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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岳,金虎神和鹰愁神将情况上报,中岳大帝闻言,沉吟道:“以你们二人的修为,都抓不到那位所谓的神尊,这么说,他至少也是天仙。这人间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修为高深的邪魔外道?”
王丰闻言,苦笑了一下,道:“帝君,别说天仙级别的邪魔外道了,战力明显超越天仙级别的,我也遇到过几个。上次我向你提到过的,海外神仙岛的那位心神老祖,便是其中之一。此人虽说是谪仙,行事却十分歹毒,若非我早对他起了戒心,恐怕就要被他暗算了。”说着,王丰将与心神老祖的恩怨说了一遍。
就听金虎神道:“那心神老祖居然如此可恶?这种行径,简直令人不齿!怪不得会被贬下凡间!依我看,只是贬下凡间也太便宜他了。就该将之押上斩仙台,剔除仙骨,永世不得翻身。”
王丰对金虎神如此向着自己说话,报以了亲近的一笑。就见金虎神对中岳帝君道:“帝君,可否将那心神老祖的恶行,上奏天庭,从重处罚。”
中岳帝君点了点头,道:“我会的!不过这位心神老祖法力高强,王公子,你如今与他交恶,日后行事,可要千万小心啊!”
王丰笑道:“不要紧,毕竟还有天台宗的觉妙大师在牵制他呢,他应该没有多少精力来对付我,最多也就派出他的门人弟子前来。但他的门人弟子虽多,却还没有一个修成天仙的,我还应付的来。”
中岳帝君沉吟了片刻,道:“这次能抓到那冒牌的土地神,揪出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王公子当居首功。有功不可不赏。你想要什么?”
王丰闻言,顿时颇为意动,但想了一下之后,还是道:“多谢帝君,只是除魔卫道,维护三界秩序,乃是我等理所应当之事,岂可奢望赏赐?”
中岳帝君笑道:“有功不赏,也是不遵法纪之事。你莫不是要让我落下个赏罚不明的罪过?”
王丰顿时笑了一下,道:“帝君严重了。只是我一时之间,的确想不到该要点什么赏赐才好。不如就先存着吧,现在这点功劳还不够大,等我日后再立下多一些功劳,帝君再一并重重赏赐,岂不是好!”
中岳帝君闻言,顿时笑道:“既然如此,也好!你日后想到了什么想要的,也可以随时向我提。”
王丰点了点头,又在中岳殿中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告辞。一路驾剑遁来到崂山,来到上清观看了看,火葫真人却依旧还没有出关。王丰顿时沉吟了起来:“师父服下乾坤无极紫金丹,按说仙丹的药力虽强,但却也易于吸收,三五个月内便该将仙丹炼化了,他却闭关了这么久,想来是参悟天仙大道到了妙境!等他老人家出关之时,不知道该有多么厉害!就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悟透天仙大道,霞举飞升?万一他老人家要是直接飞升天界,那我可就失去一个大靠山了!不对,我不该这么想。修成天仙,飞升天界,是绝大多数修士的梦想,我岂能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巴望着师父修行不成?”
王丰小小地反省了一下,归结于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敌人太多,故此下意识的想要找些帮手。很快调整了心态之后,王丰这才离了上清观,来到附近的宅子拜见王父、王母,众人相见,自然都十分喜悦。
王叶山又长大了许多,已经能背诵三字经了,显得十分聪慧。一直跟在王叶山身边的石牛居然也颇通文墨了,诗书春秋都能知晓大义。那石牛在山中待了许久,如今静极思动,想要去人间游玩一翻。
石牛与王丰的关系并非主仆,乃是道友,当日石牛从查牙山出来,本就是想要游历天下,增长见闻,好参悟天地大道。只不过他一直生长在山中,对人间之事并不熟悉,因此才来到崂山暂住,一来是与王叶山有个伴,二来是跟着王父学习人间的规矩和道理。如今过了这么久,石牛已经基本掌握了人间的规矩,故此想要正式游历了。
王丰对此自然没有异议,当即道:“道友想要游历,这是好事。只是人间毕竟是普通人居多,你这副形象,若是去到人间,再口吐人言的话,必定惹来许多麻烦。道友可会变化之术?若是化为人形,那就无碍了。”
石牛闻言,为难地道:“我自从开了灵识,便是牛形,只能变化大小,却并不通变化形象之术啊!”
