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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我是真瞧不上你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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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你知道多少?!”

霜华阁叶贺的房间里,秦楚端着茶碗,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巧的捏着茶盏的盖子,缓慢而优雅的轻轻撇着茶叶,低垂着眼帘笑而不语。

“你今日在席上不会无缘无故那么!究竟是和用意,不仿明。”叶贺再次开口。

秦楚闻言,唇角的笑意更浓,他轻轻将茶盏放在案几上,笑道:“老侯爷笑了,少楚今年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岁,有些事,不是少楚该知道的,少楚即便是知道了也只当做是不知道。”

“那你……”叶贺不解的看着秦楚。

“我见到叶姑娘的时候心里就有了这么个疑问,只是想确认一下,您别多想,少楚并不是个多事的人。”

完秦楚偏头看着叶贺,像是有些话寻思着要不要,琢磨了半晌还是决定开口:“不过,原来赫连并不和官道上的人有什么瓜葛,现下却盯上了安定王,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府上这位突然多出来的叶大姐还是照看好为妙。”

叶贺的脸色微沉,叹了口气道:“那丫头偏偏不是个省心的主!”

秦楚闻言笑了,随即便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笑有点不厚道,强行收敛了笑意,故作成稳的道:“不过是还有些孩子心性罢了。”

叶贺看了秦楚一眼,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沁园,叶染懒懒的坐在一张躺椅上,一边往嘴里丢花生米,一边盯着叶拾扎马步。

“老大,昌宁姐姐是不是也想林儿一样生你的气了,她都好些日子没来了。”

叶拾有模有样的扎着马步,脸却皱成了一只包子,他在这里认识的人并不多,能玩在一起的也就是昌宁了,叶林还,他虽然爱护她,但是也只能是当个妹妹带着,和昌宁不同,昌宁会讲一些他从来没听过的新鲜事,也会带着他一起折腾叶染。

听他提起昌宁,叶染到是才想起来,自打自己这次回来是真没见过昌宁,上次受伤是没让她知道,现在即便她不知道她回来了,但是周元一经常往振武侯府这边来,她也不追来,这太反常了。

以前昌宁只要不来烦她就必定是缠着周元一,仿佛这世上就只有她和周元一两个人是能引起她注意的。

想起来自己在内狱时做的决定,叶染猛地坐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叶拾道:“明儿一早咱找她去!”

叶拾一听也十分高兴,忙不迭的点头。

翌日一早,叶染依旧是起了一个大早,显示练了会枪,然后去之前霍云鹤住的院子去看穆劭,刚好赶上赵金泉来给他换药,叶染依旧是不打招呼径直踹门就进去了,吓得赵金泉的药瓶子都差点抖掉了。

穆劭虽动作已经很快的扯上了衣服,但是叶染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了他腰侧的伤,不顾穆劭是不是害臊,走上去就扯开穆劭挡在伤口前的衣料,又仔细的盯着看了一会。

直到赵金泉实在是觉得穆劭的脸快点着了,他自己也实在是有点尴尬的咳嗽起来,叶染才蹙着眉看向他:“你真的不用在好好看看,真的没山里面的部件?!”

赵金泉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才道:“叶姑娘放心,老父仔仔细细的看过了,王爷毕竟是在战场上待了那么久的人,他懂得如何避开要害。”

赵金泉的本意是想穆劭那么聪明,故意送上去挨刀,肯定不会把能要他命的位置送给敌人。

可是叶染理解的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她觉得一个习武的人,在武功速度不及他的对手面前,即便是遇到避无可避的攻击,也总能避开要害,使受赡程度降到最低。

就像之前她在回京路上被黑衣人截杀一样,她即便受了那么多的伤,但是都在刀剑即将落在身上的那一瞬间避开了要害,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

赵金泉重新给穆劭包扎好正准备离开,叶染将他拦住:“你有没有能不留疤的药?!”

“叶姑娘是要自己用么?老父现下手里没有,要的话,老臣今日便回去调配,明日给王爷换药的时候再带来!”

“嗯,有就拿些来。”完,叶染这才收回拦住赵金泉的手,这哪是问人家讨药,分明是一副打劫的架势。

也亏得赵金泉是个好性子的,但是落在阿劲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即便是赵金泉已经走远了,他也还是忍不住想抱一句不平:“土匪就是土匪,永远也改不了你那副打家劫舍的德行!”

叶染嘴角一勾:“那也是他,换了你,求我劫我还瞧不上你呢!”完,她一翻身又上了梁,想等着叶拾起了便一起去长平王府找昌宁。

阿劲气的白眼都要翻上了,而穆劭早就习惯了阿劲和叶染这种一个死活看不上一个,一个励志要气死另一个的相处模式。

“阿染,下来!”叶染才刚在梁上躺好,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听穆劭叫她,侧头看着他:“干嘛?!”

“下来,姑娘家,别总动不动就往梁上爬。”

叶染怔了怔,她从到大只要想一个人呆着,就习惯性的上房上梁,没人过这么做不妥,所以她并不觉得这事什么做不得的事。

“我乐意,你管不着,大不了不爬你的房梁!”完她还真就翻身下来了,可是落地的一瞬间,脚尖一点,就从开着的窗户窜了出去,直接上了院中凉亭的梁。

穆劭无奈的呼了口气,跟到凉亭里道:“你下来,你在上面,我这么看着你,脖子累,腰也疼。”

这么一,倒还真管用,叶染表情虽然看起来很烦躁,但好歹是下来了,依旧保持了一个翘着腿躺着的姿势,只不过不是躺在梁上,而是躺在亭子的长椅上。

穆劭仔细回忆他和叶染认识之后,她好像除了站着的时候,练功的时候,和人动手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坐姿站姿各种姿势还算正常以外,其余的时间,能坐着绝不好好站着,能躺着绝不好好坐着,而且躺着坐着的姿势,基本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从不纠结于什么好不好看雅不雅观。

穆劭虽然觉得这样随性些才是叶染本就该有的样子,可是一想到将来有些事的可能性,想到那些皇家的规矩,那些世俗的评价,就怕会逼退叶染。

自己如果能提早潜移默化的灌输给叶染一些东西,不指望她变得多么行有规坐有矩,只希望她的认知发生一些变化,是不是就能将那种可能性降低?

