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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想成为对你有用的人。
他说,不需要,不媳,也不喜欢。
她说,只是我想而已。只是我想在你危难的时候,有能力保护你而已。
她说我这一生,父母不在,你便是最重要的人,因为除了父母,你对我最好了,所以我也要竭尽所能,对你最好。
她还说过,人家说,士为知己者死,以前不懂,现在我全部懂了。
如果有一个人甘愿为你去死,竭尽所能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曾经随手帮了一把她而已。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值得他用心对待的。
秦珉之于纷纷下落的乱石之中,成功的抓住秋离,那一刻,他才发现,秋离很瘦,很轻。
秦珉之一手抓着秋离,抓到之后,另一只手去够君临。
君临伸出手,秦珉之也伸出手。
一个乱石落下!
砸到了秦珉之伸出的手。
就是那么一块石头,砸的秦珉之手微微偏了一点,即使他使劲去够君临时,还是迟了。
就差一点点!
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他甚至能碰到君临的指尖指甲。
差一点点。
他眼睁睁的看着君临错开他朝着深渊快速坠落!
“君临!”秦珉之大叫着,却抓不住她!
君临心中懊恼,为什么我的师兄不是长臂猿猴呢?
胳膊太短了吧!
完了完了!
一块巨石似乎比别的乱石下落的更快,很快君临就明白了原因。
萧泽站在巨石之上,看到君临的瞬间,足蹬巨石,猛然扑向君临。
君临大惊,你是要跟我一起死吗?
萧泽抓到君临时并没有跟她废话,而是抓着她又踩了另一块下落的巨石,落到最近的一个石窟里!
君临哀嚎:“扯到伤口了。扯到伤口了!”
萧泽停顿一下,拿过君临手里的剑,刷的一下就把胸口的两根箭矢砍去冒出来的地方。
君临吐了一口血,问:“你为啥不把它们拔出来?”
萧泽说:“拔出来会血流不止。”
君临呵了一声,嘴里叼着断掉的箭矢,忍着疼拔出腿上的箭。
“能走吗?”萧泽拉着君临,慢慢走。
君临道:“能走,还能跑,别慢慢走了,我们快跑!”
萧泽把断水剑塞给君临。
君临问:“为啥?”
萧泽:“留你防身。”
君临道:“不,我现在元气大伤,断水剑给我很不划算,你跟现在的我相比,才是比较大的战力,没了断水剑,你恐怕有点处于劣势。”
君临一边说一边把断水剑塞给萧泽。
萧泽没收,瞥了一眼君临的腿,道:“留你当拐杖。”
君临大怒。
萧泽没有理会喋喋不休的君临,而是带着她疾步往前走。
里面是很狭窄的裂缝,没人知道这裂缝会通向哪里,通道幽静,只有匆匆的脚步声,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无声胜有声。
石窟四通八达,岔路越来越多,二人也只能靠运气。
也许是运气极佳,二人走着走着,就发现一个平台。
平台顶部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
君临和萧泽有一点狐疑,望着这壮观的平台,屏气凝神,严阵以待。
地上放着几个箱子。
萧泽用脚踢开一个,刷!
黄灿灿的光芒几乎亮瞎了君临的眼睛。
君临喜笑颜开,双手伸向箱子里,像是吃到饭的小猪一样流口水,“这么多珠宝啊,发财了,发财了!”
说罢,她的双手就要抓向那珠宝。
那一箱里珍珠玉石金银不计其数,让整个黑漆漆的石窟瞬间金光闪烁,都快要亮瞎了君临的眼睛。
萧泽拦住君临,道:“小心机关。”
说罢,他拿过君临手里的断水剑,戳了戳这个箱子里的珠宝,确定没有机关或者毒雾之类的便把断水剑还给君临,然后他侧了侧眼,避过那强烈的光芒,而是观察这整个地方。
至始至终,他都没怎么留意这些珠宝。
不同于萧泽,君临看到这一箱里很多珍珠被萧泽的断水剑戳坏了之后便心疼的不得了,就连被箭打中的伤口都仿佛隐隐作痛,当然,她最疼的其实还是心。
君临挑了几个看起来最值钱的珠宝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又抱着那些带不走的金银珠宝蹭蹭,恋恋不舍。
萧泽看着这个地方,有几条石窟,通道很宽,蜿蜒到黑暗的地方。
萧泽说:“我们翻盘的唯一机会便是先厉旭一步找到青蚕蛊。”
君临抱着珠宝蹭啊蹭:“我的小宝贝们,我带不走你们了!”
