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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张赖子两人逛街的心情也没有了,乘着早就回家了。
回到家楚锦河没有什么事情做,她想着不如先把记忆中的香皂材料列出来一下,也不至于后面手忙脚乱。
楚锦河趁着没有人,从张耀祖房间顺了几张纸,又从厨房摸了块碳,用楚锦山的柴刀削成了铅笔的粗细,仔细将香皂需要的材料记录在上面。
首先这个时代已经有了香胰子这种东西,楚锦河观察后可以得出的是这就是一种最简单的制作方法,首先用了猪胰子的动物油脂,然后加入皂角产生的皂化反应,最后在里面填入大量花瓣等提炼不纯的香精和一些其他不重要的添加物所制作出来的,手法比较粗糙,但是东西的稀少却是这个东西价格高昂的主要原因。
自己现在可能不能在新奇上面做重点,但香胰子这种东西受众的顾客多是有钱的富户和贵族,自己如果将香皂研制出来,在那些贵族豪绅面前,她一个身份底下的农女,肯定是争不过百花楼这样的大店家,可是她可以把这些东西往平民方面售卖。
价格可以放低到百花楼的一半,在百花楼的高昂价格下面,这一对比相信是个普通百姓都会心动,楚锦河心中的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响,虽然同样的东西,对比百花楼看上去是有点吃亏,但是香皂这种东西,它胜在原材料便宜啊!
楚锦河在纸上笔走龙蛇,刷刷刷十几样原材料就写满了一张纸,楚锦河既然要做,商品的质量自然是要做好的,她想要制作的香皂可是几千年后更加精纯度的商品,商品更加好才有生意上门。
等上面的的东西都写齐,楚锦河才收起炭笔,把纸折好,想了想先把东西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现在先把要准备的东西写好,她并不急着马上做。
纸上的好几种材料还是比较少见的,她要之后上山看看有没有可以找到的。
吃过晚饭,就到了晚上,由于张老三在镇子上打短工,晚上已经不回来了,楚锦河四个孩子睡一个屋实在是有点挤,所0以楚锦河干脆跑去和程氏睡了。
古人生活习惯固定,睡得都早,旁边的程氏传来睡着的沉重呼吸声,时不时会很轻的哼两声,看上去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她肚子这一胎不稳定,妊娠现象很严重,完全没有她前两胎怀楚锦山几个孩子那么轻松,导致程氏时不时会很难受。
楚锦河睡不着,但她还是把眼睛闭着安静的躺在炕上,大脑在转动,夜晚安静的时候最适合感怀人生,可能是周围的环境太安静了,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楚锦河就想到了前世,不知道自己在地震中的尸体有没有人发现,自己的那些同事和学生有没有出事,这样想着,她突然有一点点伤怀。
还没等她伤怀完,她耳朵一竖,黑暗中她猛然睁开眼,深沉如同死水的眼眸看向屋顶。
屋顶有一些基本察觉不到的灰尘掉落下来,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缓慢而轻柔的落下,又是哪儿来的游侠儿,楚锦河嘴角动了动,这家徒四壁的屋子有什么好偷的。
楚锦河如鬼魅一般的起身,几个呼吸之间就游走到了窗户旁边,这里是整个屋子的一个死角,不是走近看,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有人。
屋顶想起极其细微的声音,是房子屋顶瓦片被掀开的声音,出乎楚锦河意料之外的是,在屋顶上面的人似乎不是那些顺人钱财的游侠儿,他只是朝里面看了一眼,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见屋子里没有又把瓦片盖上。
这时候楚锦河耳朵又动了动,东屋也有这样的动静?居然还不止一个人。
屋顶的声音渐渐远去,隐藏在黑暗中的楚锦河眉头很浅的皱了皱,这是些什么人,看着屋檐上如履平地的样子明显是有功夫在身的,绝对不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偷之列,这样的大晚上,一间间屋子看是在找什么。
楚锦河心中如猫抓,一个普通的村庄,突然来了这么多有功夫在身的人,楚锦河可不喜欢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她想了想,随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跳出窗户,向还没走远的神秘人们追去。
那些人跑的很快,楚锦河估计这就是传中的轻功吧,她不会这个,所以没有一会就追丢了,但是楚锦河却不着急,她毕业的军校可是整个朝最有盛名的军校,侦查这一科目是从入校开始就要学习的基本科目。
所以哪怕楚锦河被甩很远,但楚锦河还是找到了他们,两个神秘人没有走太远,停在了一处山谷,楚锦河追上,在还带有寒气的夜晚,她的额头已经见汗,但她呼吸一直很浅,不敢太接近他们,只能远远趴在一处草丛,屏声静气。
追到这里,楚锦河才发现神秘人可不止两个,这里似乎是他们接头的地方,楚锦河数了数,足足有二十来个人,每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那群黑衣人中只围着一个火把,火把上的火焰跳动,倒映出周围二十来个影子在石壁的地上晃动,从楚锦河的角度看去极其渗人,要不是楚锦河是一路跟过来的,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荒郊野外见了鬼。
她耐心等了半饷,终于又从另一边来了一个黑衣人,站着的其余黑衣人见到这个人,一瞬间全部单膝跪下,整齐的声音喊出:“大人。”
楚锦河眯着眼,更加心的隐藏起自己的气息,看来他们的老大来了。
那最后来的黑衣人缓缓走到火把下,楚锦河离得太远,看不太清他的脸,只能看见那黑衣人极其有特色的鹰钩鼻。
鹰钩鼻眼神沉重,声音低沉道:“还是没有发现刘利的下落吗?”
