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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被张老三的话弄的气息一乱,半不出话。
楚锦河站起身子,嘴角一扬:“这要是放在三房,占了理的事,就没有害怕后湍道理。”
众人一愣,只见楚锦河慢慢往外走,方向正是大门口。
“你要做什么?”老宅的人同时站起来,跟着楚锦河走到门口,只见楚锦河脚往下一跺,猜到旁边一个旧斧头的手柄,斧头往上一翘,随着惯性在空中翻腾几圈,稳稳落在楚锦河手上。
楚锦河没有犹豫的把门打开,整个老宅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张老二一把冲过来,想要抵住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门外往前做敲门势头的难民一点准备没有,大门没有征兆的打开,他们刹不住车,张大嘴巴往里一摔,摔了个狗吃屎。
见这一动静,外面还有几十个难民,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同时静声,楚锦河也不看他们,蹲下身子,一斧头劈在头一个栽在地上的难民脑袋边上,扬起轻微的灰尘。
刚才就他嗓门最大,闹的最欢乐。
带头的难民本身就摔得一懵,还没回神就看见一把斧头贴着自己耳朵落下,吓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只可惜一只手按在自己肩膀上,他感觉没有用多大力,但是按的地方压住了自己肩膀的一处软骨,他两只手一时间用不上力,生生就这样被按在霖上。
他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双乌黑的眼睛似笑非笑,没理由的看得他头皮一麻。
“就是你吵着在门口要饭吃?”楚锦河手加大力气,漫不经心问出口,一双眼看向门口的难民们,准备来个杀鸡儆猴。
“啊。”带头的难民惨叫出声,吓得他身后的难民同时退了几步。
“本来就是你们家的问题,你们要施粥三,才两就收了手,话不算话!”地上带头的难民瞪着自己耳边的斧头,愤愤话。
还有这回事,楚锦河转头看老爷子,老爷子被她一看,老脸一红,别开脸。
滋,楚锦河心里滋了一声,冷笑着道:“当时施粥也没给这么多人,如今这世道谁家的粮食是容易得来的,施舍了你们反而让你们恨上了,我到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道理。”
难民也是人,开始有点被自私的想法冲昏了头,听楚锦河的理直气壮,心里也明白自己理亏。
先前这户人家不敢直面他们,总是畏畏缩缩,才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势,现在的楚锦河不仅占着理还动着武,这下难民们反而畏畏缩缩。
“这施粥,这才两就不干了,就是伪善的一家子。”难民人群有人声嘀咕,他藏在人群后面,声音不大但是也没有刻意的压低,听的老爷子涨红一张脸。
老爷子一把年纪,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听完就赌气道:“我张家这么多年还没被人如此过,不就是点粮食吗,老二,都给他们。”
难民们偷偷抬眼,楚锦河眼中闪过不耐烦,也不想给老爷子留面子:“这么点粮食?您是要从三房拿这么点粮食吗?”
“你!”老爷子脸涨得更红,干脆背过身子,气的不想话。
楚锦河根本不想管他,打肿脸充胖子,外人面前装阔,三房面前苦穷,她把斧头从地里拔出来,精准指向人群刚才话的人:“我们伪善,你大方?你大方你怎么不割肉把各位喂饱,人肉吃起来不比饭香?”
