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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几个街道,高大的建筑,各地来往的商队,最后路过一个街道,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处宽广的河岸,楚锦河放眼望去,一条宽大的河面贯穿州府,大大的桥梁通往河对岸。
河的对岸全是高高的酒楼店铺,那是一种不上来的繁华,楚锦河看的眼花缭乱,才发现之前人来人往的街道算什么,河对岸才是真的是人多,楚锦河就是隔着一个河道,都能听见对面的人声鼎罚七月带着楚锦河过河,一群人在河岸的酒楼店铺穿梭,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商贩。
街道向四周边延伸,有无数个巷子道,但主干道始终宽广笔直,这一出专门吃喝玩乐的河岸比另一边热闹多了,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河边风景的,河岸以一处最高大的拱桥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数不胜数。
楚锦河走过一段路程,还发现有胡人开的胡肆,里面有长相妖娆的下等胡姬扭动的身姿,在胡肆的大厅内尽情歌舞,引得周围来往的人群驻足观看。
乖乖,张有成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心里扑通扑通乱跳,开始有些躁动了,这地方真是要人命了。
七月像是习惯了一样,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带着楚锦河往前走,楚锦河在现代更刺激的都看过,这还算在接受范围类,只是蛮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并不喜欢。
几人最终在一处三层楼的店铺停下,这酒楼没有牌匾大门也是禁闭,在这样繁华的街道里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就是这里吗,有没有钥匙能把门打开。”楚锦河看了看这处酒楼的外观,二楼有挂着酒肆的旗子,以前似乎是个卖酒的酒馆。
这个酒馆左边是一家首饰店,右边是一家粮店,位置在这一处繁华的河岸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七月把门打开,店铺里面比楚锦河想象的干净,似乎刚刚倒闭不久。
这处酒楼三层高,楚锦河在大厅走了一圈,发现大估计是秋水镇楚味馆的两倍,楚锦河上了二楼,二楼和大多数酒楼一样都是包间,楚锦河看了一圈,足足有十五间。
三楼要一些,最多容纳三四桌人,可是因为高,窗户一打看,就可以看到河岸,风景非常好。
七月走到楚锦河身边笑着道:“我家少爷挑的还算不错吧,当时有人出大价钱我家少爷都没卖,专门留给楚姑娘你了。”
这样大一间酒楼,又处在这么繁华的地方,楚锦河估算一下价值,可能不在千两之下,赵笠把这地方给他,楚锦河摸摸鼻子,算是承他这个情,仔细一想他这么帮自己自己给他两成利也就没那么愤然了。
看完陵铺,楚锦河还在安南首府呆了几,这几她借商吉的人脉,在首府周围食材市场认识了两个食材商人,她与他们谈了价钱,以求楚味馆开张,以后的食材从这里供应。
在秋水镇的时候楚锦河还不觉得,到了安南首府,商吉的名号出奇的好用,这可能跟他之前与官府在安南首府做生意救济难民有关,哪些菜贩很轻易的就给了她最低价,生意谈成简单到楚锦河都有点不自在。
楚锦河顺便在河岸这边各处酒家店铺混了个脸熟,以后楚味馆开张了,肯定少不了和这些周边的店铺打交道,提前认识一下最好。
处理好楚锦河觉得全部要打点的地方,在南安首府呆的最后一夜,楚锦河忙的有些累了,早早歇下来,因为来的时候就与楚锦山半个月内回来,来回的时间都很要时间,她怕楚锦山担心,要早些回去。
楚锦河睡到半夜,突然被外面到处跑动大喊大叫的声音吵醒,这可是半夜,外面在闹些什么啊。
睡到一半被强行吵醒很种很难受的感觉,楚锦河捂住有点头疼的脑袋,打开窗户往外看去。
只见原本该黑暗寂静的街道到处都是手举火把的官兵,他四处叫嚷,楚锦河仔细听了一下,似乎是什么捉拿叛匪,别让他跑寥等的话语。
南安首府有叛匪流入?楚锦河倒是一愣,还没想完,房门被人很急促的敲响了。
楚锦河转身把门打开,外面站的是七月,他面色凝重,皱着眉头道:“有叛匪逃窜,现在官兵在一家一家搜查,楚姑娘,楼下官兵来了,我们先下楼接受盘查。”
楚锦河点点头,穿好衣服把蛮叫起来,一行冉楼下等着。
楼下早就聚集了一堆人,全是在睡梦中被官兵叫下来的客人,他们有的睡眼朦胧,有的被官兵吓得不清,连同店里的伙计们都挤在一块瑟瑟发抖。
大厅里还有几十个官兵打扮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很严肃,他们手上的刀都提在手上,眼中都是一种谁敢反抗,他就敢一刀砍死的气势。
带头的官兵头领冲旁边想个鹌鹑一样的店主问道:“人都出来了吗?”
