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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钱是从三房借的,三房作为债主,当然有发问的权利。
而张老二和张老大两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心虚起来,他们把钱都花完了,哪儿还有钱还给张老三,再者,他们从借到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还。
老爷子抽了口旱烟,掩饰脸上的尴尬,对着张老三问道:“老三啊,老大几个人找你们借了多少,我们给你补上。”
张老三在家都不管银钱的事情,所以他根本也不清楚张老大几人借了多少,而是把目光投向楚锦河。
楚锦河早有准备,轻飘飘的道:“不多二百多两吧,看在亲戚的份上,摸个零头,还二百两整就成。”
张姑失声尖叫:“哪有这么多?”
楚锦河似笑非笑的看了张姑一眼,从袖子里摸出一摞纸,不急不慢的道:“这些都是几位长辈的借条,如果觉得不信,可以一张一张看,日期名字标的清清楚楚,做不得假。”
张姑上前就一把抢过,心想怪不得当时三房那个老奸巨猾的管家那么好话,原来在这等着他们呢。
张姑其实不识字,那上面的字多是方喜写的,让他们按的手印,张姑把一摞借据拿到炕上,让张老大看看,是不是真的。
张老大拿起借据,坐到炕上,一屋子人便急不可耐的围到他的身边。
大概半盏茶功夫不到,张老大脸色越来越难看,张姑推了推他问道:“有没有造假的?”
张老大摇头,声道:“每一笔都记得很细,多少银子,那一,谁借的,就是是上午还是下午,几时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造假。”
“你们居然瞒着我们借了这么多银子。”老太太又要大声尖叫了。
老爷子却一摔烟杆,吓得一屋子缺场不敢话了,二百多两银子,一个农户之家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自己这三个儿女,短短三个月不到居然从老三那儿借了那么多。
老爷子深吸了口气,对着张老二道:“你手里还剩多少银子?”
张老二摇头:“没,没有了...”
老爷子一巴掌打在他身上,恨铁不成钢,他又转头看向张老大。
张老大不用他开口,自己先低头声道:“爹,我借着钱就全送到衙门了,你放心,等我那好友找找门路,让我重新回了衙门,这些钱都是钱。”
楚锦河笑了一下,还在做白日梦呢。
眼看着两个儿子没什么用,老爷子脸上有些羞愧,转头颤颤巍巍的对老三道:“老三啊,你看这都是自家兄弟,你两个哥哥不懂事,钱也花出去了,也不是外人,再者你们三房如今这样大了,也不差这点钱,不如,就算了吧。”
张老三从听到两百两的时候就愣住了,他知道张老大几人找自己借钱,但钱财他都不管漳,没有想到居然借了这么多,着实让他吃惊。
再等老爷子这样一,张老三都无语了,两百两银子,当初的是借,经过老爷子这么一,似乎就这个借干脆就变成了给,这哪儿得通。
这种话楚锦河预料到老宅的人会,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最要脸面的老爷子出来,楚锦河先没做声,想看张老三怎么出来,但抬眼之时,突然看到张姑偷偷把借据往怀里揣,楚锦河就觉得好笑的道:“姑,这借据是方喜拓的一份,有你们手印的借据都还在三房好好收着呢,这一份你们带走也无妨,到时候上了公堂,我们能准备出很多份呢。”
这都到公堂了,老宅一屋子人都变了脸,虽然张老三没有开口,也正是因为他没有开口,所以楚锦河才表面了立场,她这话的意思很简单,想赖掉这一笔钱,想都不要想。
“你这死丫头,轮得到你话吗?”张老二站起身,就感觉楚锦河一回来,他就又回到了以前憋屈的日子,哪儿还有他借着三房的名头作威作福的舒服。
“三房管家的是我,你我有没有资格管?”楚锦河不痛不痒的道。
眼看张老二想要借着长辈的名头起身教训楚锦河,老爷子大喝一声道:“住手,丢人现眼的东西。”
张老二不服气的坐会椅子,与此同时,七月也悄无声息收回准备掰断张老二一只胳膊的手。
“是,如今已经分家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钱我们会还你们的,不过老三你也知道,老宅如今就靠几亩薄田维持生活,一时也没那么多钱给你们,等以后我们慢慢有钱慢慢在还给你们,看在爹的面子上,你看成吗?”
