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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老头不走心的按着丝线,有些应付的道,“夜寒露重,今日大选又劳累过度,体力不支,乃短暂性昏厥,待贵人醒后喝点热汤驱寒便可。”
完就收拾东西往外走,这种伎俩还想骗皇帝儿,要不是看在郝老头的面子上,老夫才不会扯这种荒诞之言。
“福德路,吩咐御膳房备八珍汤。”
“嗻……”
青芽怕郝仁受不住那一记手刀,是用轻功把墨老头从墨廷院拎过来的,福德路空跑了个来回,还没来得及歇口气,转身又要往御膳房跑。
咱家虽然营养过剩,但不能这么虐待胖子啊~
眼前这一瘸一拐的胖子让青芽觉得很不靠谱,扯住福德路的后衣领把他拖了回来,“我去。”
福德路:“……”
“去中殿候着。”
福德路:“……嗻。”
委屈,蓝瘦,香菇。
长这么大,皇上从未这般嫌弃过他o╥﹏╥o
待内殿闲杂热离去,莘九渊好整以暇的看着僵硬的躺在他上的额郝仁,道,“郝贵人,你是打算在朕这里过夜吗?”
郝仁:“……”
被看穿了,尴尬!
那她现在要不要醒呢?
见塌上的人儿没有动静,便继续道,“郝贵人这般上赶着来侍寝,朕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只不过,这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朕定是不会为你打破的。”
规矩?什么规矩?
郝仁不淡定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嗲着嗓音,“皇上~臣妾头疼~”
呕!
这声音,郝仁自己听着都觉得恶心。
莘九渊难得有耐心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请继续你的表演。
“咳咳……”
郝仁坐起身来,素手掩唇,轻咳了几声,脸色……emmm……红润。
能不红润吗?!
裹着密不透风的披风,还捂着棉被,连呼吸都略显困难。
“皇上,臣妾……”
“罢了!”莘九渊冷声打断,捏紧的手指透露着压抑,“郝贵人心仪败,朕早有耳闻,你若是想为他守节,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大可不必冒着风险多此一举。”
完,广袖一甩,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消失在层层纱帘之郑
郝仁:“??”我凌乱了……
他家美人啥时候脑补了一场虐恋情深的大剧?
中殿内,莘九渊看着那首《浣溪沙·怨啼鹃》,眼中尽是讽刺与苦涩。
哪来的什么早有耳闻,若不是想了解她更多,他便不会派人特意去查,更不会知道自己早就是个局外人。
偏偏,入了他的梦,他的心!
“唰!”
一阵轻风随袖而起,这首《浣溪沙·怨啼鹃》好巧不巧,就落在了郝仁面前,若不是她收脚及时……大概会落下一个秀气的鞋印吧。
“唉!”
郝仁将地上的卷轴拾起,轻叹一口气,虽不是她的原创,但也不能这么糟蹋呀。
还没等她直起腰来,就被莘九渊很不温柔的拉进怀里打横抱起,这怀抱的主人脸色已经黑沉的可以滴出墨来了。
“诶!你干嘛?你才要成全我,该不会就反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