王丰沉吟道:“我这里也没有变化之术,不过却有一门幻化之术,可以传给你。只是幻化毕竟是假的,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石牛闻言,道:“能瞒过普通人就好,至于其他修士,便是认出了我的身份,又能怎样?难道我还怕他们?”
王丰摇头道:“你可切莫小瞧了天下英雄!你是石牛之身,天生地养,乃是难得的灵物,一旦被别人看破身份,必然惹来无数觊觎。这人间说是不允许天仙逗留,但实则瞒天过海,躲在人间,就是不飞升的修士也不少。这些人个个都法力滔天,神通广大,若要存心抓你,你未必能逃得掉?”
石牛闻言,也有些犹豫,道:“人间这么危险?若是如此,我便不乱跑了。王道友你不是也要外出吗,我干脆就跟着你一起走吧。听你说来,你身边事情不断,也挺精彩的。跟在你身边,倒也能见识不少事情!”
王丰想了想,道:“那也好!我正准备领兵攻击交州,一举荡平杭王和毛家老祖这批反贼,你跟着一起去,倒也是一份助力!”
当下王丰便要带着石牛一起走。王叶山久与石牛为伴,又是孝心性,眼见石牛要走,颇为舍不得,当即哇哇大哭。王丰见状,连忙哄了好久,但却都哄不好,顿时也有些无计可施。
就听王父道:“若不然,我们一家人便都南下吧!叶山年幼,长年见不到父母,也很可怜!况且为父虽然老了,但毕竟多年为官,有些经验。你既然在经营夷洲、澎湖,又准备攻打交州,必定紧缺人手。我跟着一起去,总能出些力。”
王母也道:“不错,况且我们老家都在交州,宗族亲人也许久未见了。此次南下,也可与他们见见面,回桑梓之地祭拜一下先人。”
王丰闻言,只得笑道:“这也好!王家的傅家的族人都已经随我撤到了潮州,并在那里购置了许多产业,生活无忧。我经营夷洲和澎湖,两族的宗亲也出力极多,好些人都在我军之中任职呢!爹,你要来帮我,那可就算是我的下属喽?”
王父闻言,笑骂道:“你倒是想得美!不过你若真能在海外开疆拓土,为朝廷平定交州,为父便是做你的下属,又有何妨?”
王丰笑了一下,随后道:“我们这一家人要走,倒是有些为难。我一次只能带两个人,恐怕要多跑一趟才行!”
就听石牛道:“何必麻烦,都坐到我背上就行了。”说着,石牛低鸣了一声,身形陡然暴长,很快长到了一丈高,三丈长,看起来雄壮威武至极。
王丰见状大喜,稽首道:“那就有劳道友了!”当下王丰将王父、王母和王叶山扶到石牛背上,留下了几个僮仆看家,随后纵身而起,在前领路,带着石牛一路南下,当日赶到宁波,先去见了叶老夫人,一家人见面,更是喜悦。
叶雪薇听到消息,也从舟山赶来相见。众人在叶府住了几日,直到一封书信从海上送来,王丰才结束了这段天伦之乐的日子。
信是从交州寄来的,写信人是毛家老祖,他在信中直言不讳地询问王丰:听闻王公子在夷洲,积草屯粮,打造兵器,修葺战船,秣马厉兵,最近又结束潜修,功成出关,必有一试兵锋之意。目的是否是交州?