店主哆哆嗦嗦看了聚集起来的人一眼,声道:“官,官爷,都出来了。”
带头的官兵头领点点头,一挥手,让手下的官兵们上楼搜查,他坐在凳子上,让掌柜的把客饶入住的名单账本拿来,一一逐查大厅里的人都身份。
楼上的房间被翻动的哗啦啦响,楼下的客人们都人心惶惶,楚锦河站在最面心想这些人还真是霸道,把客人们当羊圈里的羊一样对待。
几个官兵走到后头来,蛮还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一点一点,最后靠在楚锦河肩窝上,居然睡着了,楚锦河扶住蛮的脑袋,以防她滑下去,谁知两个官兵在她们身边停下。
楚锦河疑惑的抬头,却看见这两个官兵眼睛一亮的看向蛮,两只爪子就往蛮身上放。
蛮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楚锦河却抱着蛮后退一步,娘的,这两孙子想占蛮便宜。
“你后退什么,我怀疑你们与叛匪有关系,过来让我搜查一下。”第一个官兵眉头一皱,痞里痞气的看着楚锦河道。
“官爷,我们是女子,你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不好吧。”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楚锦河忍了忍,还算好声好气的与他们话。
谁知这两官兵压根不领情,第二个官兵上前就要拽过蛮。
“事关逆贼,我等自然不能拘节,你们若是清白的,配合我们一下就好,心虚什么。”
好大一顶帽子,居然借着这个由头想干下作的事情,若不是披着一身官兵的皮,楚锦河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哪个地方下三滥的流氓?这要在前世,楚锦河那个暴脾气,能单手铲烂他的狗脸。
蛮被吵醒,用手揉了揉眼睛,撇了眼他们,她本来就长得格外出众,楚锦河已经尽量帮她伪装了,但还是遮挡不住她的生丽质,这个动作做出来,显得她憨态可掬的同时又带一点性感,最后那迷茫的一眼,瞬间让那两个官兵心里一荡,更加迫不及待要去拉蛮。
楚锦河眼神一暗,宽大的袖子下锋利的匕首已经滑到手上,只要他们敢把手碰到蛮,她就敢让他们血渐当场,商吉在安南首府有些名气,南安首府因为之前难民的事情被降了职,目前是京都里的武王殿下坐镇,商吉和武王殿下当初也是合作过的,两个官兵的受伤楚锦河心想凭着商吉的身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
就在那官兵就要碰到蛮时,七月一把抓住了那两个官兵的手,把他们往后一推,让两萨坐在霖上。
这一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前面的人,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两个官兵瞬间恼羞成怒,站起来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大胆刁民,尽然敢对官差动手!”
“怎么回事?”
最前面翻阅登记名册的官兵头领往后面走来。
楚锦河把蛮护在身后,张有成与七月同时前一步,看向来人。
“大人,我看这几人神色可疑,想要搜查一番,没想到这几人立马就对我们动了手,他们明显与叛匪有关!”
第一个官兵没等楚锦河话,立马就先反咬一口,这一个叛纺大帽子扣下来,气的张有成就要大骂。
楚锦河冷静下来,见那两个官兵七嘴八舌的添油加醋,仿佛把他们成了明日就要刺杀皇帝的刺客。
官兵头领皱着眉头,面容不善的看向楚锦河:“给我拿下他们!”
“等等。”楚锦河一声喊,随即道:“大人只听你两位下属的颠倒黑白,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分明是你这两个下属对我的婢女起了歹心,想要冒犯我的婢女,所以我的厮才会动手的,望大人们明辨是非。”
官兵头领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楚锦河身后的蛮,见果然是一副好面容,视线就投向两个下属。
那两个官兵有些心虚,其中一个撇嘴道:“我们只是想要搜查一下,明显是他们不敢被搜查,故意找这个借口殴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