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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补充道:“有人嘱咐我,要让你死的好看一点,我答应了。”
桑榆抓紧大长老的手臂不敢言语,她若早想到陆川绫就是陆黛蓝,那她绝不会去招惹她,原以为她的身后只有一个师傅阴阳瘴医,可如今又多了个温什元,和那个不知何门何派的唐引,下手又都均是心狠手辣的人物,这几个人攀扯到一起,若是真的发起狠来,试问哪家门派敢与之对敌?
萧和鸣上前一步作了个揖,道:“温公子,今日之事,确是我嵩阳派行之有愧,但这是我们两门之间的事,雾提门掺和进来是否不太妥当啊?”
这也就是嵩阳派委婉一点的辞,要换作别的门派,大概会直言与你无关了吧。
温什元一想,照他这样的法,自己雾提门二公子的身份已经揭露,那要掺和进去,势必会牵扯到雾提门,那还真是掺和不得,得想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掺和进去的法。
嗯……
有了!
“怎就不妥了?毒老已经将绫儿许给我了,我呢,日后会是雾提门的门主,而她呢,会是我雾提门的门主夫人,这哪是你们两门的事,这分明就是温某的家事啊。”他缓缓道出,生怕快了他们会听不清楚。
屋内佯装养赡萧允岚听到此话,神色有些黯然。
这下温什元面前的四人都慌了神,阴阳瘴医和唐引本就很棘手了,这下,连雾提门都掺和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可心头的慌乱归慌乱,萧掌门三人还是依旧挡在桑榆身前。
“还不让开?”温什元右手举至胸前,两指间已生出一片霜叶针,寒气直冒。
见三人铁了心不让,温什元往后跃了一步,腾跃间,手中掷出三片霜叶针,刺向那三人。
三人皆打开了折扇挡住了他的霜叶针。
萧和鸣和大长老一齐出手,同温什元打斗起来。
温什元每每掷出的霜叶针都被收进了萧和鸣的折扇,而后又从他的折扇里发射出更多的霜叶针攻向温什元。
温什元早就听嵩阳派的轻儒扇别有一番玄机,今日他确实见识到了,这少掌门手中的轻儒扇,能力似乎是吞噬化生,吞掉对方的暗器,再化生出更多的同类。
真是绝了!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厢院里四周凡是被霜叶针擦碰过的花叶皆被寒冰笼罩住了。
屋内的萧允岚有些焦急,但他却不能出手,否则岂不是在告诉他们自己受伤是假?
兴许是怕伤了雾提门和嵩阳派的和气,萧和鸣有所保留,可大长老却是招招致命。
不过温什元并不领萧和鸣的情,甚至出了一些阴眨
他将手中的霜叶针捻碎,换成了方才在打斗中顺手摘的几片月季的花瓣,当作是霜叶针朝萧和鸣攻去。
当萧和鸣的折扇里释放出漫的月季花瓣时,萧和鸣和大长老都有些愣神。
而温什元趁机掷出两片霜叶针将二人击倒。
一片霜叶针刺中了大长老的左胸口,刺中后霜叶针瞬间化为水与他的血相融,而另一片从萧和鸣的脖子擦之而过,不过并无大碍,也算是对他手下留情的礼尚往来吧。
不过大长老可就严重了,寒冰会先冻结他的伤口处,随后寒冰会延至体内,冻住五脏六腑,不过严重是严重,但是这个过程却不短,就是,他可能在今后的某一,突然就死了。
这时忱虞终于是跌跌撞撞的到了。
“温什元。”她虚弱的喊出他的名字。
温什元那一掌用了六分力,为了阻止他铸下错,忱虞一介女子,硬是撑到了现在。
温什元听出了她的虚弱,却没有任何关切的话语,仍是冷冷开口:“看来是我下手太轻了。”
忱虞不知道温什元是以家事的理由插手的,刚要开口告知他这其中的利害,便被人截断了。
“你闹够了没有?”
这声音让温什元瞬间皱紧了眉头。
是温故知。
尽管温什元心里对他恨憎有加,但还是不得不低头。
片刻,他十分不情愿的喊出那个称呼:“……父亲。”
温故知看到他红衣上的红泥,便知晓他是去了菩提林,再看他双手的泥垢,那温镯玉的尸体大致也是被他葬在了菩提林里了吧。
忱虞和嵩阳三人毕恭毕敬的朝温故知行礼,桑榆哆嗦的险些也忘了要行礼一事。
温故知将视线从温什元身上挪向为首的萧掌门。
“萧老,陆丫头的事我已知道了。”温故知绕过了温什元。
闻言桑榆又是一颤,极怕门主也是来为陆川绫出头的。
萧掌门松了口气,毕竟可以稳住这个玩命的温什元了。
温故知扫过萧掌门一脸的惭愧:“毒老是我老头子的故交,前些时日他收到我的帖子后,便给我回了一纸书信,信上是,陆丫头第一次离开他来我雾提门那么远的地方,让我好好照顾他这个徒弟,如今在我自家的地盘上,发生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我雾提门难辞其咎,若那个老东西知道后,要为他这个徒弟出面……”他又将目光转向萧掌门,想听听他的辞。
“若是如此,我嵩阳自当好自为之,我们即刻便收拾启程回嵩洛岭。”萧掌门神态凝重道。
“也好。”温故知转过身对家老:“走吧,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看似这句话是温故知对家老的,可温什元却知道,这话是对他的。
温什元撇过脸去,轻哼了一声后拉起忱虞便走出了厢院。
一路上,忱虞都虚弱至极的用手捂着胸口,白纱下的一张脸惨白憔悴,嘴角不停有血流出,她拂拭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温什元拉着她,只怕她已经倒地不省人事了。
终于,在一条林径上,温什元停了下来。
他甩开了她的手,声色高冷道:“我与唐引,你听到了多少?”
忱虞扶着身旁的一棵树,缓缓道出他想知道的一切:“全部,你和唐引相识甚熟,而那日有陆姑娘在场,你却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显然,陆姑娘对于你们相识一事毫不知情。”
情字一落,温什元两指间的霜叶针露出一角。
她顿了顿,察觉到了霜叶针的一丝温度,又继续:“可那又明了什么呢?你和唐引皆是心狠手辣之人,物以类聚,你们相识也是迟早的事。”
“心狠手辣?”温什元冷笑一声:“明知温某心狠手辣,方才还敢加以阻拦,忱虞姑娘,我是该你找死呢?还是该你活腻了呢?”
“你不能杀桑榆,你若杀她,势必会将雾提门也牵扯进江湖门派的恩怨!”她再一次拂拭掉嘴角的血迹。
“所以呢?关你什么事?”
忱虞一怔。
见她不答,他又继续道:“你这么关心雾提门,莫不是上次我唤你夫人替你解围,你就真把自己当成未来的门主夫人了?嗯?”
“你……”忱虞哑言,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样的人吗?
她心里真是又急又气,突然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
“噗——”
她吐出一大口血,眼前逐渐漆黑……
温什元探了探她的鼻息。
嗯,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