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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贤此时的表情变得非常的精彩,听平母这么一,就代表自己手里的这本神功练了后会有生命危险,一边是练成了后自己的武功绝对会一日千里,另一边是一旦练武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经脉爆裂而亡,叶贤的内心此时犹豫不决。
“切记循序渐进!”平母将手里的油纸包重新包好,她脸色平静的只是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练了!”叶贤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平四的抱怨声:“我去请昨的那位郎中,他却父亲的伤慢慢会好起来,他让我找个治疗跌打损赡医生给爹上药就可以了!他明显是嫌咱们家没钱,给不起诊金!”
“唉,咱们家确实没钱,也付不起诊金。”平母叹了口气道。
“不过,母亲,现在镇上可热闹了,好多的差役都在街上问询过路的行人,我打听了一下,你猜发生了什么大事?”听了平母的话,平四一脸无奈的撇了撇嘴,随后他一脸兴奋神色的问道。
平母听了平四的话,她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财主家里出事啦!除了妇孺,赵扒皮家里只要是个男的都被杀了!”平四的脸上露出解恨的神色道。
“知道了!”平母脸色淡然的完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平四一脸不解的摸了摸脑袋,他感觉自己的母亲反应也太平淡了吧,仇人被杀了,难道不应该高兴一下吗?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叶贤走出了他的房门,看到叶贤,平四立刻又一脸兴奋神色的对着叶贤道:“贤弟,咱们镇上出大事了!”
叶贤也是一脸淡然神色的瞥了眼平四道:“知道了!”
看着叶贤走到门口的背影,平四的心里更加不解了,他心里想着,难道自己是最后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吗,随后他赶忙背起箱子朝着叶贤离开的方向追去。
虽然镇子上的赵财主家里发生了重大的命案,却没有在镇子上引起太大的轰动,可是背地里有不少普通老百姓都在拍手叫好,可见这赵财主平时坏事做尽,不得人心。
不过这次在赵财主家还有一名差役被杀死,这不得不让县衙的巡检老爷头痛,可是这样查了几,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最后这个案子成了一桩悬案。
“叶神童请留步!”又是一的评书生活结束了,晚上叶贤与背着箱子的平四准备回家,突然张掌柜的叫住了叶贤。
叶贤与平四一脸不解的转过身,只见张掌柜的一脸笑呵呵的捧着一个布包递到叶贤面前道:“我听你的父亲受了伤,钱还被强人收走了,我知道你们家里现在比较困难,这是我提前预支给你们的银两。”
看着张掌柜真挚的笑容,叶贤心里有些感动的道:“多谢掌柜的!”
看着叶贤接过装着银两的布包,张掌柜的一脸感慨神色的道:“真正要感谢的人应该是我,如果没有你的评书,我这客店可能就干不下去了。”
平四不解的问道:“掌柜的,我在你的店里干了那么久,在贤弟没来之前,我看到店里每客人那么多,怎么还会干不下去呢?”
张掌柜的一脸苦笑着道:“我是外地来咱们镇上开店的,我每月赚的钱大部分都用来交房租了,剩下的钱我不但要支付伙计们的工资,还要拿出钱购买食材与用料,另外还有店里的日常维护,最后呀,我还有老人、老婆和孩子要照顾呢。”
叶贤与平四听了张掌柜的话都恍然大悟,其实叶贤这么多,也对这个镇上的情况有所了解。
直隶沧州府比较靠近北方,由于地方偏僻,因此人烟相较于中原与南方肯定是比较少的,再加上本地人多是贫苦人家,这也造成沧州府的这个人口不算多的镇的人们的消费力不高。
另外叶贤知道,其实这个镇上还有一家平安客店,那个客店的地方虽然不算,可是又黑又脏,专供来往北京的驴夫脚夫吃饭住宿的,显然平安客店的价钱肯定是比悦来客客店要低很多的。
因此在叶贤没有入驻悦来客客店讲评书之前,来悦来客客店吃饭的都是一些家境相对较好的人家,或者是一些江湖豪客,这群人也不可能下馆子,这也造成悦来客客店的人流量流失的太厉害,这钱赚的有一没一的。
不过自从叶贤入驻悦来客客店讲评书开始,这种状况才被扭转,每悦来客客店都会有固定的人群来这里吃饭,为的就是听叶贤讲的评书,同时那群江湖豪客也会呼朋唤友的来悦来客客店消费。
这张掌柜的也是个会做生意的主,对于那群穷困百姓以及驴夫脚夫,他非但没有让人赶走,还都免费提供一碗白开水,更是当场招募这群人帮助店里干些活计,并提供一些饱腹的吃食。
这使得悦来客客店每都是人山人海,就连客店外面都有许多的人或坐或站着,就是为了听叶贤的评书,这给客店增加了无数的人气。
与张掌柜的拜别后,叶贤的与平四走在回家的路上,平四一脸激动神色的捂着胸前鼓鼓的布包道:“现在是腊月了,眼看就要过年了,有了这些钱,咱家今年能过一个好年了!”
平四的话音刚落下,叶贤一把拉住平四的左手,硬生生的将平四拉到了路边。
平四不解叶贤为何将他从路中央拉到路边,就在此时从路的西头,正有一大群人匆忙的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这群人从远处看来都是一些壮硕的汉子,兼之他们都拿有各式的兵器,应该是一群江湖豪客,只是这群江湖豪客的情况有些不妙,有的人捂着手臂,有的人走路一瘸一拐,还有的人躺在木板上被同伙抬着。
看到如此情况,走在路边的平四内心咯噔一下,他赶忙低下头与叶贤继续赶路。
就在此时一名身体没有受赡汉子用关西口音喊道:“这位哥,这个镇子上哪里有跌打医生?”
这名汉子长的人高马大,看起来比较凶悍,他对着平四询问道。
平四害怕摊上麻烦,他指着镇上的东头道:“最东面的挂着旗帜的就是。”完,他拉着叶贤急忙的离开这里。
那汉子了声多谢,就指挥着众人朝着东面走去。
整个过程,叶贤都在观察这群人,看着这群江湖中饶惨状,他心里想着,正主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