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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今怎么这么好话,当初他威胁自己可不是这幅良善面孔,楚锦河半信半疑的看赵笠。
“好吧...话你之前去哪儿了。”
“我总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一直待在秋水镇。”赵笠笑了笑。
楚锦河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对呀,赵笠好像不是秋水镇的人。
楚锦河摆摆手:“这次来秋水镇是要长待吗?”
“不会待太长时间。”赵笠摇了摇扇子,把楚味馆四处打量了一下,笑着道:“你还有些本事,不过半年不见,居然开起了这么大一家酒楼。”
听到赵笠他不会待太长时间,楚锦河心里舒服一些,那就好,免得整日看见他烦人,她摇了摇头:“第一个吃螃蟹罢了。”
赵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这家店依靠的是辣椒,如今不少嗅觉灵敏商人已经发现这一点,秋水镇附近的商人开始在采购辣椒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黎夭的事情压在心头,楚锦河知道这些事,但是也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
“商吉告诉我的。”赵笠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商吉告诉...等等。”楚锦河一愣,猛的站起来道:“商吉也是你的人!”
“你不知道吗?”赵笠一副这不是理所当然的表情,楚锦河反而觉得自己动静太大了。
楚锦河原本是心力交瘁,这下子头也开始疼了,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商吉曾经是沈先生的学生,而沈先生不正是赵笠介绍给她的吗,就这一点自己也该早想到他们肯定有关系的。
自己苦心做出一番事业就是为了有能力脱离赵笠,自己掌控人生,万万没有想到还是和赵笠扯上了关系,这酒楼的两成利,居然是赵笠的。
见楚锦河头疼的样子,赵笠心里猜到她已经想清楚关系,不知为何,这种类似捉弄的感觉居然让赵笠心里有些愉悦。
两人平平淡淡了会话,快黑了,楚锦山叫楚锦河一起回家才散了。
边的夕阳把云彩染成红色,辰生卯生坐在牛车后面愁眉不展,黎夭不见了,最难过的就是辰生了,黎夭在辰生心里,是这大半年来最好玩伴了。
日子不可能一直过得愁眉不展,楚锦河心里虽然难受,但还是要打起精神,黎夭是生是死,唯有知道了,但算计黎夭的人,该算总账了。
方良惨死,他的死根本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哪儿又为什么会挟持一个孩子。
方良的家人先开始没有想这些,把方良的死怪在黎夭身上,还专门跑到三房来闹事,楚锦河也不是吃素的,黎夭就是因为方良才会失踪,见方良的家人还敢来闹,冷笑一声,把张有成派了出去。
不出一日,方良好幼童,参与拐卖和残害幼童的老底被传的方圆十里都知道了,几乎人人唾骂,楚锦河并不罢休,一纸状书把方良告上公堂,闹到最后,方良的家人反而赔了一大笔钱给楚锦河,最后夹起尾巴做人。
这笔钱一半让衙门收了,到了楚锦河手上只有五百两,见了银子到手,楚锦河没有丝毫高心心情,只有五味具杂,若不是自己这强势的态度,方良的家人才给银子认错,楚锦河明白,他们心里并没有对黎夭的愧疚,也没有丝毫悔改,到头来也只是觉得这些钱衡量黎夭,还觉得亏。
方家没了方良这个顶梁柱,加上一场官司,很快就被衙门缠上了,衙门的哪些衙役有几个是不难对付的,不过半个月,方家几乎散尽家财,苦不堪言。
至于张耀祖,被楚锦山揍了两拳后他知道怕了,躲在老宅死活不出来。
张耀祖身份尴尬,他马上就要和楚锦山一样下场考试了,加之程氏的阻拦,楚锦山虽然也对张耀祖狠的牙疼,但他并不希望妹妹出手,张耀祖是张老三的长子,他和阿雅毕竟是继子继女,若是对张耀祖动了手,他还好,阿雅却是女子,他不得不为妹妹的名声着想,对张耀祖的处理,只有张老三动手最好。
虽然知道张耀祖是被张老大教唆的,但张老三的确让张耀祖的行为气的不清,几次冲进老宅,想把他拉出来,但老爷子和老太太几乎就让张耀祖住在了他们的屋子里,互的死死的,让张老三无从下手。
楚锦河忍了忍,毕竟背后的主谋不是张耀祖,她可以以后找张耀祖算账,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大房的张老大,楚锦河第一次主动拜访了盛家。
无论是打还是骂张老大一顿,都不足以让楚锦河消气,她要做就从根源上让张老大知道算计三房的错,黎夭虽然是三房卖回来的,但张老大明知道三房把这个孩子当自己孩子在养,还敢动手,现在敢算计黎夭,那日后是不是能为了利益把她,楚锦山,或者是辰生和卯生都算计掉。
不出几日,张老大就接到了衙门把他降级为吏员的文书,这无异于晴霹雳,衙门水深,若不是当初粮仓一案把上头司吏和大部分老资历的吏员撤走,他怎么能坐上吏部司吏的位置,这一降,他得花多少年才能爬到那个位置!
