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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按着叶汲的计划,赵玦筹备了好些日子,终于等到了生辰宴。
生辰宴前,赵玦找朱世庭谈过,问神医到底图什么,如果图财富可以给,但是背后出手,就别怪他们手下不留情了。
生辰宴的这早晨,墨王府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早,府外的有些人起得更早。
“师尊,您老是不是看中了宝藏了?”朱世庭起床后第一时间和神医摊牌。
神医不知道朱世庭着了什么魔,“你子,我半截入土了,要宝藏干嘛?”
“那您为何坚持住在这墨王府?”
朱世庭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师父,而是他师父的性子就像一个孩子,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干些什么事。
“看一眼宝藏长什么样子啊,你师父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多少金银珠宝,老了一饱眼福都不可以?”
“……您口中的宝藏都是我的,您要可以给您,但您千万别合着外人坑我。”
朱世庭心知他师父好奇心起来了根本压不住。
“……庭儿,为师……这些年过得好苦。”
神医觉得自己放着融化富贵的京城不呆,去深山隐居,前几十年的脑子肯定被人洗过。
“师父,我十岁的时候,就让您来京都了,您还记得您当时怎么的?”朱世庭像哄孩子一眼哄神医。
神医愣住神,他记得,他当时觉得荣华富贵是过眼云烟,可是这些年山里只有他一人,前些年还有一条狗,后来那狗偷吃了毒药,死后尸骨腐烂了才找到。
最关键的是神医不会做饭,一个人吃着原味或者暗黑料理这么些年,看到正常食物,就像看到自己亲爹亲妈。
“师尊,这些年您为何不找我?”朱世庭搞不懂他师尊的思维。
神医哼了两声,“你子不也没找我,你明知为师不识路,怎么找!!!”
朱世庭败给神医了,简直就是个孩子,“徒儿带你去饱眼福,看完了可不准坑害我们了。”
这些发生的事情,赵玦事无巨细都和朱世庭了,径直带神医去了叶灼的院子,本来暗卫不给进,但正好碰上了赵玦。
朱世庭当着神医的面,了神医想看宝藏,赵玦直接带他们过去了。
神医看到散落大半个仓库的宝藏的时候,整个人眼睛都直了。
“师尊,您想拿多少就拿,不要合着别人坑害徒儿就可以了。”朱世庭感觉自己的师父一个人住久了,心性大变。
神医本想拿一点,可想到自己拿了也没地方用,就犹豫了。
“庭儿,为师只想要点钱,去……逛街。”神医声的对朱世庭得。
朱世庭一脸的无语,旁边的赵玦差点笑喷出来。
“神医,本王有一个主意,保证你的银子逛一年的街都用不完,还能给朱世庭赚钱。”赵玦忍着笑在一旁出主意。
“什么主意?”神医来了兴趣。
“开医馆,每只看三到五个病人,看病要提前预约。”赵玦自信的道。
神医半信半疑的看着朱世庭,他觉得赵玦在骗人,京城的银子这么好赚?
朱世庭点零头,“徒儿本来打算开的,可是徒儿太忙了,根本没办法坐堂行医,这诊金一个千两,少了不看。”
神医被惊呆了,一千两?这京都的银子这么不值钱了?
“庭儿,这有违医道,为师……”神医为难的。
赵玦打量了一眼神医,“这京城不缺有钱人,越神秘,他们越觉得好,如果神医想替普通百姓看病,可以另开一家医馆,价格低或者不收银子都可以,亏损的银子,会有其他铺子给您垫上,但是神医要隐瞒身份。”
神医真的很心动,又能赚银子,又能悬壶济世,简直是两全了。
“等等,为何这么好的事情。”神医保持这最后的理智。
朱世庭叹了口气,他这师父可真不好对付。
“师尊,墨亲王府手里有几个药铺都是亏损的,遇到穷苦百姓都是送药的,不在乎再多一个而已,您要不愿意,徒儿这儿还有几千两银票,给你。”
朱世庭拉着神医往外走,拿出几张银票塞在神医手里,神医拿了一张,其余的又给了朱世庭。
“等一下,你将这边药粉扫在那些宝藏上面。”神医拿着一包药粉给了赵玦。
赵玦拿了药粉闻了闻,看了又看,“这是什么?很好闻。”
“不要用手碰,碰了后奇痒难忍,没有解药,只能剁手。”神医一脸傲娇的。
朱世庭:……师尊这些年是有多孤单,都研制了些什么东西。
“你给我解药,我再去撒。”赵玦怕被神医坑了。
神医从口袋里掏了一罐解药给赵玦,“这是随身带的,我那还有一酒坛了。”
朱世庭想起来拖慢他们速度的一车的酒坛,心里一排排句号往外冒。
“朱世庭,你要看好神医,我怕他哪一和人家话,别人忍不住将他打死。”
赵玦完就拿着一大包药粉去仓库里撒了。
神医一脸无辜的看着朱世庭,为何为师会被人打?
朱世庭只能没事,将人拖走,去吃早饭,准备赵玦的生辰宴,他要配合将宝藏图送出去。
宴席实在大厅举办,依旧是男女同案,和皇宫宴会一样。
赵琮也被赵玦接来,赵琮刚开始就坐在宴席上,只当招呼来客。
叶汲在赵琮的旁边一桌,明显感觉有些人看到赵琮和李珺雅很意外,虽然表情很快被掩饰掉,但是叶汲看得清清楚楚。
今人来得特别早,离宴会时间还有一个时辰,人基本上都到齐了。
宇文燕池进来的时候,心里暗道一声这些人真积极,就赶紧前去献礼物了。
“王爷生辰草民略表心意,送寒玉瓶一大个。”宇文燕池拿着一个墨绿色的瓶子。
赵玦看了一眼寒玉瓶,瓶子是好瓶子,但是宇文燕池作为京城第一首富,送个寒玉瓶,就显得礼薄了。
“都是一家人,宇文家主客气了,本王妃不是很懂,这个瓶子有何特别之处,请宇文家主赐教。”叶灼看着瓶子不愠不怒的道。
叶灼的一句都是一家人,让宇文燕池心情甚好,坐在一旁的宇文婵娟着急,父亲在做什么?这一个寒玉瓶,估计是宇文家最不值钱的那个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