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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生武感不全,一招半式也学不会,练不了武,这在冯平县众人皆知,我为人也刚正不阿,要杀人怎会使些下作手段!”
吴步凡从里院走了出来。
吴步凡早就在一边观望着随时做好走后门的准备了,如今眼见得事情出现了转机,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其实也不是完全的武感不全,还是能记住一点点的,只是练武本身就是个危险的事情,哪是生霉运眷鼓吴步凡能去碰的。少不得在扎桩的时候摔死,运气的时候气息紊乱爆体而亡。
“你刚正不阿?胆怕事还差不多。”众人心中肺腑不已,但是这个情势,自然也不会拆穿吴步凡。
这回轮到马县令开始进退两难了,虽然吴步凡确有嫌疑,但是吴步凡也的不无道理,光凭这些还真是没办法立即将吴步凡捉拿归案。
“马县令,本官让你抓捕吴老邪归案,你怎么还没办啊!”苏玉琪的声音从围观众人身后传来。
苏玉琪装模作样的从围观众人身后出来。其实她也早就到了,之所以让马县令带人抓人,其实自己是去吴宅后门堵吴步凡去了。
有上一次的教训,苏玉琪自然不可能给吴步凡溜后门的机会,哪成想,没堵成就算了,还搞出这么多事情来。躲在一旁的苏玉琪,见事情不妙,只好自己站出来了。
“本神捕都确定了这吴步凡是凶手了,你们还据理力争,这不是打本神捕的脸吗?”苏玉琪不满地想道。
“这位是?”
“在下扬州神捕玉面书生,在下已经确定此案的凶手是吴老邪了,你等可还有什么疑义?”
妈呀,怎么又是这家伙啊,遇到他就没好事,早知道从后门跑了,干什么还出来!吴步凡心中后悔。
神捕门在扬州府特立独行,一品官员之下,随缉随拿,特别是拥有正式封号的神捕门高手,更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力,有神捕在,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阻拦的了衙门拿人!
“在下听闻,玉面书生,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擅使玉箫剑法,怎么不见你的玉箫?”冯老教头不愧是有见识的人,一语中的。
“对,对,玉面书生,以萧为剑,从不离身,你的玉箫呢!”
“玉箫呢!”
那几位尊老又跟风七嘴八舌起来。
吴步凡眼睛一亮,对了,不只是玉箫,还有神捕令,被吴步凡给丢到不知道哪个鸡脚旮旯去了。
“在下因与江南十大凶犯之一黑罗煞交手,玉箫在那次大战中折断正在赶修,要是几位尊老不信,这块神捕令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苏玉琪不动声色地一擦冷汗,略显庆幸,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神捕令牌,上书扬州神捕几个字,与吴步凡当初见到的那块一模一样。
还好我多准备了几块!你们想要,我怀里还有呢!苏玉琪心下得意地想道。
“确实是神捕令没错!”冯老教头点头确认。
神捕令由鲁班一族打造,一般是百年玄铁所制,上书所属州府,气韵独特,见过一次就不会认错,冯老教头早些年见过几次神捕令,自然不会认错。
“神捕大人莫怪,多有冒犯,不过老夫敢为吴家子做保,吴家子断然不会是杀人凶手,吴家子平日鸡鸣狗盗,坑蒙拐骗,但绝没有杀饶那个胆子!况且,吴步凡早年也在我那学武,一招半式都学不会,武感全无,和武道无缘,也断然没有那个实力去做这么大的案子。”
“武感全无?武道废体?”苏玉琪惊讶地看着吴步凡。
步凡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裙霉有什么办法,连体质都是最差的。
“是了,先灵觉闭塞,不能纳气炼体,学不会任何的武道招式!所以,吴步凡根本不可能是凶手。”
“那就对了,这回动机也有了!”苏玉琪拍手称好。
“神捕大人这是何意?”冯老教头不解,怎么武感全失还成了吴步凡杀饶动机了?
“冯老教头可曾听闻过血神功?”
“血神功?江南十凶血魔周末通?”冯老教头大惊失色。
“血魔周末通,曾经是个武道废人,修炼十年不得寸进,后修习血神功,四处杀人以嗜血修炼,不到十年,功力之高深,可滴血伤人。”
“这不相同,周末通年少时曾经是个武道才,只是被仇家下毒废了武感,才导致修为不得寸进,血神功只不过是利用别饶血稀释了经脉中的毒素罢了,跟步凡先不足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是了,血神功不能解决吴步凡的问题,那你可知周末通的血神功是师从何人所得?”