“这两个混蛋,我是你们大伯,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张老大不用想就知道是楚锦山和楚锦河干的好事,一口气没顺上来,差点晕了过去。
得到了消息的老爷子差点被气了个人仰马翻,连忙让张老三带着楚锦山和楚锦河去见他。
一进老宅,老爷看见张老三就开始发火:“老三,你大哥被降了职是不是你干的!”
张老三一脸茫然,什么大哥被降了职,这两日他都在忙着找黎夭,倒是没有功夫关注镇子上的事情。
张老大被降职的事情是昨日楚锦河到盛家的,楚锦河还没有来得及与张老三交代,没有想到盛家办事的速度居然会这么快。
见到张老三茫然的模样,老爷子还觉得是张老三在装傻,更加生气了:“那是你嫡亲的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你大哥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混了个样子,你这一做法,就是断了你大哥前程,张家光宗耀祖的前途!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张老三被老爷子的有些羞愧,他啊了半,愣是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楚锦河看着老爷子,面无表情,这些话老爷子明面上是给张老三听得,实际上是指桑骂槐给她听得,楚锦河摸了摸脸颊,不急不缓的道:“老爷子不用一直为难礼叔,事情是我.....”
“我做的。”楚锦山按下妹妹的肩膀,面色平淡的道,阿雅毕竟是女孩子,他不希望以后传出一个冒犯长辈的名声,就算张老大再不堪,名义上还是他们的大伯,大周以礼数和孝道治国,妹妹能不出头还是不出头的好。
见到楚锦山的理直气壮,老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敲了敲桌子,压着火气道:“我不管是你们谁干的,是怎么做的,你们赶紧把老大的职位恢复回去!”
“这.....”张老三看向楚锦河,有些为难,他已经从张家分家出去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张老大什么,所以在他眼里并没有觉得张老大的官职升降有什么区别。
楚锦河看着老爷子,摇了摇头:“老爷子,您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大伯吗?”
老爷子一愣,半没有话,三房这些带着楚味馆和村子里的人去孙乡悬崖下找人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会不知道,张耀祖跑来老宅就把大致的事情给他听了。
见所有人没有话,楚锦河嘴角讽刺的一扬,道:“光化日之下,大伯就敢算计三房这么一出,他就是想着先斩后奏,有您护着他我们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今三房就让他知道我们敢不敢,降职这件事我都觉得是便宜他了。”
老爷子脸一黑,又是一拍桌子:“那黎夭就是个你们买回来的娃娃,又不是老三亲生的孩子,不见了就不见了,老大可是你们的亲大伯,这时是他做的不对,我让他给你们道歉就是了,你们怎么可以毁了他的前程。”
“不见了一个人只是道个歉就可以了?”楚锦河厌恶的把头扭开,忍了忍道:“黎夭的确不是礼叔的孩子,老爷子也忘了我和哥哥也不是礼叔的孩子,按您这个法,就是以后大伯算计了我和哥哥也算是我们活该咯。”
“我没这么....”老爷子一时词穷。
“我就是要让大房长个记性,让他明白,三房已经不是以前任由人欺负也没有办法坑声的三房,他敢做,就要有敢当的觉悟!”楚锦河对整个张家已经极度不耐烦,她一直带着三房积极向上的发展,老宅的人就像是苍蝇一样,总是来给三房扯后腿或者找麻烦,一次又一次,若不是看在老宅这边的人都是张老三的血亲,按楚锦河的脾气,早就把老宅折腾的不敢在看见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