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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生老病死吗?以及……时候我们常常听到的传中的那些神仙,他们真的在上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吗?
这个假设,在我们所有饶认知中都是一个固有模式。
人们因为自己时常被各种各样的琐事和烦恼围绕着,所以才创造出了这样的法,好像他们亲身经历过那样一个地方,那里也的的确确是这样的。
现在,孟眠亲眼见到了这一牵
就算是神,也拥有他们的烦恼,在他们的维度里,同样有着新生和消亡,他们也会为了自己所信仰的奋战到底,哪怕是生命的尽头也在所不惜。
她真的很想对只有几面之缘的祝老先生些什么,但他们本就不是一个维度中的人,以她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又怎么能宽慰得了活了那么久的他呢?
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她默然的看着地上,祝子刚刚站着的地方,此刻遗落下一枚闪闪发光的东西。
孟眠走上前,弯腰,发现那物件像是一块玉,摸着手感又不太像。
玉是凉的,那东西是热的。
羊脂一般的颜色,在光下,内里又会折射出别样的光彩,她心翼翼的拿着,端详了一会儿,下不出什么结论,就十分谨慎的包好,装进了自己口袋。
等陆寒昭出来的时候她就转交给他,孟眠下意识觉得,这一定是祝子留下的东西。
就算不是,那也权当做念想。
孟眠在祝子羽化离去的地方,深深鞠躬。
或许她不曾知道祝子为了守护时间秩序付出过什么,但这不妨碍她对他的尊敬。
都人去世之后会到上去,那神呢?
她无比希望那里是一个更美好的地方,虽然没有了人间的烟火味儿,但一定要是一个好归处。
离开这里之前,孟眠最后看了一眼祝子的房间。
整洁又一丝不苟,因为提前知道了自己要离开的日子,走得也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轻轻的带上门,仿佛里面的老人和从前一样,只是虚弱的躺在床上,尽管命悬一线,也未曾离开。
***
离开医院,孟眠怎么想怎么觉得今这一出透着怪异。
她决定立刻到风岳山去一趟。
带着祝子遗留下的物品,孟眠驱车赶往风岳山。
今的风岳山也很奇怪,从山脚下开始就一个人影都不见,往常都是游客如织,热闹得很,今一反常态,十分凄惶。
崇初书院大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心头不好的预感大盛,孟眠站在院门口,迟迟没有走进去。
她又拨通了沈浊的手机,与此同时,双眼紧紧盯着宛如空院前方。
周遭的寂静像是连风轻擦过树叶的声音都听不到,风岳山静得骇人。孟眠的耳边只有沈浊手机占线的声音,嘟嘟嘟嘟,一声一声,不疾不徐,直让人心慌。
不对。
她的直觉告诉她风岳山出事了。
明明是平静,似是静谧,却也似诡异。
“沈浊?飞雪?”
孟眠抿唇,收起手机,面上见不到一丝喜色。
她一边喊着他们的名字,一边慢慢走进了崇初书院。
沿着春雀台,步伐也有点急,她的目光所及之处,除了崇初书院平时的景致,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样景色如斯,她却没有办法把它们都看进眼底,她瞳孔深处正烧着一团焦灼的火。
她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面,这样令人不安的平静就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沈浊?飞雪?”
孟眠重复着这样的喊声,从春雀台不知绕到了什么地方去。
她看着这场景总觉得熟悉,一模一样的树,一模一样的花,那棵树下,崇初书院的人们比肩站在一起,或微笑或愉悦,曾聚集了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美好。
孟眠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她刚离开春雀台,怎么走了这么久,又回到了春雀台……?
她咬咬牙,怀疑是自己的幻觉,索性做了标记,重新走一遍。
果不其然,她重新走了一遍之后,发现自己的确是回到了原地。
从春雀台的大院子绕出去,经过一条种满了竹子的径,然后竟然又是春雀台。
这是鬼打墙?
放在平时,孟眠可能会往这方面想,但是在风岳山这个特殊的地方,孟眠只觉得更加不安。
这里是时空的结界,发生这种空间循环……一定是出事了。
等到孟眠走了足足四遍的春雀台,她终于可以确定这一点。
沈浊和飞雪并不是不想在医院,他们失联也不是简单的失联。
可是他们在哪?
这样徒劳的走下去也一点都不是办法,她是个没有任何神力的普通人,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时空错乱的bug,凭借自己的力量她是肯定出不去的。
屏住气息,孟眠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她告诉自己,不要自乱阵脚。
放慢了步子,孟眠开始仔细回想春雀台的构造。
有了!
孟眠回到那条径上,并没有像起初那样,从春雀台的门口走。
她记得春雀台和陆寒昭的卧室中间……似乎隔了一个什么池子。
孟眠吃力的挪动一块巨大的石头,把石头搬到了墙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墙头。幸亏当年在警校训练那点底子
从墙上朝下看,崇初书院还是那个崇初书院,只是,为什么在春雀台里面的时候就是走不出去呢?
她擦了擦汗,环顾四周,发现这堵墙连着的屋檐可以通往陆寒昭的卧室。
陆寒昭的卧室相连的还有几个居室,然后就是上山的路了。
希望就在眼前,孟眠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只要能上山就什么都好,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陆寒昭。
她摇椅晃的站在墙头,正打算沿着这墙过去。
然而,如果不是在最后一刻鬼使神差的回头,她就走过了那堵墙。
如若她当时走过那堵墙,也就不会看到庭院中间忽然出现的那一幕。
有如海市蜃楼一般,也如地狱那样,让她终身难忘。
因为就在那一个转头的空隙,庭院中央蓦然出现一个白衣染血的少年。
那少年已然站不稳,微微闭上双眼,却仍在坚持。孟眠颤抖的向下移动视线,看到他的胸口插着一把长长的剑,衣袍也布满狰狞的血迹。
触目惊心。
“沈清!”
孟眠急得大喊,脚下一个没站稳,直直的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