他问完话,底下的黑衣人都没有敢抬头的,只有最边上的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道:“大人,这附近的村子我们都探了几遍了,的的确确没有发现那个家伙的足迹,那家伙就像是蒸发了一样,从那次山上有搏斗的痕迹,此后就没有任何他逃窜的痕迹了。”
鹰钩鼻沉重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减缓,反而变得更加阴沉:“他不可能走远,我那一掌用尽功力,他就是功夫再高也活不长,怎么可能还有力气逃脱,他一定就在附近藏了起来,给我继续找!”
一句话下来,鹰钩鼻的声调变得怨毒极了,他开始有些暴躁了,已经过去好几了,他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东西,再拖下去他就得提头去见主上了。
空旷的野外,鹰钩鼻的声音有着回响,他底下的黑衣人被他的语调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们这位大人可不是个善茬,到时候别拿他们出气了。
鹰钩鼻旁边还有一个穿着褐色斗篷的男子,那男子头上兜帽遮住了脸,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蜀雄,没有时间了,主上已经发下指令,让你速速回京,这里已经引起那边注意了,这边的所有动作都要停下来。”
鹰钩鼻似乎有些忌惮褐色斗篷,手握成拳,不甘心道:“在给我两时间,我一定会找到他的,我得带着他将功赎罪,不然我.......”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眉头紧皱。
“这是主上的命令!”褐色斗篷斩钉截铁的打断他,半饷又叹了口气:“我会修书一笔给主上为你求情,这边我也会帮你看着的,你还是先回去吧,主上这边正是用人之际,不会惩罚你太重的。”
鹰钩鼻泄了气,沉默半饷开口道:“我知道了,回京。”他完转身走去,脚下生风,用着轻功离开了,他后面的黑衣人也不敢多留,客气的和那褐色斗篷男子行了一礼,急忙跟上鹰钩鼻的脚步,整齐的离开了。
看着一群黑衣饶离开,褐色斗篷男子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似乎在沉思什么,等了半一辆马车静悄悄的驶来,赶车位置的是一个蒙着面的青衣男子,他冲褐色斗篷男子低声喊道:“大人,我们也该回去吧。”
褐色斗篷男子点点头,青衣男子扶着他的手上了马车,等他在马车上坐好,青衣男子才慢慢的赶着马车离开,离开之时,他皱着眉头往一处草丛看去,他是生的练武奇才,在感知上面有着非同常饶明锐,那处草丛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正要下马查看一下,这时候一只野兔从那草丛窜出,见他走来,慌不择路的往旁边窜去,几下就跑的没有影儿了,原来是只兔子啊,他松开眉头,给了马匹一鞭子,慢慢离开。
躲在草丛里的楚锦河一身冷汗,这个饶感知力简直敏锐到可怕的地步了,楚锦河一向以隐藏这一骄傲的优点居然还能被他识破。
这群人果然和自己之前在山上遇到的那个同样穿黑衣的男子有关系,而且这关系是敌对的,想到这里楚锦河又开始庆幸自己有收拾战场的好习惯,在和老虎搏斗完,她就把现场人为痕迹大致都给抹除,连死去的那个黑衣男子她都没有立碑,只是挖坑埋了,还在上面添了草,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坟墓,当时是担心会被其他的大型猛兽追击,没有想到恰巧掐断了这群黑衣饶线索。
要是让他们发现当时还有第三个人在,并且他们在找的东西还在自己手上,楚锦河都不知道自己的坟头草有没有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