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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能不能讨好道周蛮子,如今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张老大心里憋了一口老血,倒不是对自己的悔恨,而是恨透了楚锦山和楚锦河不听话。
要是他们当时把方子交给了周蛮子,此刻自己的前程肯定是一片光明的。
要是楚锦河现在知道张老大的想法,怕是会气笑。
任凭他们算盘打的响,楚锦河只是耸了耸肩,替张老三开口:“大伯怎么不早,真是可惜,那方子我们已经卖给别人了。”
“卖给别人?卖给谁了?”
话音刚落老宅的人同时问出声。
老太太气的不行,这方子怎么能卖就卖,还想拿一份给自己的女儿,张老大心里却是一阵紧张,要是方子拿不到手,回去他要面对的就是周蛮子了。
老宅这边最淡定的反而是张老二了,老大插手了,横竖这方子也没法给他带来利益,到了谁的手上也影响不了他,不过能看到张老大吃瘪,他心里还是暗爽,不过不能表现的明显,于是他跟着问道。
楚锦河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看向张老大,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们。
张老大着急的看向老爷子,老爷子皱着眉头,心想老大沉不住气,一把年纪这个性格以后进了衙门可不是好事。
他看向楚锦河,发现如今三房似乎全把话语权交给了这个丫头,她不话,张老三也不开口,老爷子眉头皱得更深,慢慢才开口:“你这方子卖了也不妨事,好歹是你们做出来的,在写一份给老大。”
老爷子不喜欢楚锦河强势的态度,话都是对着张老三的。
屋子里的人眼睛一亮,再次看向张老三,原本在发呆的张老三一改闷嘴葫芦的样子,瞪大了眼:“爹,卖聊方子怎么能再给别人,这做人信用都得有问题了。”
张家祖上几辈有点底子,张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读过几年书,给一些大铺子当过掌柜,谈生意该签的文书里面有的条例他应该是最清楚的,方子卖给这家转眼又给别家,在条约里绝对是禁止的。
楚锦山嘴角笑容不变,一字一句道:“老爷子,毁了约到时候可是要上衙门吃官司的。”
“等你大伯进了衙门,那家就是告到衙门,你们也不用担心。”老爷子撇了楚锦山一眼,也一字一句的道。
强词夺理,楚锦河站的有点累了,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先不张老大能不能进衙门八字还没一撇,再就算张老大进了衙门能混多大一个位置,还能一手按下一个官司,老爷子把这个儿子是不是想的太有能耐了。
如今三房分了家,这户商家把楚锦河告到衙门吃官司,到时候麻烦到了,老爷子真的有人会出来帮他们吗,老爷子就这么上下嘴皮一磕,事情就变得不值一提。
反正已经分了家,到时候他们方子挣到了,烂摊子也牵扯不到他们。
“那就不知道大伯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楚锦河声音变得凉飕飕的,眼神暗了暗:“买我们方子的主家就是镇子上的百花楼,往后百花楼要是追究起来,老爷子今的话我们也只能和他家掌柜清楚了。”
从楚锦河出百花楼三个字的时候,老爷子和张老大脸上就变得非常难看,百花楼遍布大周,就是傻子也知道他后面的势力不容觑,他们一个平民之家怎么敢对上他们。
再听楚锦河后半句嘲讽,对比一个衙门不知深浅的位置,不用想百花楼看他们就如同跳梁丑,老爷子的那句话此刻才更显得无知可笑。
老爷子羞红一张脸,张老大如遭雷击,周蛮子不好惹,百花楼更是不能碰的,他又怕楚锦河真和百花楼告状,只能苍白的笑笑,假装什么都没有过,只不过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一个早晨又不欢而散,老爷子似乎是生气了,只累了,让张老三回去。
张老三担心老爷子的身体,但见老爷子下了逐客令,也只能先回去。
张老大魂不守舍,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回了镇上。