可惜的是,这种想法只在穆劭的脑子里形成一个萌芽,就被叶染的一句话给生生掐死了。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觉得我没个姑娘家的样子。”叶染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其实我是真瞧不上你们这些人,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不管见了谁都要假惺惺的来一套,你行过礼的那些人,你当真都尊重他们么?!你跪拜过的那些人,你当真都臣服么?!要我活成你们这个样子,活着都觉得累,还是死了干净!”

叶染对于穆劭总拿她姑娘家家如何如何早就心生不满,今算是一气全都秃噜出来了。

穆劭闻言心里一堵,是啊,是他弄错概念了。

叶染本就不是这个世俗中的人,十四年前在南岭也好,半年前在北境也好,她一直就是那样,固守着自己的方寸之地,不管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和艰难,她的心里就一个简单的信仰,一切从心。

而自己不就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她,才一步一步的活到今,又一点一点的将她放在心里,想要仔仔细细的护着。

可今他却萌生了想为那些他所厌恶,她所不齿的世俗饶想法,去改变她,动摇她,真是愚蠢至极。

想到这里,他一翻身,在叶染相对的长椅上也躺了下来:“言之有理,咱们再也不管什么狗屁的规矩了!人活着本就没多少好光阴,何必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叶染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今抽的什么风,一转身,又重新躺了下去,只留下一个阿劲捶胸顿足的跑去找周元一诉苦:“王爷被叶染那个泼才给带坏了!”

叶染和叶拾去了长平王府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正好避开了饭点,门房见过叶染,倒也没有怠慢,只是进去通报后,也没放叶染进去,只:“郡主这些日子身子不舒服,需得静养,不待客。”

叶染眉头一皱,觉得即便是昌宁真的还在生她的气,见她送上门来,也只会将她叫到跟前痛骂一顿,避而不见?!不是真的病了,就是有什么别的内情。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领着叶拾离开了长平王府,回去的路上她问叶拾:“你觉得昌宁是真病了么?”

叶拾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昌宁姐姐要病的话,就一种可能,吃坏东西了,但是她是郡主,吃的都是现做,而且还有丫鬟试菜,怎么可能吃坏!”

叶染很是认同的点零头,一大一两个人一路走着,却听到几个走在他们前面的男子提到了一个人。

葛慧兰!

叶染将食指放在唇边朝叶拾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缓缓的和那几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凝神听着他们边走边谈。

“真的?!纪公子就那么走了?!”

“是啊!我们那时还以为真的能来一出好戏呢!”

“定是那葛家四姐样貌不行,纪公子可是左相的独子,又是明东京都的才子,寻常的女人,怎么能入的了他的眼!”

“的也是,那葛家姐虽算得上是个标志的,可是真倾国倾城那还差的远了,就算是挂了牌子,我看就连与她同馆子的于蓝姑娘都比不过!”

接下来那些人的就是些哪个馆子里的那个姑娘皮光水滑的下流话了,叶染越听越觉得恶心,终于忍不住,冲着走在她正前放的男子抬腿就是一脚,直踹的那人毫无防备,摔了个五体投地。

“哪来的野子!不想活了!”旁边的几个人立刻朝着叶染围了上来,见叶染个子不高,还带着个半大子,更加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叶染根本不理会他们的问话,冷冷的看着他们:“葛慧兰现下何处?!”

被踹倒的那个从地上爬起来,愤恨的看着叶染:“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竟敢对本公子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想打架就赶紧动手,别废话!”

叶染完,一抬手,拽起叶拾的后脖领子把他高高抛起,堪堪被挂在路边一颗树的树杈上,叶拾毕竟也跟着师傅学了一段时间,到是没那么惊恐,知道叶染是怕自己在身边碍手,便紧紧抱着树杈,静静等着。

那些人想着自己这边七八个人,怎么也不会打不过一个毛头子,于是一阵面面相觑之后就蜂拥而上了。

叶染连半套拳法都没打完,就把他们都料理在地了,一个个不是被卸了下巴的,就是被卸了胳膊的,躺在地上吱哇乱剑

叶染走到那个期初被她踹了一脚的人面前,抬腿用脚尖扒拉了一下他脱臼的手臂,那人立刻疼的又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叫道:“好汉饶命C汉饶命!”

“葛慧兰在哪?!”

“在……在画澜坊!”

画澜坊?!叶染没去过南大街,自然不知道画澜坊是什么地方,但是从他们之前的谈话中也能猜出那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带路!”

叶染先把叶拾从树上摘下来,又提了那饶后脖领子冷声道。

那人随面带恨意,可是在形式面前又不得不低头,一路忍着疼将他们带到了画澜坊。

画澜坊日里并不像夜里那么热闹,来的客人大多是些文客,来听听曲子,谈谈事情。

叶染一进去,就将那人往大堂里一丢,门口负责迎客的姑娘一看这架势,以为遇上了砸场子的,吓得花容失色往后退去。

没一会就出来了一个扭着水蛇腰的中年妇人,她身后跟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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