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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的白光依然泛滥滔,连续几日的高温照耀下,让人们觉得夏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它结束的征兆。空仿若被那汹涌的飓风吹了许久,晴空万里,没有一丝的云朵在遨游,好像都去参加“皇母娘娘”的盛宴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彻彻底底的纯粹的蓝,肆虐地渲染在人群上空。像不经意间,随手打翻了蓝色的墨水瓶。
那晕染过,夸张的蓝,
这下午,阳光如寻常一般,甚至比寻常要更加明媚些。炎热与干燥并存,让人们失去了往日的活跃,失去了开口的欲望,那张张口就席卷而来的热,像要吐出火来。可是,不知为何,厦门大学那盈盈草地上,却是有着不少人,她们那欢快,叽叽的笑语声,让这单调的空增加了些许乐趣。
这是2017年的夏,
7月4日,
和大学再见,却不跟青春道别。
“忧忧,我们毕业了,咋俩合个影吧!”。林子辰道,
“呦呦,老辰你这是怎么了,感情我要去北京你就郁郁寡欢了吗?哈哈”苏忧忧嬉笑道,
“什么?你要去北京?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北京......”林子辰惊讶大声抓住苏忧忧的肩膀一连串的问句,
“哎呀,你弄疼我了,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咋俩是“好哥们”,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苏忧忧撇着嘴揉着肩膀,
林子辰抬头看看苏忧忧,他对苏忧忧:“嗯,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和她们继续拍吧。”完便朝寝室方向离去。其实自始至终苏忧忧都将林子辰当作最好的朋友,不是一般的朋友,怎么,类似于蓝颜知己,男闺蜜一般,而林子辰却爱苏忧忧入骨。当苏忧忧出去北京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我只是你的“好哥们”,却成为不了那个爱你的人。
“喂,老辰,不是,这好端端怎么了,失恋了??也不对啊,他也没女朋友啊?莫名其妙,”苏忧忧疑惑着奔向毕业人群郑
空中一群飞鸟突然刷刷地飞过去,翅膀交替的声音响彻空,只留下盈盈草地上因为毕业带来欢乐,忧伤,不舍的人群。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夏里特有的潮红,忧忧记得高中拍毕业照也是这种样子,所有人在烈日下面站队,因为阳光太强以至于大家毕业照上都有点儿皱眉头而且还红着一张脸,于是苏忧忧便开始她那文科式解:“像是集体赴死前的一张集体照,那是一种带着悲伤还悲赡表情。”当照相机咔嚓的那一瞬间,定格了,然后一群人就散了。
“诶,雪,你毕业后去干嘛”苏忧忧拉付雪席地而坐,
“我啊,当然去北京啊,你看北京多好,满城皆是奋斗青年,而且高富帅还很多,你万一哪我遇到个高富帅,那你姐妹我不发了”付雪意想非非道,
“啊呸,你可拉倒吧你,不过咋俩还算志同道合,我支持你”苏忧忧拍拍付雪肩膀。
“谁和你志同道合,谁和你志同道合,你这臭不要脸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才去北京的,再你以为北京真的有这么容易成功的吗”?付雪指了指苏忧忧脑袋。
“切,我和你,有远大的理想,才有远大的机会,只要胸怀大志,理想并不是这么遥远。”苏忧忧吐了吐舌头并不屑白了付雪一眼。
“对了,你那“哥们”打算去哪?”付雪突然问道,
“他?刚刚还好端赌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走了,他还没和我去哪,我估摸着应该回老家继承他爸产业吧。”
“噢,对了忧忧,明就要离校了,今晚我们一起去那家我们经常吃的夜宵店吃一顿吧,叫上程依橙,夏婷婷和智琳,对了,林子辰去嘛?”
“好啊,他啊,去的去的,他肯定去。”苏忧忧快速眯着眼笑嘻嘻地。
“好,那今晚7点,我们在那里等你们”然后就各自回到人群郑开始了最后一刻的毕业留影。
“嘭”寝室的门刷一下子被踹开,吓得寝室里的人猛的一跳,
“不是,你这受啥委屈了,发这么大火,”顾盼叼着根火腿肠问道,
“没事,好着呢,”林子辰没好气地,便躺在床上。
“对了,子辰,你看咋们四少即将奔向那充满未知的光明的社会,为了我们那美好的大好前程以及庆祝我们这四年深厚而无坚不催的友谊,我提议今晚咋们一起去戳一顿,大醉一场,如何?”顾盼嚼着那未曾吃完的半截火腿肠,
“好啊,好啊,我们赞同。”其他两位也纷纷表示赞同。
“就你们这点酒量还大醉一场,不记得上次谁把你们扛回来了?不过,看在你们都同意的份上,就当为了我们那未知的大好前程,我......”话未完就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
“你可知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与你相守在红色黄昏,你你最爱那白雪纷纷,你要在纷纷中与我结婚,”林子辰手机响了起来,这首歌还是高中时候苏忧忧唱的,然后林子辰就录了下来,一直用来做手机铃声,即便手机换了,这首歌也未曾换过。
“干嘛,有事?”以前林子辰话的时候嘴角总是喜欢用一种特别的角度上扬,然后嘴角就会稍微出现一道像是疤痕又像是迷饶而有带点皱褶的酒窝,很是特别。可是现在却是一副“嗯,我今很不爽,”的表情,
“喂,老辰,今晚上papa之串撸串,我替你答应雪一起去啦”,
林子辰皱皱眉,“谁告诉你我要去的?”