萧泽一边走一边道:“只有先毁了青蚕蛊,然后我们避一段时间,厉旭自然就成了废人,虽然手段很损,可这是最方便的。”
君临又挑了一个珠宝,看了半天,道:“泽兄啊,你看我挑的这个虽然很值钱,但是太大了,可能会有点累赘,你觉得呢?”
这里有几条通道,但是最宽的那条道路上都有一排排穿着盔甲的铜人守护着。
萧泽站在那道路前,拾起一块石头扔过去,顿时,铜人手起刀落,砍了那石头!
坚硬的石头立刻被剁成一堆齑粉。
萧泽道:“这里既然是陪葬品,那么历代教主的遗体肯定就在不远处,如果毒公子没有隐瞒我们,用遗体养的青蚕蛊应该也在不远处。”
地面恢复平静的时候,手持大刀的铜人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萧泽目光微微一沉。
君临道:“泽兄,你说我带这个小的出去好不好呢?但是小的好像没有大的值钱啊。”
萧泽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慎重:“你听说过先秦时诸子百家中的墨家吗?”
君临搂了一把珠宝,道:“听说过,不就是一群走街串巷的木匠么。人家都说墨家是机关术大佬。”
萧泽盯着那些铜人,问:“你会破机关术吗?”
君临:“嗯?我不会啊。”
萧泽叹道:“只能硬闯了。”
君临大惊:“为什么你要硬闯,闯哪儿,为什么呢。”
萧泽奇道:“你没听我说话吗?”
君临也奇怪,问:“你说了什么?”
萧泽:“……”
艰难的忍耐住什么,萧泽道:“我说青蚕蛊在附近,想反败为胜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毁了青蚕蛊,这通道有机关铜人守护,这里又有陪葬品,我猜历代教主遗体存放的位置就是这条道路的尽头。”
君临大喜,连珠宝都不要了,道:“那还等什么,青蚕蛊不就是用遗体养的么,我们赶紧去啊……”
君临一边说一边一瘸一拐的走,然后又停住脚步,道:“泽兄,刚才你说的机关铜人在哪?”
萧泽故技重施,站在那道路前,拾起一块石头扔过去,顿时,铜人手起刀落,砍了那石头!
坚硬的石头又是立刻被剁成一堆齑粉。
吓得君临抖了抖。
君临大怒:“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萧泽装死,平淡的移开目光。
君临道:“只能硬闯了。”
她一提气,伤又没好,一提气全身的经脉就痛,她的脸色不由得惨白了几分。
萧泽拦住她,道:“你在这儿等着。”
君临道:“不,我没事。”
萧泽道:“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君临摇摇头,道:“不,万一你回不来了呢?这既然是最后的关卡,还有这么凶猛的机关铜人,你一个人肯定是九死一生。你要是死了呢?”
萧泽想了想,道:“我死了你便忘了我吧。”
君临扔掉自己刚才精心挑选的珠宝,猛地扑过去抱住萧泽,道:“忘不了啊!我忘不了,我喜欢你啊,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比喜欢那些金银珠宝还要多,我喜欢你比喜欢那些美食佳肴还要多,我喜欢你比喜欢那些兵书那些武功秘籍还要多!我最喜欢你了。”
萧泽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热烈抱着他的君临。
君临使劲的抱着他,颤声道:“你以前说你喜欢我,可我一直觉得你没有你说的那么喜欢我,你只是觉得我新鲜,也许新鲜感一过,你就不喜欢我了。所以你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叫我忘了你。我有很多缺点,你都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开轻薄的玩笑,不喜欢我口无遮拦,不喜欢我任性而为,不喜欢我没有仪态的样子,就算你不喜欢我,我还是喜欢你。”
即使没有回应,君临也依旧抱着他。
过去的不再重要,恩恩怨怨,爱恨交错,那些很重要很重要却还是失去或者是逝去的人都是过去的了。
现在君临只有他了。
所以她抱着他。
犹如抱着自己的一切。
失去了那么多东西,真的不能再失去这份感情了。
萧泽没有回应,而是推开她,清清冷冷道:“忘了我,还有,我是真的爱你。”
他深深的看了君临一眼,眸子瞬间闪过一丝落寞与缱绻,似乎有无限柔情,可只有那么一瞬间。
君临被他推开,瞪大眼睛,望着他快速掠过去。
“不!”她的声音几乎是肝肠寸断,几乎是字字泣血。
所有的机关铜人面对着入侵者毫不留情,铜剑挥舞着,泛起一片阴森剑光!
