果她背后跟着一大群彪形大汉,她没准还要象征性的害怕一下,薄休他姑姑一个人能把自己怎么样了。她难道还能打的赢自己不成?
薄休姑姑走到她跟前,眼角眉梢都是看不起的表情:“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就你,也配的上当我们薄家人?”
叛央见她上来便破口大骂,自己也没什么心思继续了,她看看时间,觉得还行,可以留下怼两句的时间:“您说笑了。您都是薄家人,可见薄家的门槛并不高。我进去也不是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薄休的姑姑怒气上涌,似乎又顾及点什么硬生生忍住。
叛央瞥了眼她:“您身后没跟人来吧?想必混进来也挺不容易。带人再进来就更不可能了。”
“你也知道,我们家究竟怎么变成这样的!”薄休姑姑红了眼再次上前,“要不是你当初闹得那一出,我们如今根本不会分家!”
“你一个结过婚的,生不了孩子,留着有什么用?就算小休他现在娶你,今后也会毫不迟疑的把你抛弃!”
叛央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姑姑。咱们还是好好回去吧。”
她自然不担心这点。毕竟上辈子她还是男孩子的身体的时候,毋陀都安安心心和他过了一辈子,如今生不了孩子薄休也是知道的,还能真把她抛了不成?
叛央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她看着薄休的姑姑自己没什么本事了,进来就纯属是搞破坏的。首先就是耽误了婚礼时间,免不了让薄休没脸。
叛央一把推开她的同时,那人另一只手里的喷雾剂一下冲出来!半个休息室顿时充满了刺鼻的气味儿!
“砰!”薄休刚好从门口将门撞开,第一时间看到了叛央把她抱进怀中:“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咳,咳咳。”叛央也被里头的气雾剂的味道呛得咳嗽,一边呛一边还不忘数落一句:“你们家人,咳咳,都还挺有本事。”
“别的没有,这一身玉石俱焚的勇气还挺可嘉。”
“但是,终归是我玩儿剩的。”
用气雾剂对付人,那都是叛央妥妥的玩儿剩下的。在薄休姑姑掏出气雾剂的时候,叛央就一手将那喷头转向她脸上,这一下造成的冲击力堪比毁容。可见这人的狠。
但还是被半个房间布满的气体呛得咳嗽。
薄休姑姑此刻早已捂着脸倒在地上不住哀号呻吟,薄休上上下下打量叛央,确认她没受伤之后,才叫保安进来把他姑姑带走。
“喂,这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可不饶的啊。”叛央指着那被拖走的人指指点点。
“她都想要害你到这份儿上了,我不会饶了她。”薄休的眼神充满了杀气。这还是叛央在薄母那件事爆发出来之后,第二次见薄休露出跟上一世一模一样的眼神。
“故意伤人,可以进监狱待上几年了。”薄休的狠劲儿叛央不是第一回见,但回回都令她感到心惊就是。
“那我……”叛央指指自己。
“你没事儿就好。”薄休低头用力吻住她的额头:“我们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