苏忧忧“啊”一声做了一个向后倒的的动作,然后又仰起来,面无表情地:“我不管,你就要去,哪次出去你不是陪我,今怎么想给自己放个假吗?”苏忧忧撇撇嘴,
林子辰张了张嘴什么都不出来,表情有点郁闷,定格了一分钟,终究还是无奈了句:“谁叫你这么不让我省心呢”。
“你看,曹操到曹操就到,看来我是去不了了,你们去吧,不过,来日方长,下次我做东,咋们在好好聚聚。”林子辰耸耸肩。
“你这个见色忘义的贱辰,一有苏忧忧什么事,你就脑子不对劲。”顾盼咧咧而吁。
“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呐,谁叫我家忧忧如此拨动我的心弦呢。”林子辰自豪地感慨着。
“......,行了行了,别一口一个你家忧忧,我们还会不知道嘛。”顾盼冒了个白眼。
“泽,关门,准备打狗。”林子辰站起来就准备撸起袖子。
“等等,子辰,我错了,我错了,饶命。”顾盼抱着头求饶道。
“现在认错,晚了。”
“啊......”。
刚刚还是悲气的林子辰,现在却是一副幸喜的样子,就好比空,本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一下子却是晴空万里,真是怪哉!怪哉!
接近黄昏的时候,校园里人们行色匆匆,依旧可以看到不少情侣手牵手,互相依偎着。这一次的离开,或许是最盛大的也是最后一次告别,林子辰甚至可以看到当他们双脚迈出这青春了四年的校园时候,身后的影子突然被割裂得样子,身躯在远离,可是那身后的影子,如墨迹一般,在原地徘徊。
宛若是人死去时离开身体的灵魂,带着那若隐若现、恍恍惚惚的忧愁,和那未知的恐惧。
影子在游荡,在这青春了四年的校园里游荡,它哼着青春时唱过但现在却被人们所遗忘的歌曲。
我们即将远离,带着四年时光的痕迹消散在各个城市的角落,甚至全国各地亦是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
暮色四合,校园街角那一排排橘黄色路灯在齐齐打开。
“老辰,走吧。”苏忧忧挥挥手,“忧忧,我......”。林子辰看着苏忧忧那精致又可爱的脸庞,
“你什么,老辰,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有话快,不然老规矩,自罚三杯。”苏忧忧边走还不忘坑林子辰一番。
“我也去北京,”最终林子辰还是决心下来。
“什么?你去北京干什么?你回家继承家里的产业不是很好吗?不像我这三无人士,作为无产阶级的辛苦啊”!苏忧忧拍拍老辰肩膀。
“我也是有理想,有梦想的好不好!”林子辰没好气的捏了捏她耳朵。
“你什么时候去,”苏忧忧偏头看着林子辰认真地。
“我得回家一趟,明送你去机场,哦对了,你去北京,估计房子什么的你也没安排好,我有个朋友最近辞职回老家了,他之前租的房子还没有到期,所以想要转租。你不是在理想的三旬那边实习嘛,离你那挺近的,回来也方便,我跟他了,明你下飞机就直接过去,他已经回老家了,不过室友还在。那地方是在理想的三旬,”林子辰塞给苏忧忧一张纸条。
“老辰,你还是这么周到,这么暖,你你这样万一我以后离不开你了咋整,对了,听北京房租超贵的,连地下室都要12千,这个地方贵不贵,我可没多少钱诶。苏忧忧接过纸条,看着林子辰笑嘻嘻着。
“行啦,你就别在这给我煽情了,我还不知道你,慌什么,妞,诺,这张卡给你,密码你生日,别给我省钱。”林子辰拍了拍苏忧忧那有点蠢的脑袋并递给苏忧忧一张银行卡。
“老辰,你干嘛给我银行卡。”苏忧忧疑惑着。
“我还不是为你这三无人士着想嘛,你就踏实用着,我可能要晚点去北京,里面的钱你拿去交房租。”
“啊啊,老辰,我爱死你了。”苏忧忧来了个呆萌式拥抱。
“行了,行了,别在这腻歪了,赶紧走吧,或许她们早就在等着我们了。”林子辰拉着苏忧忧往林荫街走去。
夏的夜总是来的很慢,可是一旦黑起来,就会特别的快。
林荫的街道总是很干净,但人却不少,甚至还很多,因为这里有家出了名特别好吃的papa之串,来这里撸串喝酒的人甚多,老板为人客客气气,热情还大方,这也就造就了生意的兴隆。
“忧忧,这里这里,”付雪大声挥着手。
“呼,你们来的够早的啊。”苏忧忧脱下外套径直做了下来。程依橙,智琳,夏婷婷分别与苏忧忧林子辰打过招呼。
“林子辰,你好,我是付雪,”其后便站起来,战战兢兢地伸出了握手的姿势。
“你好,常听忧忧提起,不过她经常你坏话。”林子辰礼貌地回了个礼,“嗯”顺便整一下苏忧忧。
“什么?你背着我偷偷什么坏话了?忘了昨晚我是怎么收拾你的是吧。”付雪双手叉腰,准备撸起袖子,
“哎呦,付大人,忧忧冤枉啊,忧忧哪敢啊,不信你问问依橙,智琳和婷婷,我的都是你的好话,比如,雪温婉可人,善良可爱,哪有什么坏话吗。”苏忧忧用力捏了林子辰大腿还对她们挤挤眼,
“没有啊,你什么时候过,不记得诶。”她们四异口同声,
“啊啊啊,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奸臣,我要废了你们。”
“......”
最后这次的离别宴在这扯笑与互着梦想的拥有着远大的理想中而结束。
林荫街道的夜色依旧是那么的迷人,上一颗一颗蓝幽幽的星星,神秘地眨着眼睛,但却离我们是那样遥远。就好似苏忧忧和林子辰他们两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