一时之间萧泽那边情况无比的危急!
“不,你至少要把断水剑拿着啊!”君临叫道!
手无寸铁就敢闯过去,你是不是太小看了魔教的机关啊!
即使一提气就会疼,但是君临还是义无反顾的握着断水剑冲过去了。
正在赤手空拳打斗中的萧泽一愣。
与此同时,另一个通道里传来王兰之的声音:“救我!”
声音焦急,狼狈不堪。
能让魔教教主如此危急,情况看来不是很妙啊。
“救我!”王兰之的声音虽然很大,但是听着却无力的很,应该是受了伤。
君临长剑当空,砰的一声,使劲的砍铜人的肩膀!
铜人剧震。
君临的胳膊也剧震,麻痛难忍,伤口更是隐隐作痛,虎口都震出血了,可铜人只是剧震而已,君临那一剑居然没留下任何痕迹!
不妙啊!
君临原本以为只能能把它劈成两半的啊。
可她也可以跑到泽兄那边了。
即使周围杀气赫赫,一片刀光剑影,生死未卜,但是能和泽兄背对背,君临倒是心安不少。
你所在的地方,即使是无间深渊,我也愿意与你同在。
君临抽空大声道:“兰之兄,你那边怎么了?”
兰之兄有气无力,大声道:“我被厉旭打成重伤,没人来救我,我很快就不行了……”
君临和萧泽避开铜人的拳击,那铜人的拳头堪堪从她脑袋擦过去,落空之后重重砸在了地上,坚硬的花岗岩地面立刻被砸出脸盆大小的凹陷。
君临的背上陡然升起一身冷汗。
但她还是抽空对另一个通道的王兰之道:“兰之兄你坚持住,等我救了泽兄我就去救你。”
萧泽夺过铜人的一把铜剑,与君临道:“铜人关节处脆弱。”
君临手中长剑挥舞,正好打在铜人手肘关节处,轰的一声,那铜人半个小臂应声而落。
刷刷刷,铜剑似乎很是锋利,不一会儿,萧泽就收割了好几颗铜人的人头。
而君临也不甘示弱,即使身负重伤,实力大不如前,一提气血就汩汩流出来,但她还是砍了几个铜人的胳膊。
走道的最末端,是一道石门。
上面有着繁琐的图案。
君临面色惨白,但仍然不忘装逼,道:“这应该就是魔教教主圣陵寝宫了,上面这图案应该是古苗文里提到过的图案,这个石门肯定能打开,附近肯定有机关,因为历代教主都要来,所以肯定有机关开门,包括刚才阻止我们来的铜人,都肯定有机关关掉,不要着急,我来想想哪儿会有开门的机关……”
君临还没说完,就看到萧泽一脚踹过去。
轰!
石门顿时倒塌。
一阵尘土飞扬。
这一举动成功的让君临把她下面要说的话装到肚子里。
石室里面很大,有很多棺材。
萧泽打开几个棺材,用铜剑挑了挑,得出结论:“棺材没被人动过,青蚕蛊都在休眠状态,我们赢了,比厉旭先一步找到青蚕蛊。”
君临也凑过来望了一眼,然后哇哇哇的大吐,捂着鼻子退出去。
君临一边吐一边接受不了,道:“青蚕蛊真恶心……”
相比较于君临的恶心与嫌弃,萧泽倒是一脸淡定,先是给每一个棺材撒点药水,不一会儿,那些遗体还有青蚕蛊全部变成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