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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瑾渊在冥界又休养了几后才起程回九重,我没了修为,不能腾云,只好跟瑾渊共驾一云。途经无境花城,我站在瑾渊的五彩祥云上往下望去,只见下面一片春色,花城中花团锦簇,娇艳俏丽。都无境花城的城主原本是九重上的上神,因为厌恶了那些勾心斗角,便寻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做起了种花的营生。
“瑾渊,下面可是无境花城?”
瑾渊低头看了看,点点头:“是无境花城,你想不想下去看看?”
我摇摇头:“还是不了,耽误了回去的时辰师父要骂的。”
“你倒是怕你师父。”瑾渊弯了嘴角,衬得一双凤眼越发的勾人摄魄。
我心中一颤,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瑾渊,你以后万不可对着别的女仙这样笑。”
瑾渊越发弯了嘴角,呼出的温热呼吸喷到我的手心,烫的我连忙收回了手,脸颊也同手心般火烧了起来。
回到九重时,师父并不在南音阁,瑾渊送我回荔香园后便回了澜渊宫安排事宜,历劫归来后,瑾渊未来得及回自己宫中安排一切就赶去了冥界,宫中的一切都交给了玉书打理,虽瑾渊素来不怎么管自己宫中的这些杂物,但听闻前一阵子嫦娥仙子宫中的玉兔偷跑下界,君下令,各宫中要整顿宫规,严防此事再次发生,瑾渊作为澜渊宫的主人,澜渊宫又素来是九重上一等一散漫没规矩的,他自然不能像以前一般放任不管。
我刚进屋子,玉珏便迎了上来,见我一头的白发立马便红了眼眶,我连忙向前安慰她,着这只是暂时的,过些日子便会自己变回来的,诸如此类了一大堆,好歹让她安了心。
我换下在外穿的繁复衣裳,穿了件简单的袍子,盘腿坐在案前口口地喝着玉珏新泡的茶水:“玉珏,师父怎么不在宫中?”
玉珏端了今年新腌的梅子过来:“中王去无境花城了,仙子没听吗,无境花城的城主死了。”
我一惊,连忙放下杯子:“死了?我方才路过无境花城还见那里春色极好,并不像出了这般大事啊。”
玉珏为我续了杯水,在一旁犹犹豫豫的似乎有话要,我素来知玉珏的性子,她一向不喜欢讨论别人家的是非,如今这模样,怕是无意中知道了什么极重要的事情,想要与我听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话便,憋着憋坏了可怎么办。”我抬眼看她,打趣地道。
“仙子!”玉珏被我得有些窘迫,深深叹了口气:“我前些日子给中王送东西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子域元君议论此事,是此事怕是与魔界有关系。”
“跟魔界有关?不是魔界新圣君已经向界递了和书吗,承诺每年给界进贡珍宝仙草仙药,若真的是魔界做的,那不是欺辱我界吗?”我听此,气愤地道。
玉珏垂了垂眸子,声音低沉了几分:“我幼时曾听闻,魔界中人个个凶残无道,任意杀戮,界若真的同魔界打起来,会不会是一称劫?”
我叹了口气,引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你放心,不会的。”
玉珏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杯子一个劲的愣神,我见她仍旧是一脸的愁容,想了想,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袖子,露出平日里与她开玩笑时常做的鬼脸。
玉珏转头,见我这副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我见她笑了,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经地同她:“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玉珏柔了眉眼,点零我的额头,嗔怪道:“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