“这……未可知!”
“诛心魔欧阳神通!乃是上个朝代的一十恶不赦的凶魔,食人心修炼七窍玲珑决,据化腐朽为神奇,修得盖世魔功,伤人无数,至今还被隋朝武道宗师周伯贤囚禁于黑石礁,而七窍玲珑决正是助人增长悟性武感的魔功!”
“不可能!我连那什么血魔,什么周末通都不认识,更何况关在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他师父!”这回是吴步凡急了,这老娘们脑洞还真大,最可气的是居然还挺合理!看着冯老爷子都有点犹豫不定的样子,再不解释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了!
“是啊,是啊,吴家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又怎么接触得到这类魔功!”
“是啊,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看纯粹巧合而已!”
几位尊老本来有点半信半疑了,听了吴步凡的解释,也觉得不可能。
“哼,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那就肯定不是了,先是又来客栈落下了行头,后是打更的看到夜晚负伤而行,三来……就是这张银票!”
苏玉琪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正是吴步凡昨夜用来住店付漳那张,也是苏玉琪丢失的银票,吴步凡当时还没看清,现在拿出来,居然看到银票左下角有一个的苏字!
“这张银票是我苏家钱庄所开,底下皆有我苏家字样,在这冯平县恐怕只有我一人使用,但昨日这贼偷了我的钱袋,再加上上面还沾着你昨日吃的鸡汤味,所以不是你还有谁!我想你怀里还有我钱袋里剩下的钱吧!”
“嗯,确实,是昨日的鸡汤没错!”吴老太太眨巴着嘴,似在回味昨的鸡肉。
老母亲啊,平常挤兑我就算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害我啊!吴步凡欲哭无泪,这下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可知道我在哪里发现的这张银票?在回春堂大药房!我查到昨晚凶犯使用了迷香,这种迷香并不十分高明,普通药店里都能买到,但如此大量,冯平县就只有回春堂有,于是刚巧我去回春堂查证的时候,刚巧从药房掌柜的账房里发现了这张银票!”
“这下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苏玉琪得意的道。
人证物证,动机,杀人手法俱全,就连吴步凡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案了!
吴步凡慌了,而吴步凡越慌苏玉琪就越坚信自己的判断,越发胸有成竹,涉及二三十条人命,这可是一级大案,就这么轻轻松松让自己破了,回去之后神捕门的赏钱肯定不会少,自家那冰山师父肯定也得表扬几句。一想到能得到自家师父的表扬,苏玉琪心里就快要乐开了花儿了。
“不,不对,你只是证明了我昨晚在场,并不能证明是我杀得人!兴许是凶犯刚巧拿着这张银票去回春堂买得药,只是碰巧而已!”
“哼,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别人没有,吴步凡有啊!再的万一只要是倒霉事,到吴步凡这就都变成了一万了!
“抓回去审一审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再跟吴步凡废话,趁着吴老太太没注意,苏玉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径直跨过门槛,妙手如拈花,一把就揪住了吴步凡的衣领,连给吴步凡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两手迅速一错,压住吴步凡两肩,身子轻盈地一翻,跃上吴步凡头顶,将吴步凡压跪在地的同时,扣住了吴步凡的双手,手枷立马拷上。
“好身手!”冯老教头都不得不赞叹一句。
“看你还怎么耍花样!”苏玉琪得意地压着吴步凡就往外走。
吴老太太到了如今仍然是财迷模样,见苏玉琪进了自家门没给钱,嚷嚷着进门费,拐杖就抡了过来,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几拐杖全抡在吴步凡的身上了,直疼得吴步凡哇哇叫!
“吴香玉你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趁机动手!”
“娘,娘,救我啊!我没杀人!”临了吴步凡还是求饶了,但人已经被苏玉琪拉着远去,送往了衙门!
“臭子,这时候,知道喊我娘了!”吴老太太杵着拐杖,默默不语地看着吴步凡远去。
几位尊老都一脸关切地看着吴老太太,颇为心疼的模样,但又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安慰吴老太太的好。
可惜,终究是几位尊老一厢情愿,吴老太太始终没有对他们一句话,默默地看了一会之后,自顾自地进门了。
“放心吧,我儿子生命硬,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