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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嘉许甚至觉得妈妈眼睛的细纹都很漂亮。:“我是心疼我们蒋主任,老大不了还没个老婆。”
“你个臭子,胳膊肘往外拐,真后悔把你交给他,是不是没少在学校讨好你啊?”
“怎么会,没多少人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吧,我跟你,他讲课真不错,连黎岸都认真听了,内秀于心,配得上我如花似玉的妈咪,哈哈。”
许萌韵掐了儿子一下,这一张嘴真是像他爸爸。
“你放心,他了娶我,一定会娶我。”许萌韵双颊潮红。
“他要不娶你,我掀了他的格致中学。”
许萌韵从不担心儿子的成绩,但是有黎岸在身边总是多了几分担忧,但是黎岸的妈妈和自己交情匪浅,这么多年来,多亏了她在帮自己卖画,否则光靠开画室挣钱,估计早就难以维持生计了。
“你安分点,你爸那头我不管,许家的脸丢不起。”
“我知道,平时都夹着尾巴做人呢,许家许家,哎……真是怕了许家人,连个三岁的姑娘都不放过我。”
想起自己的侄女,许萌韵大笑,一开始会死命地缠着章嘉许不放,又亲又抱,然后就各种喂食,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喂,只要章嘉许稍一反抗,那猫一样的爪子都伸出来了,猝不及防就是几道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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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嘉许把画送到春晖园田一晨新家的时候,田一晨正在自己的新床上打滚,这张床可比那个隔间里的大多了,又软,洗的香香的四件套带着太阳的清新。
从来没有坐别人家床的先例,包括田一晨的床,可是心里有点痒痒,到底是多舒服才能让她这么开心?
于是心翼翼地坐了上去,不过就是一张普通的弹簧床,比起酒店的差远了,可是田一晨的开心从来都是很简单的,不需要任何讨好,任何不开心的情绪在她脸上停留不会超过五分钟。
“认不认床啊?”章嘉许问。
“我跟床就是磁铁的正负极,啪——就粘住了,嘿嘿。谢谢你送的画,挂在我房间,那我每一起床都会有一个好心情了。”
章嘉许嘲她:“你哪不开心?”
“开心不好吗,不开心的日子都是白活的,被认定为无效的人生,所以我每都要开开心心,你呢?”
这是田一晨听来的一个故事,有一个镇,人死了之后,只有一生中快乐的日子才被认定为一个人活着的时间。
人生的寿命长短取决于快乐的时光有多少。
听着她话,章嘉许竟然已经躺在了她的床上,田一晨转过头就看见了章嘉许的侧面,心跳猛然间就加速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他在身边,有他的声音,有他的信,还有他的手,可是这样的画面,就算经历了无数次想像,这一刻呈现在眼前实在美好的叫人觉得是幻觉。
以后,还会有机会躺在一张床上吗?
脸红的发烫,偏偏外面吹来的秋风还是热的。
“宝宝,我只要想到你,就会开心。”
田一晨捧住了自己发烫的脸,竟然对一个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人还心动成这样,每一次心动的叠加,仿佛中毒,已经进入心脉,进入骨髓……“你起来起来,吃饭啦。”
章嘉许被她从床上拖起来,然后看她慌慌张张满屋乱转。
“妈妈,果粒橙呢?”
“妈妈,我要醋,吃螃蟹的。”
“妈妈,这水果色拉怎么连切都没切呢!
“妈妈……”
章嘉许被她转来转去的身影闹得头晕,把她从厨房拉了出来,:“你过去沙发坐好,烦死人了,要什么我去弄。”
董文玉:“你这孩子在家都不干活,来我家抢活干,没门,歇着去吧。”
最后还是帮忙切了水果,拌了个水果色拉,毕竟田姐只会把血拌进去。
在田一晨家吃饭,章嘉许每一次都会吃到撑,田家父母嘴上着你就当在自己家里,菜自己夹,结果就是自己夹一筷子,他们三个人再各添一筷子,饭碗里的菜感觉永远也吃不完,连鱼都是挑掉骨头的,一顿饭吃得格外辛苦,回到家还得吃健胃消食片……
章嘉许洗完澡还是觉得胃很沉,站在阳台消食。
黎岸打羚话过来,声音压得很低,:“明早老头子要用车,我要下午才能到了,我没老师电话,你帮我请个假。”
“你还会请假,我是不是听错?”
“是的,你听错了,是我想听听你声音而已。”
章嘉许拇指已经按在了挂机键,又收了回去,:“嗯,晚安,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