王丰看了书信,不由沉吟了一下。毛家老祖这一年来虽然与自己这边交往紧密,双方商船往来,都赚得盆满钵满,得利颇丰,但他心里必定也在深深地防着自己呢!如今自己这边刚有动静,他那边便被惊动了,还巴巴地来信询问,看来自己想要突然出兵,打交州叛军一个措手不及的打算是要落空了。
落空便落空吧!行军作战本来也不能一直指望着奇谋秘计,不断地提升自己的战力才是王道。只要自己的实力超过了叛军,那就一路推过去就行了,他提前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必要的战略欺骗还是要的!于是王丰提笔写了回信,大意是说这一年来,中原局势越发混乱,朝廷越发风雨飘摇,多次下诏,要自己北上冀州,助剿王则的叛军。自己此时出关,并非针对交州,而是心忧天下局势,以至于无法安心修炼。并点明了天下之争的关键在中原,不在岭南。暗示自己下一步是要出兵中原平叛。
书信写好,交给信使送了出去,王丰当即传令,叫在扬州、交州边境一带游曳的介秋衡所部收缩一下,示敌以弱,迷惑一下交州叛军。
随后王丰带着王父、王母来到夷洲,请王父暂时帮着处理夷洲政务。夷洲乃是自己的地盘,王丰也就放心让石牛四处转悠。很快夷洲百姓便都知道王都督有一头身手跟随,对王丰越发敬畏的同时,也对石牛不再排斥,再渡过了初时的恐慌之后,许多胆子大的百姓还主动与石牛攀谈交流了起来,很快石牛便在夷洲百姓中间获得了很高的人气。
石牛对这样的体验也觉得新鲜,每日里与王叶山一起在城中转悠,津津有味地听着八卦趣闻,感受着普通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日子过得倒是挺悠闲。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就在王丰的九息服气之术又感应到了一种元气,修为更进一步的时候,常丰林前来禀报:“战船的试航已经结束,将士们都在船上跟着试航,一刻不停地训练,已经基本掌握了新式战船的性能,形成了战斗力,可以出兵征战了。”
王丰闻言,顿时点了点头,道:“传令下去,叫众军整备,十日之后,我们便出兵。”
常丰林当即下去传令,新船的兵马就在夷洲,立刻就能收到命令,当即整备齐全。其余分散在澎湖、潮州、舟山、崇明等各处的兵马也陆续收到了消息,当即纷纷扬帆起航,往夷洲会合。
十日之后,众军会齐,计有新老战船一千二百艘,兵员三万一千余人。大小战船铺在海面上,有种一眼望不到边的感觉,十分壮观。
王丰心情也颇为不错,站在将台之上,高声发表了出征誓言,表示:一年多以前,我军无奈从交州退兵,大失百姓之望,回到扬州之后,也日日不甘。今日我军兵强马壮,军械粮草足备,再次南下,不破叛军,决不收兵。众将士都需努力奋战,有功者赏,畏战者斩,军法绝不容情。
随后王丰当众宣布了赏格,比寻常的赏格高出一倍,基本上只要立下斩首的功劳,都能得到足够一家人吃穿不愁的田宅产业。
众军听了赏格,顿时士气大振,人人都摩拳擦掌,恨不能立即飞到交州,建功立业。
其实说起来,乱世之中的人见惯了生死,虽然也还是怕死,但却也都能豁得出去,只要赏格合适,那么愿意为之拼命的绝不在少数。
无他,乱世生存太艰难,不拿命去拼,很难生存的下去。
王丰就见那玉牌之上,陡然散发一道清光,随后虚空中似乎微微震荡了一下,一只手臂突兀地出现,将那玉牌抓住。
眼见那支手臂就要收回去,连带着玉牌和玉牌中的香火都要去拿走,众神兵顿时大喊一声,从城内各处飞出,往虚空中的手臂杀去。
鹰愁神一马当先,伴随着一声鹰鸣之声,一支爪子顿时飞出,先抓向那手臂。就听手臂的主人似乎发出了一声惊讶之声,丢下了玉牌,屈指一弹,一道金光打出,将鹰愁神的爪子打的偏转了方向。随后那只手臂缩回了虚空之中,立时消失不见了。
金虎神和其余神将扑了个空,没能捞着与那条手臂交手的机会,顿时大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