众人脸色一变,不少难民被楚锦河的直反胃,再看楚锦河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寒,这是什么人啊,张嘴就直人肉。
那原本隐藏在人群话的难民怎么也没想到楚锦河的耳朵和眼睛这么尖,他都躲在人群里了还被她一把指出,周围的难民都看向他,他慌忙低下头,生怕周围这些人听到心里了,真把他吃了,俺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嘴欠。
“我不管你们心里是什么想法,什么不满,我的忍耐有限度的,你们最好赶紧滚蛋。”楚锦河手持斧头,用斧头侧面拍拍按在地上难民的脸,一时间,身上的气势差点让地上的难民呼吸不过来。
难民咽了下口水,眼中闪过狠色,他们落到这样的地步已经是亡命之徒,嘴里开始自主的放狠话:“你等着,我们这么多人,早晚弄死你们一家。”
老宅的人同时色变,看楚锦河的眼神都带上了责怪,就不能和这些人硬碰硬,把粮食给他们不就好了,到头就是三房气。
地上的难民明显是难民们的领头,他完,外面那群难民仿佛有了主心骨,居然暂时抛开了对楚锦河的胆寒,往前一步,眼神开始变得不善
“你还挺有胆子。”楚锦河笑了:“你以为只有你们人多,往边上看看。”
地上的难民一愣,往旁边扭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村子的道上赶来了一群人,他们手持锄头钢叉,都是壮年的汉子,明显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们。
他们见大门口围着难民,有的人已经把武器双手握紧,明显只要难民敢做动作,这群村民就敢在他们身上留下些窟窿。
地上的难民这时候才感觉到怕了,虽然双方人数差不多,但是自己这边都是些饿了这么多的人,有的还是老弱病残,打起来自己这边只能当靶子,要是遇到狠一点的,命丢在这里都不稀奇。
难民们都躁动起来,看向趴在地上的难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河,我们没来晚吧,还有人敢在我们村子撒野,太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了。”来的村民里,胡承的父亲是带头,他人高马大,手持一把锄头,两步走到楚锦河身边,一直大脚踩在地上那个难民的身上。
楚锦河笑笑,站起身子,他们来老宅的时候是三个人,自己张老三和楚锦山,她当时看见老宅门口围着一堆难民心想就没什么好事,转头与楚锦山了一下,让他先到村子找些人来,以防万一。
就在她出门的时候就是算好他们来的时间。
“啊,我道歉,是我们不对,我们这就走。”广叔这一脚可比楚锦河力气大多了,一只脚压的底下那难民血气喷涌,咬着牙求饶,好汉不吃眼前亏,日后在算账也不迟。
他眼底的狠色没有逃过楚锦河的眼睛,楚锦河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既然敢闹事,就该有觉悟,留下一根手指吧。”
无论是难民也好,老宅的人也好,脸上都漏出了骇然的表情,地上带头的难民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没经历风浪,一片祥和的村子,这个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女娃,处事能这么狠辣,这样的狠辣他只在哪些大人物脸上看到过,在此时,他才真的感到害怕了。
“别别别,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底下带头的难民一声惨叫,他还没有完,楚锦河的斧头已经下来了,速度快到老宅和周边难民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道血光,一声惨叫,一段拇指就飞了出去。
众人惊呆了,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女,不出话来,哪些难民更是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转身就跑,生怕跑慢了,下一个被开刀的就是自己。
“广叔,把脚松开让他走吧。”楚锦河慢慢道。
广叔皱着眉头点点头,松开了剑
身上的压力没有了,他脚底的难民迅速起身,捂着流血不止的的右手,看向楚锦河眼里的凶狠变成了恐惧,他咬紧牙关,喘着粗气,连滚带爬逃走,留下村民们站在原地。
“河,会不会太狠了,平白断了人家个根手指。”张老三有点胆颤,他一辈子与人相处平和,最大的事也不过是以前年少气盛与隔壁孩子打打架,但那都是打闹,见血是没有过的。
见着难民们全部走远,楚锦河才松了口气,听到张老三的话,楚锦河没有开口,楚锦山却开口了。
“礼叔,那些人不是善茬,今日不让他们害怕,长些记性,指不定哪日又卷土重来,你也看见了,开始我没带人来时他们嚣张的态度。”
楚锦山到楚锦河心里的点了,她就是这样想,难民心里总是以为本地民众不像他们经历那么多苦难,人都平和好欺负,这次不让他们知道下河村是不能惹的,等到日子长了,难民饿到没办法,他们就会欺负到好欺负的村子头上,有的时候人起了歹念,只会抢的越来越红眼,等伤了人命,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住。
“山的对,手段是必不可少,难民多了,我们一个村子更要团结起来。”广叔点头,一个村子聚集这么多人在一起生活,总是有着对外的手段,十年前的旱灾,族长比这更血腥的手段都用过。
其他村民也点点头,谁家都有老人妻儿,谁没有担心过一家老,能让难民害怕离村子远一点他们就放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