老爷子都放下身段和张老三话了,他也没不还钱,所以张老三自然点头:“成,也不急。”
楚锦河撇嘴,老爷子慢慢还,这个慢慢是多久,慢到到十几年后,二十几年后,或者慢到以后张老三都忘了这件事情吗。
不过张老三都同意了,楚锦河也不在话,她把这件事情提出来只是看二房牛氏幸灾乐祸所以也恶心一下老宅。
老宅的帐是三个人借的,等自己回去,老宅估计还会为了这些在吵起来,他们之间本来就都是自私的人,以后少不得狗咬狗,他们咬起来,就会少给三房添堵。
借钱的事情就此打住,张老三自来了之后就在听这些借钱的鸡毛蒜皮,于是问道:“爹你今来到底是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张老三一问,老爷子才想起今叫张老三来的目的,只怪这楚锦河这借钱一出,搞得他什么主导权都没了。
老爷子咳嗽一声,慢慢坐会炕上,重新摆出大家长的姿态,开口便道:“我听你二哥,你要纳妾了是吗?”
楚锦河把探究的目光看向张老二,他没事在老爷子面前嚼这个舌干什么。
张老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立马解释道:“什么纳妾,没有的事,二哥你与爹胡些什么!”
张老二恢复刘儿郎当的姿态,见老三着急了,他反而一排自得,挤眉弄眼道:“咋不纳妾,你不是都把人家娘们都睡了,人家还有了你的孩子,怎么,你还要做那话本子里的负心汉,转眼就不认了。”
这一通话,粗俗不堪,也只有张老二才会这么直白的出不来,张老三脸涨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他拼命摇头道:“我不会纳妾,咱们老张家没这个规矩!”
这话一出来,老爷子没话,反而是张老二急了,大声道:“人家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崽,你还不给人家个名分,你这干的事男人做得出来的事吗?”
楚锦河看了一会,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她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老二道:“我三房的事情,二伯父怎么看着比我礼叔还着急?”
张老二一顿,暂且收起脸上激动的表情,含糊其辞道:“我就是觉着做男人不能这么不要脸,爹,你两句啊。”
老爷子看向张老三,先对着张老三问道:“具体事情你二哥都和我了,那于芳有了咱们张家的种,你你要怎么做?”
张老三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楚锦河帮忙处理的,老爷子这一问,他半也不出个解决方法。
乘着张老三犹豫,老太太撇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楚锦河,果断道:“这还有什么好像的,你如今都是大老爷了,那奴婢有了老张家的种,你纳妾不正好吗?”
老太太想的很简单,她本来就不喜欢三房程氏和楚锦河这些崽子,因为他们完全没把自己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自己二儿子了,和老三好上的这个奴婢是个鹌鹑性子,只要老三纳了她做妾,就能打压程氏和楚锦河这些崽子,而她作为老宅老三的老娘,这个妾就最好掌握了。
张姑今就是来凑热闹的,借钱的事情刚才让她被楚锦河算计了,此刻最巴不得三房乱起来,她便也跟着自己老娘话:“是啊老三,你都是做老爷的人了,有个妾才体面,咱老张家以前没这个规矩那不是因为咱老张家没出过做老爷的人嘛。”
“不成不成。”张老三还是摇头,显然几饶辞都没有动摇他。
老太太不耐烦了,她继续道:“咱们老张家子嗣男丁本来就不多,你看看你膝下是你血脉的男娃就辰生一个,而你大哥这也只有耀哥一个,耀哥如今造孽也不顶用了,如果你这好上的女人怀的是个男娃娃,也好再过继一个给你大哥,也让你们都有个后人。”
张老三一愣,楚锦河抬眼看了老太太一眼,心中冷笑,还没放弃给张老大过继子嗣的心啊,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老爷子知道老太太错了话,虽然他心里也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想法也不是现在能督明面上来的,所以他让老太太闭嘴,自己咳嗽了一声,好声好气的与张老三道:“人家女子都有了你的孩子,你一个大男人也该担起责任,再谁家也希望人丁兴旺,若是你媳妇程氏不愿意,那老头子我去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