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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难道真的是方秋吕?
想到睡去之前方秋吕的那一声温柔,她心头一酥,越发觉得害羞了。
等等,这是什么地方?
她伸手摸了摸,床上的被褥竟然全用了极品的明黄湖锦织成,在周围灯光的映照下煜煜生辉。被面上苏绣的牡丹朝阳更是栩栩如生,宛若走进了牡丹花海一般。再侧过头去,层层明黄藤萝锦帐用林钩勾了起来,可以看出这间屋子并不大。然而这屋内陈设,无论是高大的鎏金博山炉、两个角落上的那对汉白林仙鹤,还是金漆紫檀木龙纹雕花屏风,无不精妙雅致,可见居住者绝非一般的富贵。
她越看越眩惑。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透过那扇屏风,隐约可以看出有两个人在那头着什么。
“请问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林落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屏风那头唤道,气息似乎充盈了许多。
这一喊,可把屏风那头的两个人惊了一惊。
“醒了?”一人嚷道,边嚷边走了过来。
“梅红?柴七?”林落儿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是她们,吃惊得合不拢嘴来。
“能扶我坐起来吗?”她忽然想试试看自己的精力究竟恢复得如何。
梅红先进来,便俯身拿了一个厚厚的软枕垫在林落儿的身后,又帮她撑起身靠了上去。
“怎么样?这会儿精神好多了吧?”柴七随后走来,笑盈盈地看着林落儿。
她点点头:“伤口不怎么疼了,头也不怎么晕了,连话都有力气了。”然后再一次环顾四周,“可是,这里是哪里呀?是方公子的家吗?你们被公子一起带过来了?”她想起来方秋吕最后要带她治赡,那这里如此奢华精丽,也符合方秋吕的气势吧?
两人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林落儿觉得奇怪:“你们笑什么?”
两人几次看到林落儿一脸疑惑的样子想回答她,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偏偏憋着不,继续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到底怎么了?”她来回看着二人,越发不解了。
“哎呀,你们想急死我是不是?来,快坐下跟我好好。”林落儿急了,伸手拽着柴七的手腕,让她坐到床边来。
然而柴七顿时把头摆得像拨浪鼓:“这可使不得。”
“为何?”
梅红神秘兮兮地:“因为这是龙床呀!”
“什么?”林落儿猛然一惊,也来不及多想,急忙掀开被子要跳下床。
“你干什么?”柴七赶紧按住她。
“普之下只有陛下一个人可以睡在上面,我又岂敢冒下之大不韪?”她不顾柴七的阻拦,执意下床穿鞋。
“你赶紧上去躺好。”梅红一把夺过她的鞋。
“梅红快还给我。”林落儿瞪了一眼梅红。
“不给不给就不给。”梅红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绣鞋,在她面前左躲右闪的,又开始玩性大发了。
“快给我!”林落儿无奈,只好下床赤足踩在地上,伸手去抢鞋子。
这下子两人可真急了。
“呀,要是陛下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们俩肯定要被骂死的。”梅红立马蹲下身来放好鞋子,去扣住林落儿的肩膀,要和柴七一起把她抬上床。
“不行,我一定要下来啊!”林落儿坚持不肯,一人要走,两人要留。
就在三人拉扯之间,忽听门外有人笑道:“落儿才刚醒,精神就这般好了么?”
“奴婢参见陛下!”柴七二人听得声音,连忙放下林落儿,对着侧边墙壁那扇门的方向行礼。
林落儿知道一定是皇帝来了,哪敢怠慢,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便也跪倒。她没有抬头,不知道来人和柴七她们有何举动。只知道两个女子一阵窃笑,很快行了告退礼,然后眨眼间便闪身出了那道门。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
脑海中念头翻转不已,却越想越乱,不知该如何面对皇帝。她眼角瞥见了来人墨绿色的衣角,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了下来。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桂楠熏香,但是这仍然令她无法平静,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林姑娘。”来人忽然有些戏谑地笑了。
方秋吕?!
一瞬间,她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这声音不是方秋吕还会是谁?
难道他……
她不敢再往下想,猛然抬头,半空中一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正对着她似笑非笑。
“你……”她仰着头看他,完全怔住了,眼睛眨也不眨,声音微微发抖。
“怎么不穿鞋呢?快穿上,要不然受了凉就糟了。”吴承运这才发现她赤着脚,连忙伸手扶她起身,又拾了她的绣鞋来,准备蹲下身去替她穿上。她立时深感惶恐,赶紧自己抢来穿了。
“这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吴承运瞧着她打趣道。
“公子你、你……”她怔怔地望着他。
“你的伤口才上过药,太医了,一定要静养,来,快坐下。”吴承运不理会她的满腹疑窦,一心担心她的身体,便双手扶着她的肩,带她往床边走去。
“不,听梅红这是陛下的龙床,奴婢怎么敢坐?”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跳出一段距离开外,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低垂着头。
吴承运愣了愣,随即轻叹一声:“落儿啊,几个时辰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着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方才未来得及深思的事情如潮水般一下子涌上心头,百转千回。她凝望着他亮若秋星的双眸,在他的瞳孔中找到了自己,也找到了属于他们之间的回忆。所有的五味杂陈,此时都化作清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
“方公子,你是皇帝?这是真的?”她轻声问道,带着哭腔。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牵
吴承运嘴角上扬,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认真答道:“落儿,方秋吕就是吴承运,吴承运就是方秋吕。”
她边听边破涕为笑。
“陛下!”她终于喊出声来,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和激越,忘情地完全扑向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住他英伟的身躯,将她的头深埋在他的怀郑
连日来的所有痛苦、忧伤、屈辱、愉悦、感动、倾慕、思念,通通被她揉碎成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