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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刘盈奉上了五个美女,吕雉告诉我,这几个家人子可是整个宫里最优秀的,昨儿刘盈选过来的时候还给她过目了一下,敲那时我不在。
这五个家人子一出来,本来墨兰国的有个武士已经站在了台上,我猜想着若是知道奖品是这几个,他应该不会上台来。而我们这一旁的将军已经坐不住了,没等皇帝同意就跳上台,拿了一把长枪,叫嚣:
“这一场,我来!”
我扭头对吕雉笑道:“这下有好戏看了,台上那五个家人子,肯定有一个是这将军的思慕之人,可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吕雉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将军,十分年轻,气也很盛,说:“喜欢归喜欢,有没有福气那是另外一回事。”
说的也是,如实他输了,眼只能眼睁睁看着佳人嫁到他国了,而他赢了,也就能如愿以偿了。我瞧着他这阵势,估摸这两人的身手,不相上下,还是可以打很久的。换了个身姿,抬眼看到对面的王子,好像往这边看。我往左看看,往右看看,这身边除了龙苏,就我和吕雉两个老女人,着实没什么好看的。
十分确定是看着龙苏以后,我侧脸对吕雉说:“这墨兰国的王子是个什么来头?”
吕雉摇摇头,表示不知,招来旁边比较懂事一些的宫人,一一按照传说给我们解说一遍:“这墨兰国的王子叫华沁,话说这可是墨兰国最年轻有为并且唯一一个王子,五岁便念完了所有的字,十岁便熟读诗书,十二岁开始跟着墨兰王征战沙场,并且已经开始管理政事。如今才二十,才刚刚完成冠礼,便已经帮着墨兰王处理着外面的事物,而墨兰王这两年也有退位让贤的念头。”
我点头,道:“看来前途一片光明啊!”龙苏如果嫁过去,肯定是不会受委屈的。远远看着模样,应该也说得过去,即使脸上有颗豆大的痣也不影响美观,这人啊,讲究的是气场。
思考着下来,第一场比赛已经接近了尾声,没看到最精彩的过程。只知道我们这边的这位将军处处逼人,十分强势,墨兰方的武士让了一两招,看着架在胸前的长枪,谦虚称自己输了。
不错,这墨兰国的人也十分有素质,我满意地点点头。
第二场的宝物是墨兰国的珍宝,也是一个人,不过不是什么美人,是个老头。我和吕雉都忍不住嗤笑了出来,只听对方介绍的人让手下拿了一排兵器上来,不,是抬的,以我的慧眼来看,这些一看就是上好的兵器。
早年,我就见过天明的墨眉,小高的水寒剑,三师公的凌虚,白凤凰的羽刃,卫庄的沙齿,赤练的赤炼剑,这些都是上等上的宝剑,如今他们带来的那些,竟然可以与之相媲美,我不由得惊叹,原来高手都在墨兰国。
使节指着这些兵器介绍道:“这些武器,都是我们墨兰国的第一铸剑师所铸,就是我身边这位,蔚攀。只要贵国将他赢回去,蔚攀就为贵国所用,锻造最好的兵器。”
吕雉看着我十分好笑,道:“难不成你对他感兴趣?要不要我派人将他赢回来?”
我说:“倒是不用,我只是想等比赛结束后可不可以额外叫他帮我打造几根银针,这几年又是扎人又是防身的,已经丢了不少了。”其实银针我主要对付的人还是白凤,是当年墨家的徐夫子所打,不知道这个蔚攀做这么小的玩意会不会专业一些。
吕雉:“……”
这么好的铸剑师,我猜着墨兰国的人不会讲他拱手让人,只是拿出来炫耀炫耀,出出风头,所以直接派了个大块头出来,将我们这边的将军打得五体投地,很驳刘盈的面子。
下一场,该是我们这边拿出宝物了,这次宝物换了个花样,不再是什么美人老人了。宫人端了一个红色绸缎的托盘,上面正正躺着一面镜子,旁边介绍的宫人道:
“这是上古留下来的,名为昆仑镜,相传为伏羲战斗时所用……”
其实我看了一眼,觉得这东西造工不算得上好,究竟有什么用途也不知道,除了年代久远一点供考古还真想不到拿来干什么,大概只有放着展览才能体现它的价值。但是刘盈那么重视它,那就姑且觉得那是个宝好了。
但是,一个不留神的,刘盈视为的珍宝再次被墨兰国收回囊肿,依旧是刚才那个大块头守擂。这连续两个失败,天朝绝对是不允许的,最后派了留候府的张无疑上场。
张无疑的功夫底子我知道,对付这个大块头,想必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没怎么担心,低头,第二串珠子也串好了,刚刚好不用多添也不用拿出来。抬头看看,这才日上三竿,才呈现那么几件宝物,离结束还远着呢。
我对吕雉说:“让宫人回去给我拿两本医书吧。”
她吩咐了下人回去,扭头看了我一眼,仿佛对我说:你还能再无聊一点么?
“待了半天,你就没有想要的东西?”
我抬眼看着台下,说:“有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么?”就是刚才不用打擂就可以得到的那支白玉簪。扭头看她,无语了。
宫人把我的医书拿来的时候,这场已经结束了,张无疑获胜,得了一只十分奇怪的东西。下一关,刘盈让人牵了一匹白马上来。这匹马,关节分明,肌肉健壮,腿骨狭长,以我征战沙场多年的经验来看,上等的纯种汗血宝马。这种马性子烈,一般人是征服不了的,能日行千里,跟少羽的骓是同一个品种,乃英雄的良骑,换在二十一世纪,根本就是飞机中的航天母舰。
墨兰国刚要宣布他们那边派出来应战的人员,有一姑娘,十六七岁,推开报幕官就跳上擂台,拿着一把长剑对着张无疑,道:
“这场,我来!我要挑战他!”
张无疑显得有些无辜,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这边,我低头,不理他,摊开医书看得入神,对着身后举着遮阳伞的宫人说:“过来一点,这里被晒到了。”
张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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