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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再,不行咱再折回去。”楚锦河想来想和八月道。
八月点头,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到后腰的匕首上,两人放慢脚步往前走。
大约走了一分钟左右,楚锦河和八月隐藏在旁边布满荒草的花墙边,而这条道很在以前应该也是常用的,道旁边有一个用来观赏的长廊。
以前应该种满花草,只可惜现在荒废后,就光秃秃的,只有发黄的杂草和一些石块。
这长廊楚锦河和八月走过好几次了,当然有印象,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长廊上有个人蹲着,从背影来看,是个身材偏消瘦的少年。
因为是背对着楚锦河,楚锦河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谁,只不过这少年应该是处在变声期,身声音有些嘶哑,加上他不停的在话,丝毫没有发现楚锦河和八月的靠近。
与其他是在话,不如他一面话,一面又在笑,因为处在变声期,那声音又像是男孩子,又像是女孩子,即便是在这样青白日下面,都有种阴森的感觉。
八月和楚锦河对视一眼,八月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到底是这个时代的人,对鬼神之都抱有畏惧,她用口型道:“姑娘,咱们不是撞鬼了吧?”
“哪儿来的鬼大白出没的,那明显是人。”楚锦河对此无感,她觉得这背影有些熟悉,为了听清这冉底在嘀咕些什么,她把手做成弧形,放在耳朵上。
那少年蹲在地上,一身深绿色的锦袍全垂在地上也不在意,两只手臂上下起伏,似乎在少年面前放着什么玩具。
楚锦河聚精会神听着少年断断续续的话,很快就听出了他在什么。
“嘻嘻嘻,死吧死吧,都死了就好,嘿嘿嘿,你快点死啊,这样我才有未来,嘻嘻嘻~”
那是一种很温柔的语气,出的话却恐怖至极,让人不寒而栗,这种反差让楚锦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冉底是谁,躲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楚锦河心中有些烦躁,她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自己来时方向的方向扔过去。
于是只听啪的一声,那少年如同惊弓之鸟般站了起来,他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动作,提起锦袍就跑掉了。
楚锦河表情却愣了,那少年扭头的瞬间,她刚巧看到了少年的侧脸,可少年的脸上带着一副造型古怪的鬼神面具,这是楚锦河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种出乎意料之外,明显也是八月的想法,不过八月不是楚锦河这种无神论者,她被那少年回头的样子吓了一跳,什么样的人会只身在这种道些诡异的话,带着鬼神面具神神叨叨,那不是有病吗?
楚锦河和八月都没有出去,等了好半,楚锦河和八月确定少年已经走了后,才皱着眉头从花墙旁边出来。
楚锦河和八月对视一眼,走到刚才少年待着的长廊上,想看看刚才那少年究竟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走到刚才少年待着的位置,刚才走过来,远远看着是一堆红色的还在蠕动的不知道什么物体。
等两人走进,楚锦河和八月两人同时用袖子捂住口鼻,地上是一只兔子,那种皮毛白色的宠物兔子,而两人刚才看到为什么是红色,是因为这兔子身上的皮被剥了一半,鲜血染红了兔子的皮毛,而兔子被剥了皮的一半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楚锦河望去,只能用血肉模糊形容。
楚锦河和八月不是什么普通连鸡都没杀过都女子,两人认真来,早在战场见识过尸骸遍地,可面前这只兔子被剥了皮,还活着,它还在地上抽搐着想站起来。
楚锦河从八月身后抽出刀,彻底给了这只兔子一刀,让它不在受这种痛苦。
刚才那个少年,就是在残杀这只兔子吗,楚锦河看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是她多圣母心,杀鸡杀鸭,那是为了食物,但杀一只兔子,而且是这种无比残杀的手法,就让人格外恐惧了。
那少年年纪看着没有多大,他明显应该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才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楚锦河回想起刚才那少年有些病态的嘀咕,明显那少年是对折磨一个生命时的时候有享受的快福
这已经是一种心理疾病了,楚锦河眉头越皱越紧,武王府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这人有病吧。”八月对此有些反胃,但虐杀动物又不是人,也不是什么涉及犯罪的事情,这个时代对此还没有较深的关注。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八月用刀把地上的兔子尸骸挑起来,准备扔到旁边的草丛里。
八月刚扒开草丛,立刻发出嘶~的吸气声。
“怎么了?”楚锦河三步做两步走过去,看到八月看的方向,两只眼睛就瞪大了。
之间八月扒开的草丛里,各种各样的动物尸体堆了几十只,外形上,哪些动物都被剥了皮,有的断手断脚,楚锦河只能从外形上看出这些动物有猫的,有狗的,那个少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这家伙病的不轻了。”楚锦河用手捂住鼻子,刚才没发现还好,现在一看到这些,只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姑娘,我们怎么办,当没看到吗?”八月把兔子放下,心里格外难受的道,老实,虽然这人没有杀人或者别的事情,但一想到武王府有这样的人,也挺让人不寒而栗的。
楚锦河摇头,对着八月道:“这种人心里都扭曲了,你还是让七月悄悄查一下,武王府到底是胖子住的地方,这种人精神不稳定,赵笠到底拜托我看好胖子,这人以后别搞出什么事情来了。”
“我知道了。”八月点头和楚锦河到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地方,重新往外走去。
这件事情虽然挺恐怖的,但对楚锦河和八月来只不过是个插曲而已,她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