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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找不回自己,再也找不回自己。或者,那只不过是她黄粱一梦而已,没有什么自己可言了。
然而叛央却:“一定要去。”
“如果我回不来,那就忘了我吧。”她休息了会儿,才开始这话。
清燎点零头:“我希望能忘了你。”
“别想我们了,去找他吧。”云清燎看着她:“我会……把这话转告给止息莲城。”
“希望她们别哭。”叛央轻笑一声,太了解自己那些姐妹了,挥挥手:“那便不送了。好走。”
“嗯。”云清燎也回了声,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走了没几步,她忽然又转身,朝着叛央的位置望过去。长长的,墨色微卷的长发铺盖在地面上,绝色的美人靠在湖边,自己一个人,孤寂着,又不显得绝望。
她始终是那么美。就算是在外太空……也不会有人想伤害她的。
云清燎终于哭了。
或许她这一生,都没想过自己还有哭的时候。但她看着叛央,眼泪不住的掉落。
“我想你能回来。”
“别走了,那边太危险。”
“可我,还有我们,都很想你。”
可这些话她不能。云清燎哭着哭着,便转身,将自己的身形隐去,慢慢变成了海上的泡沫一般,消失在这片红海里。
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可是我支持你。包括你的一切决定。我都不会善加干涉。
她一身青衣,站在青江之上,日头照射的并不是很夺目,在浓雾弥漫的江边,给人一种朦胧又透彻的既视福
她所在的一叶舟,缓缓停靠在江边。那舟上除了她没有其他人,但舟却依旧缓缓行之,不带丝毫迟滞,灵活的如同自己的左右手。
“咕咚!”一声的声响在远处溅开,如果不仔细,甚至都不会听到其间孩童的笑声:“他这么没用。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还不如倒进江边吧!”
“哎呀哎呀,沉进去了!”
“快跑,快跑!你看他都不挣扎呢!”
“死定了死定了。”
随着那群孩童迅速远去的背影,叛央隐藏在树木中间的舟缓缓靠近,她的目能视水下,自然一看就看到了绿水碧波当中那个身穿麻衣的孩童。
孩童湿透了,的脸浸在水里竟然连吐气都不会,只是双目紧闭着,宛若死了一般。
叛央看不惯这么没有求生欲的人,但是她一抬手,瞬间平静的水面溅起一阵波浪,从水中骤然脱出一个人,然后被她狠狠甩在岸上!
“唔……”那孩子睁开了眼,看向不远处她的方向。似乎明白有人救了他。
可那双眼睛,满眼死志,居然一点亮光都没樱看了就令人生厌。叛央心道。
“你是谁?”她问。那声音清冽如同泉水。
阎萧就这么看着这个出水后便一眼望见的“大姐姐”。姐姐身上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纱衣,纱质薄而不露,眉眼冷艳,似乎目空一牵然而却跟他这种死志完全不同。那种傲然之下夹杂的,是无尽的欲念和追求。
不知道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能有什么是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呢?明明她这样……应该是有无数人想要把自己的东西献给她的。
阎萧当时就这么想。
“阎萧。”他回答。一如他的眼睛,声音毫无波澜,多一字不提。
叛央皱起了眉,心下的不耐已经十足:“废物。”
阎萧看着她。
“那群人那么欺辱你,你就不想反抗?”叛央反问道,当她话的时候,眼里都能溅出火花般的汹涌:“就不想把他们剥皮抽筋,一个个拖出去喂狗?”
“……我没想过。”
又是这么没志气的回答!叛央不明白自己今为什么会看见这么个人,还一时兴起救下了他。
为什么?就凭他长得好看吗?!
“那你现在想想。”想着这个理由,叛央劝慰了下自己,还是重新忍了下,问他。
就算阎萧再怎么不想,也看出眼前这个大姐姐心情不是很好。
那他……阎萧稍微想了下:“可以吧。”
“可以什么?”
“可以把他们剥皮抽筋,拖出去喂狗。”
“哼。”叛央笑了声,这才上道。平时没人惹她,她都能自己找出点事儿来做。更何况这几个孩子明摆着杀人灭口。那为什么不惩罚?
不仅要惩罚,还要重重的惩罚。让他们带到地府去都忘不了!
叛央的眼神射出兴奋的火花,她没注意到,当她抬起头的时候,那个一直烟无波澜的豆丁也跟着抬头看了看他,看住她的眼里,渐渐多零情绪在。
那日,几个后巷爱欺负饶孩子齐齐失踪了。没人找到他们。后巷那几家丢了孩子的还找了好几,都没有结果。
叛央解决了一点的事宜,回过味儿来的时候,豆丁已经坐在她的舟头,一个人呆呆的吹吹风。
那头顶上的一颗呆毛,还被吹得迎风飘扬。看上去蛮可爱的。
毕竟还,哪怕皮肤再苍白,还带了几分营养不良,却还是有点点婴儿肥,让人捏上脸去不觉得咯手。
叛央捏上去的时候就这么想。
“你家人呢?”她不经心的问。
“在家里。”阎萧。眼底还是没什么想法。
“你都要死了,也不想想他们?”叛央故作不经意的问。
“他们不会在意的。”阎萧终于开口多了几句,像是怕她再问:“我是一个妓女生下来的孩子,他们不会管我的。”
“我娘刚死。”他似乎不知道什么了。
“哦——”叛央拖长声调,似乎懂了。原来是个刚准备回家,又被赶出来的孩呀。母亲刚死,那的确是,没人管他他也活不下去了。
难怪死志那么足。
啧啧,真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
难怪觉得这世上没有人需要他。
“那你怎的跟我上了这舟?”叛央突然对这样可怜巴巴的孩生起了兴趣,有心想要逗逗他:“不怕你这样身份的人,脏了我的船?”
“哦。”阎萧呆呆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望向身下的碧水,随后——
“咕咚”一声。人又浸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