虽然吓唬的话放在了老宅,楚锦河预想老宅估计还会不死心过来纠缠一番,但是接下来几老宅这边都很安静,让楚锦河意外不少,能安静最好,楚锦河又不是喜欢没事找事,,乐的悠哉悠哉休息两。
在这两时间,地里已经开始忙起来,楚锦山还在放假,空闲时间跟着张老三下地了,楚锦河经常给他们去送饭,一送饭就在田里待一下午,她年纪其实不,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在帮忙下地,不下地的都是家中精养或者马上就要出嫁待字闺中的,比如二房的张初雪和张落雨。
二房牛氏人不讲究,对自己孩子可是很宝贝,老宅这边张老三分了出去,能干活的就只有老爷子和张老二和二房张立祖,老大是读书人,他肯定是不会下地的,所以原先不用下地的牛氏也不得不跟着下地。
这个时候张老二才想起张老三的好来,如今他就是想找个理由躲懒,老爷子也把他看得死死的。
张老三的田就在老宅的边上,另一边就是胡承家的田,胡承家是木匠,不靠土地吃饭,所以他家的田不多,刚好够一家人吃的,楚锦河在田埂边上坐着,胡承还能抽空找她玩。
田埂边上有一个很大的槐树,中饭休息的时候楚锦河就坐在这棵树下面,风吹过燥热的空气才凉爽一些。
“今年的夏好热啊。”胡承吃着饼,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气太热了,这样下去一点胃口都没樱
“礼叔看着都叹了好多次气,大周好多地方发了旱灾,收成很不好。”楚锦山慢慢道,上了学堂后,他对这些勉强接近政治的消息很敏感,秋水镇最近的粮店已经涨了两次价,万幸是秋水镇方圆虽然没有去年收成好,但是足以温饱。
想到这两有看到衣衫褴褛的外乡人,楚锦河三人都叹了口气,谁都不容易。
楚锦河把自己身旁的饭盒子打开,一股清凉冒出,胡承和楚锦山同时惊讶的望去,发现里面最底层居然是一层冰。
胡承赶忙爬过来,一点也不见外的拿起一块:“我知道你们发家了,没有想到你们家居然这么有钱,这种媳东西都准备了。”
胡承的语气是在是太夸张了,楚锦河一顿,半才了一句:“冰还能卖?”
此话一出楚锦山和胡承同时看向楚锦河,胡承先问:“不,不然呢?”
楚锦山更加讶然,直接问道:“你这冰不是卖的吗?”
“不是。”楚锦河嘴抽了抽:“大周还没有制冰的技术吗?”
这冰的确不是楚锦河买的,而是她自己做的,这个气实在是太热了,大家的衣服都是粗布,根本不透气,而且不能露胳膊露腿,不借一点外力,楚锦河觉得自己熬不过这个夏。
楚锦河以前在军校学习,文化课偏文科,她记得在她那个时代唐朝末期就已经有制冰的技术了,那时候人们在生产火药的时候开采大量的硝石,发现硝石溶于水时会吸收大量的热,可使水降温到结冰。
想到这里,楚锦河突然一呆,这个时代好像也没有听过火药,不会连火药这种东西也没有被开发出来吧。
或许是楚锦河的话太白痴了,胡承连忙向楚锦河科普:“我还从来不知道冰可以在夏制作出来。”
胡承了半楚锦河才明白,秋水镇夏还是冰这种东西,没有楚锦河反应过来想的那么落后,只不过秋水镇夏用的冰,都是冬储存起来的。
镇子上有专门的冰块商人,他们花了大价钱在地底开发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冰窖,冬的时候,他们会把河面上结冰的冰块运回地窖,保存到夏才开始售卖。
一个能储存将近六七个月冰块的地窖造价不菲,加上冰块储存有数量,所以夏售卖的冰块价格极其高昂,一般人家根本没有人买的起,这也是一开始胡承会感叹楚锦河的原因。
楚锦河目瞪狗呆,冰块的制作其实很简单,没有想到居然还能售卖。
等等,楚锦河收起自己呆滞的表情,眉头微微一皱,她好像又找到了一个发财路。
冰块的制作主要靠硝石,硝石是一种白色味苦的晶体,是矿产,喜欢呆在低温的墙角底下,颜色如霜,因此又被人称为“墙霜”。
硝石的化学名叫做硝酸钾,它溶解与水时会吸热,温度降低,现在一个大盆里放满水,然后在放入一个盆,里面同样装满水,最后在大中倒入硝石,盆中的水就会结冰。
在楚锦河那个时候,古代的宁波制冰厂都会用这种方法来制作冰块,自己今也是心血来潮做出一点来玩一玩的。
发现了这商机,楚锦河就坐不住了,她以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到了这个时代,随着一家子吃喝用度,她已经有点向卯生的方向发展了,一想到钱脑袋就开始疯狂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